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秦嵐實在是不敢不說了,只能把濮國昕目前所在的地方告訴了劉伯陽,劉伯陽二話不說就要出門,身後寧葉琪和宋佳瑤急了,雙雙跟上去道:“伯陽,我們跟你一起去你衝動成這樣,肯定會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我們要看着你”
劉伯陽淡淡一笑道:“你們跟着做什麼,放心,我既然承諾了不會動濮國昕,我就一定不會動他,頂多就是嚇唬嚇唬他,你們跟着我反而添亂”
劉伯陽不由分說的走到門口,換了鞋,回頭一看,三個女人都在憂心忡忡的看着他,劉伯陽猶豫片刻,還是對着秦嵐說道:“你昨晚到現在都沒怎麼休息?”
秦嵐默然,沒回答
“那你就進去多睡會兒,做飯交給她們倆就行,晚點做,等我回來一起吃”
劉伯陽頭也不回的出了門,秦嵐的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這一刻她真的覺得兒子長大了,懂得挑起這個家的重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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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陽出了門後,火下樓
劉天龍曾經說過一句話,當爹的,自己可以打兒子,但是換成別人,誰敢欺負自己兒子,一定打折他第三條腿
同樣的,當兒子的,自己可以跟老爹鬧脾氣,但是誰敢欺負到老爹頭上,一律把他收拾到下輩子都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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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國昕的家雖然也和衆多高級官員一樣,住在中南海,但是他本人並不住在這裡,他和他的原配妻子早就鬧離婚了,可因爲原配不願意放手,隻身一人飛去了加拿大,兒子又在M國上學,所以家裡就只剩下濮國昕一個人了
濮國昕別看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其實他背地裡的花花腸子比誰都多,前段時間從南京回來後,他經朋友介紹,保養了傳媒學院的一個高材生,據說下一步就能進央視當主持人的
濮國昕總不可能把小三帶到中南海來,除非他是嫌命長了,於是就在四環以外的月亮灣別墅區買了一棟環境優雅的小別墅,與那小金絲雀共築愛巢這些情況,秦嵐當然是知道的,而此刻劉伯陽直接就是攔了一輛車前往月亮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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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跟你在一起真幸福,但我不要一直這麼偷偷摸摸啊,我要做你老婆,我要你名正言順的娶我”別墅內的一間臥室中,一個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妖嬈美女雙手勾着一箇中年男人的脖子,極盡魅惑的說道,那具瑩白如玉的嬌軀散發出無盡的騷氣,讓那男人很是無法抗拒
中年男人,也就是濮國昕輕輕嘆了口氣,在女孩兒雪膩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說道:“好但你總要給我一些時間嘛現在家裡那個黃臉婆跑去加拿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總要跟她離了婚才能娶你啊不說這些煩心事兒了,這套別墅你喜歡嗎?住的還習慣嗎?”
“嗯嗯,乾爹,別摸我,我受不了啦……”
劉伯陽站在窗戶外面,聽到裡面傳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臉上掛滿冷笑,直接走了進去,一腳踹開房間的大門,正在牀上摸爬滾打上演大戲的兩個人頓時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濮國昕不可置信的看向門口,女孩兒則縮在他身後用被子遮住身體
劉伯陽好整以暇的點上一根菸叼在嘴裡,漫不經心的說道:“這青天白日的,濮組長真好大的興致啊,我沒打擾二位?如果打擾了那隻能說我是故意的了”
濮國昕心裡那個氣啊,不過此刻的他還真不敢對劉伯陽大動肝火,畢竟自己被人捉姦在牀,而且渾身上下坦誠相見,說句狠話都覺得沒有底氣他強壓住怒火,忍氣吞聲的問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這句話廢話問的連個屁都不如我來這裡當然是爲了找你,不然你以爲我冒着這麼悶的小雨出門幹什麼?就爲了看你們這對狗男女偷情?我閒的?”劉伯陽靠在門口,吞雲吐霧的說道
“劉伯陽你說話給我注意點”濮國昕勃然大怒,何況此時還有美人縮在自己後面呢,要是一味的忍讓,以後在小佳人面前還怎麼擡頭?
“喲你還牛逼上了,嚇我啊?姓濮的,早在南京的時候我就想找你算賬了,你這王八蛋沒少在戰魂堂和南聯盟之間搬弄是非,也沒少在主席面前告我的黑狀啊怎麼着,我上輩子強姦你老孃還是日了你女兒了?對我這麼帶恨?”劉伯陽說話的同時,一臉流氓無賴的走向濮國昕
濮國昕嚇壞了,他比誰都清楚劉伯陽的惡名,這小子別看年齡不大,可他是貨真價實的殺人不眨眼啊在這種叫天不應叫地無門的房間裡,他就算真的一刀劈了自己,自己都沒處說理去
“你……你別過來劉伯陽,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承認那時候我是給主席彙報過情況,但我都是實話實說啊,我並沒有故意害你的意思,你在南京的時候確實有點不像話,我是爲了國家和民族……”
“我去你媽的”劉伯陽滿臉不屑的打斷他的爭辯,走到牀邊一腳纔在牀上,諷笑道:“姓濮的,你雖然百般不是人,可你老子我還真就不稀罕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你恐怕沒想到我現在還能活着站在你面前?老子我要是真想報復你,你以爲你還能跟這小**一起偷歡?我早就把你扒了皮扔進護城河了,整天人模狗樣的,照鏡子的時候就不瞅瞅你自個兒是個玩意兒?”
劉伯陽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連濮國昕背後的女孩兒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濮國昕繃不住臉,問道:“那你……”
“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再往我媽家打電話,那些文件什麼的你這輩子別想要回來當然,這句話也不絕對,如果你肯管劉鎮天叫一聲爺爺,管秦嵐叫一聲奶奶,哄他們兩個高興了,或許你還能有點機會,硬來?你就別想了,除非你從我身上踏過去”劉伯陽這句話幾乎是指在濮國昕的鼻子上說道
濮國昕臉上一陣黑一陣白,他終於忍不住要發作了,劉伯陽鄙夷的看他一眼,笑道:“想跟我抖威風?你還是省省,你官大又怎麼樣?我也不跟你比別的,你知道我有多少兄弟不?我不敢告訴你是怕嚇死你以後你他-媽-的最好夾起尾巴來做人,不然我讓一輩子都做不了人”
劉伯陽把狠話撂下,把嘴裡抽了一半的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冷笑着出門,臨出門前把門帶上,笑道:“希望我剛纔那些話沒擾亂你們的興致,你們可以繼續了——姓濮的,別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有能耐你就再惹我一個試試”
房門關上,劉伯陽揚長而去,牀上的**問濮國昕道:“他是誰啊,怎麼那麼囂張?”
濮國昕極不耐煩的冷斥道:“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