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培玉仙人細想了一下,腦子裡大概想到了光明頂上面估計有些動亂,否則不會出現這些可疑的狀況,不過那只是自己不夠肯定的揣“我猜光明頂上面正在發生着什麼關於權力之爭的陰謀,另外我還猜測光明頂的教主很可能已經被控制了,或者說有人假冒了光明頂的教主,現在的教主並不是真身。”紀天宇皺着眉頭,一字一句地念道,看得出來這是紀天宇想了很久得到的結果,雖說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根據自己的推測,這絕不是空穴來風。
“嗯,有可能,我剛剛也想過類似的,不過你的任務是拿到神龍引,這些事情你真的打算要插手麼?”培玉仙人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面帶笑意地問道,那一件事情還很緊急,很可能時間上都來不及,如果要插手這件事情的話,就要耽誤更多時間了。
“管我肯定是想管的,光明頂是正派人士聚集之地,而且裡面有着無數不爲人知的秘密以及過剩的靈氣,如果落入有異心的邪惡之人手中,恐怕事情絕不是隻影響到光明頂那麼簡單了。況且我必須管,因爲我現在不知道關於神龍引的半點線索,唯一肯幫助自己的人吳慈世也被抓到了守衛森嚴的地牢,現如今解決掉光明頂最大的麻煩纔是可行之道,自己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紀天宇嚴肅地說道,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這樣選擇的利弊所在,這也是自己深思熟慮得到的結果。
“嗯,放手去做吧。”培玉仙人想了想,覺得似乎也有些道理,自己的力量大多都來自光明頂,以至於自己達到了仙人的境界,可見光明頂的力量之強大,如果照紀天宇所說的那樣,勢必會給人間帶來一場腥風血雨。
“你能告訴我關於教主的事情嗎,我好確認如今光明頂上面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教主。”其實說到底這纔是紀天宇本人來到這裡的目的,問到關於教主的事情,就可以利用刑義的夢之空間去一探究竟教主是否是本人,這樣自己的猜想便能得到答案了。
“我與他也只有過一面之緣,倒是交談甚歡,不過特殊之處倒是沒發現什麼吧。”培玉仙人在腦海中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百年了,實在是有些模糊,另外當時教主表現得很正常,與一般人無異,自己實在記不住什麼。
“好吧。”紀天宇有些沮喪,看樣子從培玉仙人身上得到關於教主的信息已經沒戲了,這樣一來要印證自己的猜想可就難了,很難再找到一個對光明頂教主有了解的人,就算有,恐怕也不會幫助自己。
“哦哦,我想起來了,教主有一個很奇怪的習慣,那便是隻要一開口說話,左手食指必定會把玩起左手大拇指上面的扳指,說不定這個會有用,不過已經過去上百年了,也不知道如今他還有沒有設個習慣。”培玉仙人想了一陣子突然脫離了思緒開口說道,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有用的東西,雖然未必有用,不過這確實自己唯一能夠想起來的東西了。
“這種習慣應該很難改吧,我去看看。”紀天宇聽到後也是有一絲興奮,無論如何,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強。
“好,有什麼問題再來找我,我一直在這裡。”培玉仙人緩緩說道,說完便像上次一樣,化作靈光消失在空氣之中。
紀天宇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意識到差不多已是離開後的兩個時辰,刑義差不多也要到約定的地點了,紀天宇便加快了腳步,向着光明頂趕去了。
......
“哦,我還有事,得先離開了。”刑義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纔想起來了與紀天宇的約定,跟奇異公主聊了這麼久,差點忘了正事兒了,趕緊打斷了話題開口說道。
“嗯,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奇異公主聽後有些失望,緊接着又恢復了那可愛的笑臉,雙眼眯成一條縫望着眼前的刑義樂呵呵地說道。
“我叫刑義,義薄雲天的義,盜聖傳人。”刑義昂起頭,拍拍胸脯驕傲的說道,彷彿盜聖傳人對自己來說就是自己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咯,你還會來找我玩嗎?”奇異公主被眼前的刑義這幅模樣逗得更樂了,差點笑出了聲。
“會的,半個時辰後我就來找你。”刑義說罷便起身了,相比和紀天宇下棋,和奇異公主聊天才更有意思呢,乾脆待會兒還是來這裡吧。
“嗯嗯,我等你哦。”奇異公主聽後開心壞了,終於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獨處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面了,有個人陪自己的感覺真好。
“嗯。”刑義回過頭望着奇異公主笑着回答了一句,說罷便縱身一躍,跳窗離開了。
剛剛刑義轉過頭來,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原本就俊朗的臉龐顯得更加帥氣了,奇異公主突然感覺到內心有一股奇怪的感覺,自己該不會是喜歡上刑義了吧,奇異公主想了片刻,又是開心又是害怕,搖了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我還以爲我回來得已經夠慢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要慢一些。”紀天宇看到眼前姍姍來遲地刑義,有些抱怨的語氣說道,這時候才趕來,真是枉費自己跑那麼快回來了。
“嘿嘿嘿,意外意外。”刑義尷尬地撓了撓頭,笑呵呵地說道,自然是不好意思直接告訴紀天宇自己在幹什麼的,只好胡亂說句打算搪塞過去。
“你的玉偷到了?”即使現在有要事在身,不過想起來刑義這次的目的,那塊玉明明在自己手上,刑義還花了這麼多時間,有一些奇怪,紀天宇還是忍不住這樣問了。
“當然了,有我盜聖傳人刑義偷不到的東西?”刑義爲了面子以及掩蓋之前的所作所爲,乾脆打起了謊,信誓旦旦地說道,生怕別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