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女子坐下之後,陸子銘立馬開啓了進攻模式。
只見他聳了聳鼻子,皺着眉四處聞了聞,朝少女問道:
“姑娘,可曾聞到什麼氣味?”
女子被這話問的一愣,也輕輕的皺了皺鼻左右聞了聞,一臉單純的回答道:
“沒有啊!是不是前方有酒肆,公子聞到的恐怕是那處傳來的美食香氣。”
誰知陸子銘搖了搖頭,微笑着朝少女說道:
“不對!是一縷縷斷之不絕的甜膩芬芳,使人忍不住沉溺其中,而且是自打姑娘出現之後纔有的。”
楚天反應極快,立馬就是一個臥了個大槽在心中響起。
而那名少女卻是愣了一會之後才隱約明白陸子銘這話中的意思,頓時低垂下了腦袋,臉頰之上浮現出一抹動人的紅暈。
秦凌雲卻不以爲然的繼續說道:
“姑娘,自打方纔見了你之後,在下便認爲往後的日子只能睡在牀的中間,而不能睡在左右兩邊了。”
少女聞言立感好奇,擡起頭一雙水潤的眼睛裡充滿疑惑的問道:
“這是爲何?”
陸子銘深情的盯着少女雙眼,緩緩說道:“因爲,我會對你左思右想。”
少女刷的一下又一次低下了腦袋,面色更紅了,兩隻嫩白的小手不自覺的搓起了衣角。
“哎~!”陸子銘長嘆一聲,故作深沉的再次說道:
“姑娘,在下其實並非輕薄浪蕩之輩,只因身患絕症,時日已然無多,所以纔會這麼直白的將心中所想與姑娘你傾訴。”
少女一聽,這麼個白白淨淨好看的小哥哥怎麼會身患絕症,有些急促的問道:
“你,你怎麼了?我,我家中認識許多名醫的,若是,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的。”
陸子銘一臉哀傷的搖頭道:“沒用的,我的雙眼已是藥石無醫了。”
“你的眼睛怎麼了?”少女聞言便朝陸子銘看去,見到的卻是滿眼深情的對視,而後她便聽見陸子銘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的雙眼,自見你之後,便無法從你的身上移開!”
本來還一臉擔憂的少女這次沒有低頭了,而是通紅着臉頰,視線朝一旁的空地看去,抿了抿嘴脣,鼓起勇氣說道:
“那,那你就不要移開呀!”
誒嘿!這就上鉤了?比想象中的簡單很多嘛!
古代女子這麼好勾搭的?陸子銘頓時有一種舉世無敵的感覺。
當然,他還不着痕跡的朝一旁的楚天挑了挑眉。
怎麼樣?哥的實力過硬吧?
隨即,他面露不忍之色的說道:“不行的,在下雖然對姑娘一見鍾情,可一生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這就是我配不上你,用以退爲進的手法了。
少女果然有些着急,直接上手抓住陸子銘的衣袖道:“我家中有些薄財,不在乎身外之物的。”
臥槽?!這是要包養我了?
陸子銘有些受驚,這特麼小娘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還喜歡這一套?
陸子銘沉默了,顯然在思考問題,少女也沒有打擾他,而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片刻後,他纔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若是你能答對我的問題,便證明我與姑娘有緣,往後餘生在下願與你共結連理,哪怕前方有刀山火海所阻,我也會披荊斬棘腳踏七彩祥雲來迎娶於你。若是答不上,那隻能說明我倆有緣無分。”
少女聞言頓時一臉雀躍,她自幼博覽羣書,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才女,自信還沒有什麼他答不上來的問題。
“小女子洗耳恭聽!”
他已經被陸子那俊俏的顏值,風趣的談吐,又騷又撩的情話給弄得有些神魂顛倒了,完全忘記了什麼禮義廉恥,父母之命。
一心只想跟陸子銘雙宿雙棲,好每日有聽不完的情話,看不盡的帥氣面容。
陸子銘心中嘿嘿直樂,面上卻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他,她,愛。用這四個字,組成一句完整的話語,若是能成,便是姑娘贏了。”
少女皺眉沉思,字是簡單的字,但是要將這四個字連起來組成一句話,卻是極難。
陸子銘瞧着她沉思的模樣心中暗樂,你要是能成功纔有鬼了。
良久之後,少女終於還是無法將四個字組成一句話,最終選擇了放棄。
滿臉倔強卻又有些惱怒的說道:“我認輸,可是我不服,你這四個字根本就不可能組成一句話!”
陸子銘挑眉道:“誰說的,我就能做到!”
“那你告訴我怎麼組合纔算是一句完整的話語!”
陸子銘洋洋得意的說道:“聽好了,正確答案就是,她愛他!”
少女眨眨眼,有些不解,疑惑的問道:“那我呢?”
陸子銘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在其耳邊溫柔的說道:“我愛你啊,小傻瓜!”
唰!
少女頓時面如紅玉,這次連耳根都紅透了。
既是被陸子銘突如其來的表白給羞的,也是被其親暱的動作給驚的。
本來還在對自己沒回答上來問題而心灰意冷的她,此刻終於明白了陸子銘根本就不是什麼以題目爲條件,這還是在對自己吐露心聲。
嘴脣囁嚅兩下,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與陸子銘一般表露心跡。
兩隻手縮在衣袖之中,緊緊地抓着衣角,然後再一次將腦袋緩緩的垂了下去。
正在陸子銘準備再露幾手表現一番時,一個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
“咦?叔?!”
恩?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陸子銘一擡眼,就見到了一張極爲熟悉的面容。
臥槽,這貨怎麼來京都了!還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自己?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烏鳴城郝家三公子,郝鵬悠!
郝鵬悠滿臉激動的嚷嚷着:“叔,真的是你?您又幹起老本行了麼?”
臥槽!要遭!
果然,郝鵬悠這話一出,身旁的少女頓時滿臉疑惑的看向陸子銘。
老本行?什麼老本行?
莫非……
這一下,少女三魂七魄歸位,智商拉滿。
猛然驚醒,剛纔自己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子如此放鬆警惕,更在不知不覺間對其沉迷得有些無法自拔。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頓時襲來,緊接着雞皮疙瘩佈滿全身。
霎時間,他一臉驚恐的看向陸子銘,而後趕緊起身離去,頃刻間便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陸子銘滿臉無語的看向郝鵬悠,意思很明顯,老子這損失你必須給我賠上。
郝鵬悠見狀也明白自己的出現壞了陸子銘好事,摳着後腦勺頗爲抱歉的說道:
“呵呵,這個,不知者不罪,我剛剛可沒發現叔您正忙着呢!”
“少即把扯蛋,你到京都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