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人在這裡不停地糾纏着,期間不知道有多少的妖精從大樹上面經過,都沒有發現江凡與女妖精在大樹上面糾纏。
深夜的時候,張翠花終於是滿足了,渾身上下,滿是狼藉。
“感覺這一輩子值了。”張翠花軟綿綿地躺在那裡,享受着。
很快,張翠花化作了一隻白露,然後叼着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她們必須要在深夜的時候回去,不然的話,妖精村子的高層就會發覺,覺得對方想要逃走,就會派人過去。
江凡等待着白露妖精離開了半個小時候,緩緩地起來。
看着大樹上面,殘留着不少的狼藉,一時間不禁有一些好笑,得的是不知道自己佔了便宜,還是對方佔了便宜。
不過也罷,這樣的事情,也只不過就是萍水相逢而已。
對方雖然是妖精,但是並不是危害社會的,那麼江凡也就沒有必要去殺了。
江凡這時候,前往了妖精村子。
妖精村子如張翠花說的一樣,果然是十分的巨大,就像是一個土匪的山寨一樣,在這裡。
這時候,因爲都是凌晨了,所以這時候,妖精也已經沒有一個出來了,全部都已經在休息了。
甚至,就連一個站崗的妖精都沒有。
看來,這一羣妖精十分的自信,覺得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這裡,所以也就不設置站崗的人。
既然如此,那麼就給了江凡很好的機會了。
要不是張翠花告訴江凡這個事情,本來江凡還是打算硬闖的,如此,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潛行過去,將這一羣妖精,全部給殺了。
江凡在與張翠花糾纏的時候,張翠花說了很多關於這個妖精村子的事情。
那一些不情願呆在這裡的妖精,都在外圍地帶,房屋都是十分的簡陋,而那一些打算跟隨妖精首領的,則是居住的地方,就很好很舒適。
既然知道了這個,那麼江凡也就也就十分地輕鬆了,無聲無息地來到了一個小木屋裡面。
這小木屋在外圍的地方,算得上是很舒適的一個小房間了。
江凡一進去之後,就發現了酒精的臭味,地面上,全是各種酒瓶。
看來,這妖精喝酒還是十分的了得啊。
江凡看着地上酒瓶,緩緩地請進,來到了這妖精身邊,斬邪劍一招手就出來了。
金光一閃,一個妖精的腦袋就與身體分開了。
“今天晚上的時候,老子就要把你們全部都給殺了!”
江凡緩緩地將大門合上,無聲無息,沒有任何的妖精發現了江凡。
接下來的時候,江凡繼續去其他的房間斬殺妖精。不得不說的是,這要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江凡不可不停地去暗殺。
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也不過就是殺了百來個妖精而已,這個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看來,我只能是這樣了。”
江凡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得意地笑着說道。
一個一個的暗殺,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江凡這時候,也只不過就是隻有四五個小時而已,一旦過去了,那麼也就天亮了。
到了那時候,可就沒有時間了,因此,江凡絕對不能拖到了那個時間去了,必須要趁着目前還是深夜的時候,將這裡大部分的妖精,都給斬殺了去。
提高速度,那麼江凡只能是將斬邪劍邊長,割草一樣,瘋狂屠殺這一羣妖精。
江凡站在了密集的屋子的中間,這裡江凡沒有來過,所以,這裡面所有的妖精,沒有一個是被江凡給暗殺了的。
“好,現在就讓我割草吧!”
江凡揮動着斬邪劍,斬邪劍迎風暴漲起來,幾乎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斬邪劍達到了四十米的距離。
呼呼!
斬邪劍根本就是沒有一個重量的東西,是江凡法術凝結出來的。
就像是一道光一樣。
一個環形的斬擊,瞬間綻放出來,摧枯拉朽,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阻擋斬邪劍的前進。
一個瞬間,以江凡爲中心,半徑四十米之內,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江凡一分爲二。
一時間,周圍各種東西噼裡啪啦地聲音響起來。
這是各種東西的是聲音,還有一些妖精驚醒的聲音。
畢竟,不是每一個妖精睡覺的位置,都是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面,所以江凡必須要上上下下來來回回,不斷地斬,就像是切豆腐一樣,將周圍的東西建築,多成碎片。
江凡連續狂斬數十下,周圍的東西,都已將被江凡給剁碎了,妖精,也在這其中,化爲了碎片。
妖精村子很大,江凡就算是如此,也只能是消滅一小部分的妖精而已。
這時候,江凡如此舉動,已經驚動了其他的妖精,同時,妖精的領袖,這時候,也已經甦醒了。
在妖精村子正中心,最爲豪華的建築中,一個巨大的妖精突然驚醒,衝到了外面,看見一個地方,火光沖天。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妖精領袖憤怒地大吼道,在這大半夜的時候,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這時候,一個男子快速地來到了妖精領袖的身後,說道:
“領袖,出大事了,有什麼人,闖到了咱們的村子裡面來了,正在大肆的屠戮我們的族人。”
妖精領袖不禁眉毛一揚,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怒火,冷冷地問道:
“來了多少人?”
“好像就是一個。”男子有一些艱難地說道。
“一個人,就能就敢膽闖到我們這裡如此大開殺戒,真的是活膩了。”妖精領袖聞言,不禁皺眉。
一個人,居然就敢膽闖到自己的地盤,大肆的殺戮,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皺着眉頭,妖精領袖繼續問道:
“那一個人是什麼來頭,有多麼的厲害。”
“這個我們不知道,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沒有誰能夠靠近,一靠近,就會被對方手中的一把閃閃發光的東西給砍死了,那閃閃發光的東西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砍什麼東西,就跟切豆腐一樣,十分的可怕。”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