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詩也是點點頭。
江凡差不多明白了,無非就是隱隱中知道了自己有什麼神奇的手段,所以對自己也十分的人信任。
不然的話,自己若是用平凡的手段,自然是不可能比得過國際上知名的醫生。
想到這裡,江凡低聲地說道:
“我說了,這事情不能透露出去,知道嗎?”
萬詩姐妹俏臉正經起來,重重地點頭。
因爲是下午的時間,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萬詩姐妹便帶着江凡在這別墅的收藏間,參觀裡面的東西。
裡面都是一個名貴的古董以及一些奇珍異寶,江凡對於古董這一些事情,並不是很在意,跟隨着萬詩姐妹,一路看過去便是。
萬天以前是作爲軍隊的一個將領,作爲少將,二十三年下來,獲得的東西,可謂是不計其數。
如此,也就填滿了這個偌大的收藏間。
“江凡先生,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要是有的話,你儘管跟我們說,我們回去找爺爺要的。”萬詩美眸看向了江凡,美眸中充滿了自信與得意。
江凡正想說不用了,但是他便看見了一個一個角落裡面安靜地躺着一株人蔘。
這個人蔘放在一個玻璃盒子裡面,與外面的空氣隔絕了。
這個人蔘很小,只有一個巴掌的長,筷子粗細,所有的參須都已經沒有了,咋一眼看過去,就像是樹根一樣。
表皮也已經不是黃色的,而是泛着黑色,起來看頗爲的怪異。
這一些都不是什麼事情,而是江凡看見着人蔘的第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加速了,彷彿是看見了一件心愛的東西一樣,讓他有一些迫切想要得到着人蔘的衝動。
“江凡先生,你想要這人蔘麼?”萬詩的心思是何等的細膩,看見江凡一定瞪着人蔘,隨即便輕笑着問道。
“嗯。”江凡點點頭。
“真的嗎,可是這個人蔘吃不得啊。”萬詩十分一遺憾地對着江凡說道。
“爲什麼?”江凡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道。
“那是因爲這個人蔘也是一個古董,是從一個墓穴中找到的,是墓主人身前的陪葬品。”萬詩如此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江凡來到玻璃櫃面前,湊過去看着藏在玻璃櫃下面的人蔘。
“江凡先生,你確定還要這個東西嗎?”萬詩也來到了玻璃櫃面前,看着那一根細心泛着黑色的人蔘,繼續解釋道:
“其實,這個人蔘本來是打算丟掉的,因爲這人蔘的價值不大,也已經失去了其價值,所以說是一株無用的東西。”
“看這個人蔘的大小,有人說是二十年,也有人說是一百年的人,但是我爺爺說這個也就差不過就是十年而已。”
“依然選擇放在這裡是因爲,古往今來,找到的的古董不少,但是沒有人見過人蔘古董,所以這個東西是一件比較稀奇的玩而已。”
萬詩對這人蔘的來歷與爲何放在這裡都解釋了一遍。
“是啊,江凡先生,這個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就算是拿出去買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價值。”萬慈這時也在一旁勸說道。
畢竟她們是可以在這裡那一件東西,這個也是爺爺對她們的一個承諾,所以這裡的東西也不是隨便能夠拿走的。
“不,我就打算要這個東西。”
江凡彷彿沒有聽見萬詩姐妹的話,依然是我行我素。
江凡一來到了人蔘的邊上,心跳的速度也一點一點的加快了,所以這個東西,一定是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然的話,不可能會引起他的身體反應。
說不定,又會是一個珍貴的東西。
出來了收藏間之後,萬詩姐妹帶着江凡來到了萬老爺子的房間中。
這時候,萬老爺子身邊站着兩個白大褂醫生,正在說記錄,以及每一天都需要的治療。
“爺爺。”
萬詩姐妹帶着江凡來到了萬天這裡。
“哦,小詩小慈啊,你們帶了新的朋友啊。”萬天笑着打量着江凡,微笑着說道。
“爺爺他就是我們所說的人。”萬詩來到了萬天的身邊,輕輕地捶着萬天老爺子的肩膀。
萬詩並沒有說江凡就是醫生,因爲在這裡還有兩個醫生呢。
“原來你就是小詩她們推薦的鄉下中郎啊。”萬天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凡,渾濁的眼睛中,浮現出一絲戲弄的笑容。
他本以爲萬詩請過來的醫生是以爲年過六十的醫生,要是沒有這樣的年齡,又有什麼資格說是專門醫治疑難雜症的呢。
江凡注意到萬老爺子嚴重的表情,依然是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紹道:
“我叫江凡,是清水鎮的一個農民。”
江凡也沒有介紹自己就是一個醫生。
“爺爺,我跟你說,江凡先生你別看人家年齡小,但是其醫術真的是很了不起的。”萬詩也知道自己的爺爺對於自己與江凡的不信任,於是輕聲地說道:
“爺爺,你知道嗎,小慈在前幾天因爲外門忘了帶藥,那病有復發了。”
萬天一聽這事情,目光看向了萬慈,此時的萬慈一點都不像是有過病的樣子,不由得不信。
萬詩繼續說道:
“那時候,正巧是江凡先生在場,被江凡先生及時地救治了下來,不然的話,小慈就要被送去醫院,最少要在醫院裡面躺上半個月才能下牀。”
“是啊,爺爺,這事情是千真萬確,當時的時候,好多人都在那裡看着,一點都沒有假。”萬慈激動地說道。
萬天沒有說話,但是他身邊的一個金髮碧眼的白大褂醫生輕笑一聲,用着標準的中午說道:
“這個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的,老爺得的這個病,是遺傳基因病,當前國際上面,還有人那一個人敢說能夠治好這個病。”
“所以,你們說的這一些事情,絕無可能。”
邊上的另一位白大褂醫生也是贊同地點點頭。
要是說能夠醫治的好,那麼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畢竟他們也不過就是能夠減緩病情而已,根本沒有辦法做到根本性的治療。
萬天眼睛一搭,緩緩地靠在了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