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怎麼又來了?”
“難道還沒挨夠揍?”
“我看上次被踢到褲襠了啊,這竟然都能夠走路了,恢復的挺快啊。”
聽到衆人的議論,黃毛羞怒的差點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丟人!太他媽丟人了!丟到姥姥家了啊!
上次沒能把曲大順帶走,反而被寧逸暴打了一頓,讓黃毛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怎麼說也是跟着謝飛宇混的人物,在學校裡有頭有臉的,結果差點被一個轉校生給幹成太監!
這尼瑪是奇恥大辱啊!
一想到昨天的屈辱,黃毛就恨不得捅寧逸兩刀子。
可惜,黃毛卻不能這麼做,因爲他今天是帶着任務來的。
“姓寧的!”黃毛走進高三二班,強忍着被衆人當成猴子看的憤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猛地拍在桌子上,瞪眼道:“這是挑戰書!宇哥可是親自發話了,讓你過去!”
“謝飛宇挑戰我?”寧逸有些意外。
“當然不是!”黃毛譏諷一笑,說道:“就憑你也想被宇哥挑戰?你連給宇哥舔腳都不配!”
“難道你給他舔過腳?”寧逸直接一臉鄙視地說道。
“媽的,我當然沒舔過!”黃毛臉一黑,作爲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噁心事?
“哦,呵呵,原來你跟了謝飛宇這麼長時間,到頭來,連來舔腳的資格都沒有啊。”寧逸頓時一臉鄙視道。
操,誰他媽是混半天就爲了混個舔腳的資格啊!
老子又不是吃屎長大的!
黃毛黑臉罵道:“我大黃能爲宇哥兩肋插刀,你少挑撥我和宇哥的感情!”
“嘖嘖,還兩肋插刀呢。”寧逸滿是譏諷地看着黃毛,說道:“你連謝飛宇的腳都沒舔過,扯什麼兄弟情誼啊?是不是謝飛宇根本就把你當兄弟看啊,還是你瞧不起他啊?”
“你他媽放屁!我怎麼可能瞧不起宇哥!”黃毛直接着急了,敢說我瞧不起宇哥?老子對宇哥可是忠心耿耿!
“你肯定沒把謝飛宇當大哥看啊,你連他的腳都沒舔過。”
“胡扯!”氣急之下,黃毛直接怒吼道:“我最喜歡給宇哥舔腳了!”
一時間,整個高三二班都寂靜了。
所有人都眼神異樣的看着黃毛,就像在看一個變態一樣。
“……”
感受到終於厭惡鄙視的目光,黃毛一下子傻眼了,然後着急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種人啊!我是彎的啊!不是玻璃啊!我喜歡的是女孩啊!”
可惜沒一個人,想聽黃毛的解釋了,就連他帶來的那幾個小弟,也下意識的離黃毛遠了一些。
我日!我日!
別誤會啊!
媽的,以後讓老子怎麼再找女朋友!
一想到被人當成變態,黃毛就差點氣吐血,可恨可恨!這狗日的實在太氣人了!成心坑老子!
也是黃毛這貨腦子有點不靈活,僅僅一句話被寧逸繞的有點捋不清東西南北了。
“媽的,姓寧的,你別欺人太甚!”
“欺負你都拉低我智商。”寧逸無奈地嘆了口氣。
日,老子又那麼蠢嗎?
聽到寧逸的嘲諷,黃毛差點把肺給氣炸了,最後想到宇哥,才強行壓抑住心中憤怒,滿臉猙獰道:“我會讓歸骰哥會一點一點的弄成殘廢吧!”
歸骰?
寧逸頓時無語了一下,這人的爹媽是有多喜歡賭博,纔給起了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名字?
見到寧逸有些發愣,黃毛還以爲他是害怕了,當即一臉傲然地說道:“知道害怕了吧?這張戰書就是替歸骰哥下的,他可是我宇哥手下的第一紅棍!廢你這種垃圾,綽綽有餘!”
“……”
接過戰書,寧逸看了一眼後,然後嗤啦一聲,直接給撕成了兩半,接着他一本正經地對着黃毛問道:“謝飛宇這傻逼腦子裡是不是吃屎了?”
“你竟然敢罵宇哥?”黃毛像是聽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在他眼裡謝飛宇的威嚴,一就是不容褻瀆的!
起碼在這個學校,甚至在江海,都少人敢對宇哥不敬,而現在這個不知死活的卻敢明目張膽的罵謝飛宇!
“他腦子沒吃屎,找這麼一個玩意來挑戰我?”寧逸冷笑着,這謝飛宇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以爲是謝南天的兒子就到處裝逼了?
說好聽的點,這是一張戰書;說難聽點,謝飛宇無非是把寧逸當成了一條鬥狗,讓他和自己的手下對戰,而他作壁上觀。
寧逸沒有立馬摺紙成鶴,千里殺人,絕對算是謝飛宇的幸運了。
而黃毛卻像逮住了機會一樣,一臉兇狠道:“姓寧的,你真是找死,你還敢侮辱歸骰哥,他一定會打斷你的兩條腿的,讓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樣求饒!”
“傻逼,那個字的讀音是‘頭’,不是篩!”
黃毛:“……”
“白癡。”寧逸看傻逼一樣的看着黃毛。
黃毛頓時被噎了一下,好半響才惡狠狠的道:“你別給我得意太早!你要是還想活命的話,第二節課間操的時候,就到廁所裡來,否則宇哥一定會讓你後悔終生的!”
