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胡小豔也帶着劉浪去安心醫院找範啓敏。就在劉浪他們來之前,也有一幫人在找她。當時來的五個人混混正是昨天劉浪教訓的人,沒有打他們。
但是這五個人又來找範啓敏要錢。
“錢拿來吧。”爲首的大混子說。
“什麼錢?”
“請我們打劉浪,不得給錢啊?”
“可是已經給了五千啊。”
“說好的一萬,五千得行啊?”
“你們打了劉浪嗎?”範啓敏也相當生氣,她請的這一幫是什麼人啊。本來,範啓敏的想法也簡單,就是讓這些人把劉浪給打一頓,她出一口氣。
反正她也挺有錢的,有錢就可以任性的。
但是剛纔聽這五個人彙報了情況,他們根本沒有打劉浪,還讓劉浪給嚇得跪在地上求饒。
“你是不知道,這個劉浪太厲害了。”爲首的一個漢子說。
“有多厲害?”
“他用一個小石子,可以把一棵樹給打出一個洞來。”
“你們啦,就你們這樣的,還想再來要錢?”範啓敏也覺得挺好笑的。這些人沒有完成任務,按說是不應該要錢的,不但不應該要錢,而且,還應該把那些錢退回來纔好。但是還要問她要錢。
“你不給是嗎?”黑大漢說。
“不給。”
“不給我就給你一點顏色瞧瞧。”黑大漢一個眼色,另外四個也上前來把範啓敏給按住了,然後,黑大漢上前來打她的耳光。
範啓敏畢竟是個女人,也不經打,三個耳光過後,臉也變腫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範啓敏說。
“怎麼樣,這個錢得給我們吧?”
“給,我一定給的。”
“多給五千。”
“啊?爲什麼?”
“還要問爲什麼啊,我們也是擔了風險的。”
“好吧,好吧。”現在被人家按倒在椅子上,也是動彈不得,人家多要五千塊錢,也不得不給啊。當時,範啓敏也是拉開抽屜,又拿出了一萬塊來打發這些混混早點離開。
範啓敏當時也是挺後悔的,她不該找這些社會上的雜皮來找劉浪的麻煩啊,這個劉浪沒有打到,反而自己也損失了這麼一筆錢。
範啓敏的丈夫何安新死了以後,她也成了這個私立醫院的主人,也不差錢,但從前畢竟是窮人,還是有太多的窮人思維,不敢花錢呢。
這時又付出了一萬塊錢,共計花了一萬五,心裡也相當心疼呢。
2.
“劉浪你好。你好。”在醫院門口,劉浪也遇到這五個人,昨天還在他面前裝孫子,跪地求饒呢。
“你們怎麼在這?”
“我們找範啓敏有點事。”
“又去做壞事嗎?”
“不敢,我們不敢了。”
“滾蛋吧。”劉浪說了以後,他們也立刻逃散了。劉浪也清楚,這些社會上的雜皮,他們的生存方式也是這樣的,他也無法改變這些人,就任其自生自滅吧,也不必太過在乎。
“劉浪,你說他們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胡小豔問他。
“估計是來跟範啓敏彙報工作的。”
“他們會怎麼彙報?”
“估計是說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吧。”劉浪也笑了,這些社會上的混混,在這個社會上混,給人家當打手,當然要學會吹牛哦,沒有打成了,要說打成了,把人家修理得如何如何狠。打得住進了醫院,至少得半年才能出院。
你只有吹牛吹得過分,人家僱主才相信你,願意付費給你啊。
3.
“劉浪,你怎麼來了?”範啓敏見到劉浪時,也是吃驚不小,剛纔才送走幾個混混,這會兒又來了劉浪,這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啊。
讓範啓敏也有些爲難。
“你見到我一定很吃驚吧?”劉浪說。
“沒有哇。”
“你昨天是不是請人打了我?”
