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爲這些J國忍-者真的能飛,事實上他們之所以能完成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動作,都是藉助於密銀線這種極細而又韌性十足的器具而已,此刻從天上飛過來的那二十多名忍-者有一大半已經掛掉,只剩六七號人還能蜷在地上呻-吟。【】
而就在同時,高震飛也已經單槍匹馬擒下了那幾個從兩側樹上飛躥過來的忍-者,原本這幾個傢伙手持忍刀,是想等着如果劉伯陽兄弟四人沒死透,他們就衝上來補刀,可誰知他們那自以爲無懈可擊的上下齊攻,竟然一瞬間就被老貓破了!這幾個人丟掉刀想跑,可卻被高震飛一一捉住,一起押了回來。
“艹你們-媽!快說!誰派你們來的?”老貓一腳踹在一個蜷在地上的忍-者身上,把他踹趴在地。
那個忍-者滿臉怨毒的盯了老貓一眼,雖不敢輕舉妄動,但卻打定主意當啞巴,一個字也不肯說。
“別告訴我你們不懂Z國話!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老實交代!”虎子也怒斥道!
劉伯陽走上來淡淡道:“你們是紅花會的人吧?咱們是老相識了,今天你們栽在我手裡,還有什麼話說?你們好歹也是一羣男人,我們Z國有句老話叫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現在告訴我,到底是不是你們偷襲了賴炳文、黎波、鄔塔?”
地上的忍-者中忽然有人擡起頭來,用嫺熟的中文陰測測笑道:“楊青帝!不用白費心思了!我們同樣也知道你們Z國有句老話叫士可殺不可辱!你別得意,等着吧,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我們紅花會的手上!”
說完之後,暗暗與自己周圍的夥伴對視一眼,腮幫蠕動。
劉伯陽大驚,“不好!他們要自殺!!”踏前一步猛抓着這人的下巴,可還是晚了一步,只見這名忍-者臉上露出不甘心卻又怨毒的陰笑,嘴角一縷黑血緩緩流了下來。
高震飛老貓虎子三人也是猝不及防,趕緊去阻止其他的忍-者,卻發現所有人都與劉伯陽手裡的這名忍-者一樣,都已經嚼毒自盡了!
至此劉伯陽才明白,原來真正恪守忍道的紅花會正統忍-者,都信奉着類似於大J國武士道的精神,任務不成,以死謝罪!
他們的牙齒側面都藏着一顆劇毒無比的毒丸,平時不易被人發現,但想自殺的時候,就用舌頭把毒丸絞出來,輕輕嚼碎,於是連一秒鐘都不到,他們就會命喪黃泉!
“唉!!”老貓看着地上這羣人轉眼間就化爲了一具具冰冷死屍,氣的跺跺腳,“這羣王八蛋夠絕的,寧死都不肯向我們透露半點信息!早知道這樣真該阻止他們集體自殺!這下可好,近在眼前的線索又斷了!”
“J國人行事卑鄙辛辣,防不勝防!不過咱們今天長見識了,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抓住忍-者先把他們嘴裡的毒藥搗出來,讓他們想自殺都沒那麼容易!”虎子恨恨道。
劉伯陽什麼都沒說,鬆開手中那具死屍,看着滿地屍體,心中除了憤恨,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畏懼!
紅花會這個組織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直到今天還保留着傳統的軍國主義思想,難道紅花會高層能洗腦不成?常言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愛”之處!劉伯陽直到今天才深深體會到紅花會的厲害。J國人相對於大部分的Z國人,確實顯得比較有骨氣,試問自己的國家,有多少同胞在被敵人俘虜的時候,還能保持着士可殺不可辱的氣節呢?
“陽哥,你在想什麼?你說這些忍-者會是誰派來的?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咱們的行蹤?”虎子問劉伯陽道。
劉伯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J國人不僅盯上了東北,還已經滲透到S省!前段時間是他們隱藏的好,咱們一直沒能發覺而已。”
高震飛道:“S省怕是又要風起雲涌了,陽哥,現在別的不敢肯定,但暗害賴炳文、波爺、鄔塔的黑手中,九成九有J國人的參與!他們一直不露馬腳,現在忽然蠢蠢欲動,一定是醞釀了不可告人的陰謀!”
劉伯陽冷笑道:“管他陰謀陽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何人想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都得付出代價!”
高震飛點點頭,又道:“陽哥,忍-者已經在S省出現這件事,你要不要通知東北老王爺?也好讓大家的心裡都有個數!”
劉伯陽道:“這是肯定的,回頭我就打電話說一下。”
老貓忽然道:“陽哥!咱們竟然中了埋伏,這是不是就應了你之前那句話,幫-派裡出現了內鬼呢?”
這話一落,頓時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半晌過後,劉伯陽輕輕嘆了口氣,他一直不願意相信有人背叛自己的事實,自己比較重義氣,捫心自問,對任何一個投靠自己的兄弟都不薄,可難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和付出都是錯的?究竟是誰貪心不夠,心懷異想,暗算自己呢?
其實賴炳文出事,劉伯陽心裡早就有了計較,如果不是被人出賣,老賴的行蹤哪那麼容易被人掌握?他運軍火多少次了,不也只有這一次出了閃失?
現在不用懷疑了,一定是自己身邊出了奸-細!劉伯陽又氣又悲,給楊林打了個電話,叮囑了幾句話,楊林震驚之餘,表示明白,然後兩人很有默契的掛了電話。
樹林中微微有陣涼風吹來,宛如人的嘆息。
路虎車雖然玻(5)璃破碎了,上面也有一些砸痕和鉤痕,但這並不影響它還能開。劉伯陽四人將它從半空中“降落”下來,勉勉強強的繼續開着它趕往N市。
夜市長陳月笙,此時正在整個N市最高的一層商貿大廈頂端的辦公室裡,戴着文質彬彬的眼鏡像模像樣的翻閱着文件。
現在的他哪還有什麼全省第一黑-道梟雄的霸氣,反倒像是一個政府文員、或者某大公司的經理。
他所辦公的這棟大樓絲毫不亞於劉伯陽的“國貿大廈”,他身處的這間有着巨大落地窗、陽光明媚的辦公室,也不亞於劉伯陽在國貿大廈的私人辦公室,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所幹的事情,也與當初籌備“造星大賽”的劉伯陽極其相似。
N市每四年一度、但是已經在某種程度上剽竊劉伯陽“造星大賽”的“選美大賽”,現在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盛況不比G市劉伯陽舉辦的時候差。
可正當他翻閱着報表和文件,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
陳月笙接起來一聽,竟然是一個少年打來的。
那少年在電話裡面說了幾句話,透露了某些訊息,順便還問陳月笙自己接下來應當怎麼辦。
夜市長不動聲色笑了:“該怎麼辦,難道你心裡不知道?還用得着來問我?”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那成!咱倆又想到一塊兒去了!難得他們自己送上門來,我這次就再送給他們一個驚喜吧!”
陳月笙笑着掛斷了電話,搖搖頭,忽然有些玩味的笑道:“這是不是就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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