“滾!”寧逸猛地一腳踹飛黃毛,他才懶得理會謝飛宇那傻叉玩意。
“你!”被踢飛兩米遠的黃毛,痛苦地捂着肚子,想發火,卻又不敢,最後只能惡狠狠地說道:“宇哥會在籃球場的那個廁所裡等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貨便直接走出了教室。
淡淡的瞥了黃毛一眼,寧逸伸了個懶腰,然後也走出了教室,不過卻並不是去廁所……
傻鳥,愛等等着吧。
寧逸自然不會理會那幼稚的挑戰書,因此拍了拍屁股,便大搖大擺地走出教室,然後翻牆逃課跑了出去。
出了校門,老遠的就看到了顏溶月的那輛捷達。
走到跟前,寧逸打開車門直接就鑽了進去。
此時警花妹已經換了一聲便裝,黑色的雪紡衫搭配了一條膝蓋以上的白色一字裙,筆直修長的白皙美腿暴漏在空氣中,看的寧逸差點起反應了都。
穿警服的時候,還不沒怎麼注意,一身女神裝的打扮後,才發覺這娘們的身材的確夠辣的啊,尤其是那翹臀,撐的一字裙緊繃繃的,夠圓夠性感!
狠狠的在警花妹的屁股上瞄了兩眼後,寧逸才有些心猿意馬地問道:“你咋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吃不吃?不吃拉倒!”顏溶月沒好氣地說道。
寧逸頓時無語,這娘們天天吃火藥嗎?老子不就問一下嘛……
嗖的一下,捷達啓動,在馬路上揚長而去。
而此時,男生廁所裡,已經聚集不少看上去十分像痞子的學生。
在髒兮兮的地上,竟然有一個趴着的女生,雙膝曲跪,長髮如水墨般披散在地上,雖然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卻十分姣好,她全身赤裸,嬌軀微顫,似乎十分恐懼。
而最令人驚訝的是,她的光滑的玉背上坐着一個高高瘦瘦的傢伙,長長的頭髮,遮住半邊
臉龐。
“大黃,戰書送到了嗎?”
冷淡的聲音響起,這個讓人聽來像一條狗的外號,並沒有讓黃毛感到任何的不滿,反而一臉恭敬至極地說道:“宇哥,戰書已經送到了,相信寧逸一會就能被歸哥打的滿地找牙!”
謝飛宇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並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在座下女生的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雪白嬌軀徒然劇烈顫抖了一下,女生明顯痛極,卻不敢發出一點的響聲,生怕會驚動坐在她背上的謝飛宇一樣。
看着那具痛的發抖的身子,不遠處的一個粗粗壯壯的男生,呼吸頓時忍不住急促了下,口乾舌燥的嚥了口吐沫,似乎對於這個被謝飛宇坐在身下的女生十分感興趣。
瞥了一眼呼吸急促的粗壯男生,謝飛宇淡淡地說道:“想玩的話,等廢了姓寧的那小子再玩。到時候,一公一母兩條狗,不更有趣味?”
“謝謝宇哥!”粗壯男生頓時一臉激動,此人正是跟曲大順的情敵,吳鵬。
而謝飛宇坐在身下的這具曲線姣好的身子,則是曲大順的女朋友,吳倩雪。
“英雄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我會讓那蠢貨知道,他在我面前只是一條無能爲力的狗而已。”
謝飛宇冷笑一聲,然後猛地一腳踩在吳倩雪的臉頰上,他要徹底摧毀寧逸,讓他後悔一輩子!
你要保護誰,我偏偏要弄死誰!
一時間,那個趴着的女人,顫如篩糠。
一個學生會主席,僅僅是因爲寧逸,阻止了他的惡行,便如此機關算盡,甚至讓一個女生赤裸地跪在男生廁所裡,其心腸之小,手段之惡毒,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二十分鐘過去後,這個偏僻的廁所裡依舊沒有任何人來。
“怎麼還沒來?”謝飛宇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不知道啊,宇哥。我已經告訴他了……”黃毛頓時滿頭大汗,任他怎麼也想不到寧逸這無恥的竟然會說話不算數,狗日的,要害死老子啊!
“混賬!敢放我鴿子?”謝飛宇的眼中,驟然露出一絲寒光,冷聲問道:“他女朋友是叫趙妙涵吧?”
“是啊,宇哥。”黃毛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然後猛地擡起了頭,一臉驚愕道:“宇哥,您……”
一腳把跪在地上的吳倩雪踢開,謝飛宇嘴角上露出一絲冷笑,道:“一條狗也敢忤逆我,自然要付出代價。”
廁所裡發生的事情,寧逸當然不知道了,因爲這時候他已經跟警花妹來到了一處比較偏遠的郊區。
“這就是你家?”寧逸看着眼前這景色優美的鄉村,隱隱有些發愣,青山綠水,柳枝搖曳,白牆紅瓦,炊煙裊裊。
“嗯。”
顏溶月點了點頭,解釋道:“我陪我爺爺住在這,他老人家年紀大了,比較念舊,而且城裡的空氣也不好,那些黑心廠家每天排出毒煙,積累在身體內,早晚會得大病。”
“是啊,這狗日的工廠!”對於顏溶月的這個說話,寧逸還是比較認同的,滿是憤懣地說道:“每次霧霾一起,一拉窗簾以爲我他媽以爲自己瞎了呢。”
沒理會這貨的憤怒,警花妹白了他一眼,徑直扭着屁股,朝家裡走去。
不久後,兩人來到了一間有些破舊的老房子前,塗以紅漆的大鐵門看上去喜慶十足。
然而,顏溶月剛要拿手推門,結果裡面卻傳來一聲難聽至極的斥罵。
“老不死的!你怎麼不去死啊!誰准許你用柺棍打狗狗的?它的命比你這賤命值錢多了你知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