經過簡單的瞭解,呂墨對他也不在心存敵意。
看着身邊的魏昆笑了笑說道。
“是啊。這一次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爲了去封神殿好好的鍛鍊一番!等我們成長到一定的地步,我們將會踏上新的征程。”
可就在此時,魏昆的左臂竟然突然變得深藍。一身充沛的靈力不受控制的衝向了心臟部位。若不是魏昆脖子上的一塊玉佩吸收了大量的寒氣,這魏昆說不定死了都多少次了。
那洶涌的冰寒之力順着他周身筋脈成一個循環,以不同的方式想要侵入他的丹田和脾臟,但經過他胸口那塊玉佩對那些冰寒之力的削減,那些進入魏昆體內的冰寒之力已經不足以在重創他了。
看到這裡,呂墨不由得對魏昆心生佩服。他是見識過寒冰劍的威力的,單是劍氣凝聚的寒氣都是那般的強悍,那這侵入魏昆體內的寒氣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施展出來的。
呂墨走到了魏昆的身邊,一把將魏昆那滿是青筋的手臂抓在了手上。魏昆痛苦的掙扎着,整張臉因爲劇烈的痛苦開始扭曲起來。
隨着劇痛愈演愈烈,無盡的寒意瞬間襲來。在痛苦和寒冷之中苦苦掙扎的魏昆,恨不得將這條手臂整個剁下來。
魏昆體內的冰寒之力看來是由於丹田內的靈力活躍而被調動起來的。看來只要是魏昆不使用靈力,他是根本用不着這般的。
一個天之驕子若是不能用自己的實力去征服,去闖蕩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怪不得縱容是呂墨感受到了魏昆強大的靈力,卻沒見他施展過一絲一毫。
“你體內的寒毒有多久了?”
呂墨體內的元力在金剛經和伏魔決的供給下瞬間便侵入了魏昆的體內。
魏昆周圍的家丁看到呂墨如此一幕,一個個劍拔弩張好像要找呂墨拼命一般。劍宮南取下身後的無鋒站在衆人的面前,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埑。
中家丁和劍宮南對峙着,生怕呂墨會出手傷了魏昆。
原本魏昆因爲體內的劇痛和一身冰寒之力的侵蝕讓他備受煎熬,如今呂墨元力入體,那劇烈的痛苦竟然在頃刻間蕩然無存。雖然依舊有感覺,但總不會像之前那般讓人無法承受。
魏昆緩過勁來看這周圍羣情激動的家丁既感動又生氣。
“你們這是幹什麼?沒看到這位哥哥在爲我療傷嗎?趕緊放下你們手的東西,你看你們成何體統,哪還有些世家風範?”
呂墨微微一笑,絲毫不顧身邊的圍攏而來的家丁,從懷裡簡單的比劃着從銅雀鼎內拿出了白老送給他的一百零八根大小、長短不一的銀針,鋪平放在了魏昆的身邊。
呂墨在翻找東西的時候,他竟然看見在銅雀鼎內發現了毛球的身影。
他當時可是清楚的記得他把毛球留給白老的啊,這毛球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當呂墨看到周圍的肉乾和乾糧的時候呂墨才反應過來,肯定是劉莽圖師弟給自己準備好東西以後這小傢伙偷偷跑到這些乾糧裡面,順便把它給收入銅雀鼎內的。
呂墨回過神,在源源不斷的元力制約下,那狂暴的冰寒之力瞬間偃旗息鼓不敢在造次。
沒有了那冰寒之力的襲擾,魏昆可算是可以緩一口氣了。看着呂墨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魏昆竟然一臉的不解。
難道他還懂醫術嗎?可自己這寒毒連始作俑者都無法全部祛除,這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難不成會有什麼好辦法嗎?
呂墨看着魏昆的眼睛低聲說道。
“把你的手伸過來。”
魏昆反問道。
“怎麼了?”
“你之前受過傷,寒毒!”
聽呂墨這麼一說,魏昆吃驚的點着頭。確實是寒毒,不過呂墨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對,那是我之前和兄弟們在七子城解救那些被困的少女被霧隱宗的一名長老傷到的。”魏昆說道。
魏昆一提起那件事情的時候,呂墨不經意間看到魏昆的兩個拳頭竟然被他攥的死死的。看來這魏昆在霧隱宗的手裡吃了不小的虧。
“相信我嗎?若是信我的話我可以給你把這寒毒祛除。”呂墨相當平靜的說道。
“此話當真?”魏昆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真!”當呂墨再一次在魏昆的面前開口承認之後,魏昆的整個心也開始隨着激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之前若不是因爲這寒毒會引發心臟驟停,魏昆也根本就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兒。直到有一天,施展靈力的他被寒毒入侵心臟,導致魏昆差一點命喪當場。若不是他福大命大被他的父親魏無常救下,現在他早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魏昆身後的衆多家丁看着呂墨拿出了一個捲曲的布袋,瞬間勾起了他們的興趣。呂墨將這布袋內的麻布取出,鋪平在沙地上後,取出了一把油燈點燃簡單的消毒了一下。
呂墨在魏昆胳膊和腋下的幾處學位插入了七八根銀針後,魏昆的左邊肩膀竟然在短短的幾個呼吸間失去了知覺。
隨後的十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隨着呂墨手上的不斷飛舞,終於在第三個呼吸的時候刺進了最後一處穴位。
所有的寒毒都被呂墨刺進體內的銀針牢牢的封鎖在了大臂的外側,這裡肌肉較爲豐富,就算是開刀將這些寒氣逼出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傷。
散發着幽藍色的左臂上,漸漸的鼓動起一個大包。直到所有的寒氣都凝聚到一起時,呂墨才慢悠悠的從布袋中取出了一根較粗的銀針和一塊紗布。
“要開刀放毒了,可能會有點疼,你能堅持住嗎?”呂墨看着緊咬着毛巾一頭冷汗的魏昆,調笑道。
魏昆因爲嘴裡咬着毛巾不方便說話,但他聽到呂墨如此一說便重重的點了下頭示意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呂墨笑而不語,手裡拿着那根較粗的銀針在哪幽藍色的鼓包上就那麼輕輕的一紮。
冰冷的寒氣如同利劍一般朝着被刺開的那個小縫隙噴涌而出。藍色的鮮血足足噴出了四五米遠的距離才驟然的停下。那冰冷的寒氣在和空氣接觸的一剎那瞬間把那些鮮血凍得凝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