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本在看到程東的整體變身爲狼後,險些沒嚇壞。程東是他給一手改造的,他會達到一個什麼樣程度的變身,阿特是再清楚不過的。現在看到程東的樣子,分明是一隻純正的狼人嘛,哪裡還是一個半狼人呢?
本來還在驚詫莫名的阿特,聽到了乾要給程東把毛全拔光後,也不想再呆在這裡探秘了,開溜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他若是不動,還沒有注意到它,它這一動,乾和程東都看了過去。
“你看他不是正好可以爲你提供狼毫嗎?有它可以用,你還要拔我的毛嗎?”程東挑着眉指了指阿特。
“行,你小子給我找到了替代品,就饒過你這一回!”乾把目光調向了阿特。自從阿特到了他的空間之後,在乾的命令之下,阿特一直都是以狼的形態出現的,並且從乾的表現來看,他是極有可能,把阿特當成了寵物來養了。
雖然阿特一直以狼的形態出現,可乾卻並沒有去摸過他的狼毛,自然也不會興起做狼毫筆的打算。現在從程東的身上感覺到了狼毛的柔韌,起了做筆的心思的乾,就成了阿特的又一噩夢製造者。
阿特當然不會老實的呆在那裡,等着乾來收集他的毛髮。撒丫子開跑的阿特情急之中,又忘了一件慘重的教訓,這裡是乾的空間,他就是這裡的主宰!自己在這裡逃跑,還不如直接洗洗乾淨,主動躺在他的面前,任由他拔好了!
阿特正自狂奔着,突然驚恐的發現,自己以更快的速度,倒着跑回到了乾的面前。雖然狼人動作靈敏,可真的可以倒着跑得飛快的狼人,還是沒有出現過的。畢竟那樣不符合狼人的身體構造嘛!
車可以掛倒檔,這四條腿的狼,掛起倒檔來,速度也絕不慢!
阿特認命的停在了乾的面前,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隨意的扯着一把把的狼毛。
“別看這收集得多,可真正能做出筆的,不過是百分之一而已,我啊,還得一點點的去挑,真是麻煩!”乾一邊爲阿特拔着毛,一邊嘴裡可氣的嘟囔着。
聽着乾的話,程東臉抽~搐了幾下,還好,這個正在被虐~待的傢伙不是自己!同時,程東還在好奇,爲什麼阿特會這麼老實,認命的,連動都不動的任由乾薅着毛?這倒是程東誤會阿特了,不是他想這麼認命的,一動不動,而是乾使了手段,他若是要讓阿特當雕像,阿特累死也別想活動分毫!
程東變身回人形,穿好衣衫後,回到了乾的身邊。這一會,乾也從阿特的身上薅下了好大一團子狼毛,在見到程東之後,上下打量了程東幾眼後,說道。
“還是這個樣子看得順眼一些!”阿特聽着乾的這話,心裡翻騰着。你看不習慣狼的樣子,爲什麼不讓自己變身呢?還偏偏要讓自己以狼身在他面前晃悠着。
在空間裡發生的這一段插曲,紀天宇自是不知道,他正在和凰林嬌商量着如何進入教會,偷出哈里要的幾件東西。
這座名爲伊蒙的教會,在普通民衆的眼裡,並不是很出名,規模也不是特別大,只能算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級教會。
可就是這樣一個並不起眼的小教會,在教廷以及那些異教徒的眼中,卻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地方。在這一任教皇還沒有登基成爲教皇的時候,曾經在伊蒙任過主教!當時已經身爲英格蘭的的第一主教的教皇阿諾德並沒有離開伊蒙。即使是在他成爲紅衣主教的期間,他依然留在了伊蒙。並且在伊蒙一直呆到他成爲這一任教皇時,才離開伊蒙,去往梵蒂岡任職的。
正是因爲阿諾德對伊蒙的特殊感情,也就成就了伊蒙這座小小的中級都會,成爲了整個歐洲的教職人員的中心。
也許是出於對教皇的尊重,無論是當任的主教,還是教廷下派來的人員,都會來到伊蒙,並且把伊蒙當成是處理教務的中心。
紀天宇手裡拿着哈里給他們的地圖,可這份地圖的真實性究竟有多少,哈里不敢保證,紀天宇也不敢貿然以它爲準。
畢竟繪製出伊蒙都會內部地圖的人,並不是狼人!狼人想要進入教會,除非都有哈里那樣的水平,否則的話,就算是混進去了,也會隨時暴露行蹤的!
天生相剋的兩種力量,在彼此的平衡上面,上帝還是有所偏倚的,相同的力量,光明的一方,要比黑暗的一方更有勝算的機會。這大概就是上帝對正義一方的偏愛吧!
現在由紀天宇和凰林嬌進入教會,成功的機會,要比由黑暗組織的人進入更有把握。因爲紀天宇和凰林嬌所使用的力量,與教廷的光明力並不是一個體系的,更談不上生克之法。
伊蒙教會,只有要早上和晚間開放一段時間,其他的時間,非教會人員,是無法進入教堂的。
這個限制對紀天宇和凰林嬌來說,並沒有多大的作用。當晚,二人便偷偷溜進了伊蒙教會,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入這個極具神秘感的地方。因爲它已經儼然成了全歐洲的教務中心,雖然外觀依然是當年的樣子,可內部卻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剛要進入教堂的時候,紀天宇和凰林嬌都感應到了一種特殊的能量籠罩在伊蒙教會的外圍,這種能量是紀天宇和凰林嬌所不熟悉的,二人明白,這就是所謂的光明的守護!
這種光明的守護能量罩,對紀天宇和凰林嬌並沒有阻隔的力量,二人穿過這層能量罩的時候,並沒有受到攻擊。這一幕,讓二人詫異了好一會。
教廷的人,他們所要防範的對手,只是黑暗種族?紀天宇和凰林嬌穿過能量罩,原地歇息了一會!這倒不是他們穿過能量罩耗費了多少力量,而是他們在等,等着看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他們。
雖然二人自認爲身手了得,可華夏有句古話,好虎還架不過住一羣狼!你再身手了得,也架不住人家人多,車輪戰也能把你拖垮。更何況,教廷能屹立千年餘而不倒,其手段,又豈是易與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