“沒有哇。”
“你這個賤女人,敢做不敢當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打女人的。”
一聽說劉浪不會打女人,範啓敏也鬆了一口氣。但是她還是想多了,這時,女人胡小豔上來了,上來就給了她十記耳光。當時就把範啓敏給打懵了。
“不是說好不打女人的嗎?”範啓敏一邊捂着腫的臉,一邊說。
“那是劉浪,劉浪身爲男人不打女人,我本身就是女人,打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啊?”
“太過分了。”
“少廢話,我的工資呢。”
“你——你什麼工資。”
“你這個婆娘是想繼續找打嗎?”這樣說時,女人胡小豔又舉起了手,要打範啓敏耳光。範啓敏論起打架來,也不是胡小豔的對手。畢竟人家胡小豔也更年輕一些啊。
劉浪也在一邊笑意盈盈地看着這個女人,任由胡小豔對她打耳光,胡作非爲。
“不要打了,錢我給。”範啓敏又把會計叫了過來,讓他把在胡小豔的工資給結算一下。
“這還差不多。”胡小豔也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很快,會計也過來了,手裡拿着一些錢,也是按胡小豔辭職的那一天算起,一天的工資也不少,胡小豔也是一個精細的人,接了這些錢以後,也是細細數了一下。
這時正要離開,劉浪說:
“範啓敏,看在你很有誠意的份上,你給你看一下病。”
“我有什麼病?”
“你真的有病。”
“我纔不信。”
“你不信我也要說,你起來走幾步。”
“走就走。”範啓敏身體也是相當好的,平時還相當注重養生之類的。根本不相信自己會有什麼病。
當時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
“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劉浪問。
“什麼不舒服也沒有。”
“可是我看你,好像有病,是腦梗塞。”
“這怎麼可能?”
“不信我也沒辦法,你反正在注意保養哦。”
劉浪也是話音未落,這個女人一下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腿兒也是亂彈。看樣子是好嚴重的病。這個會計老吳也是範啓敏的舅舅。
這些私立醫院,重要的崗位上當然還得自己家的親戚比較好一些,會計老吳一看範啓敏在地上彈腿,也慌了神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個笨蛋,這裡可是醫院啊,快些叫醫生過來看。”劉浪提醒他,同時,這一切也是劉浪施展仙力的結果,讓這個女人也得一個尿毒症好了,反正是絕症,也不會馬上死的但是每週也要透析,還不能從事重體力勞動呢。
4.
沒過多大一會兒,來了一個醫生。雖然這裡是私立醫院,還是有些真本事,來人一看就說是尿毒症。
“不過,要想確診,還是得好好檢查一下才行。”醫生說。
“可是我爲什麼會得這個病啊?”
“這就不清楚了,有很多病發病也沒有什麼理由的。”
因爲世上的病也太多了。有時得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病也是太正常不過了吧。當時範啓敏也看着劉浪。
“你可不能怪我啊,我可隔你這麼遠,沒有碰到你一下哦。”劉浪說。
“可是剛纔胡小豔打了我?”
“一個人打了你幾個耳光,不至於打出你尿毒症來吧?”
“這——”這讓範啓敏也無話可說,的確如此啊,注算是胡小豔打了她耳光,可是這打耳光跟她得尿毒症真的沒有絕對的關係呢。
前幾天還好好的,也從來沒有感覺到身體不舒服啊,怎麼說得病就得了這樣的絕症啊。基本上要治這個病只有換腎和透析兩種,如果換了腎花錢不說,還是天天吃藥,也是麻煩事啊。
當時範啓敏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劉浪,你是怎麼看出我有病的?”範啓敏說。
“我是醫生嘛。”
“你醫術真的這麼高嗎?”
“是啊。”
“你能治治我嗎?”在範啓敏看來,這個劉浪居然這麼厲害,能看出她的病來肯定能治好她的。她也想通過劉浪來治好自己的病呢。
“無能爲力,我得走了。”說完,劉浪也起身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