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理極是不悅的看着濮國昕道:“濮組長,說話要拿出證據來,你怎麼就敢肯定此事是劉伯陽做的?”
濮國昕心裡冷笑,宋總理越是庇護劉伯陽,他就越是嫉妒,說道:“總理,您誤會了,我只是猜測而已,如果真的是他,那不是更好嗎?起碼我們就會從他手裡拿回j國人的秘密了,前幾天j國小池徹首相連着兩次訪華,讓我們交出劉伯陽,現在卻絲毫不提這事兒了,兩者之間不可謂沒有關聯啊!”
宋總理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問道:“那依你之見,現在要怎麼做呢?”
“應當找到劉伯陽,把事情詢問清楚,如果事情真是他做的,就讓他交出資料,身爲安全組組員,本身就應當有這種思想覺悟,可如果他不交,我們就不得不懷疑他的用心了!”濮國昕道。
“濮組長,劉伯陽好歹也是你手下的組員,你對他可是真不客氣啊!”宋總理忍不住的出言諷刺道。
在高主席面前,濮國昕心裡有底,面對總理的指責也能不卑不亢,“宋總理,您言重了,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漫說劉伯陽是我手下的組員,就算他是我的親兒子,只要他犯了錯誤,我都照樣可以將他法辦!”
宋總理冷着臉,還想說什麼,高主席卻道:“不錯,濮組長不愧是國之棟樑,身居國家要職,就應該有這種鐵面無私的處事手段。老宋啊,你就不要懷疑濮組長的用心了,我知道劉伯陽將來可能是你外孫女婿,不過爲了避嫌起見,這件事你就回避吧!”
宋總理打心裡嘆了口氣,既然高主席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呢?除了氣憤於濮國昕沒事挑事,更多的卻是在暗怪劉伯陽,這小子簡直就是天生的闖禍精啊!
“濮組長,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找到劉伯陽,無論如何把事情調查清楚,如果破壞xx神社的人真的是他,那就秘而不宣,把他竊來的資料拿回來便是。”高主席道。
“如果,劉伯陽負隅頑抗,不肯交出資料呢?”濮國昕問。
高主席微微皺眉,說道:“你覺得會嗎?”
濮國昕看了宋總理一眼,笑道:“我不敢亂說,但也不敢保證他不會!那小屁脾氣古怪的很,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他真的願意把資料交給國家,還用得着我們去找他要嗎……”
高主席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授權你動用一切必要的手段,直到把資料拿回來爲止!”
“是!請主席和諸位常委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爲!”濮國昕心中泛起冷笑,劉伯陽啊劉伯陽,如今你可又要犯在我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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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陽來到gy市,他哪知道國家高層和j國官方竟同時對他打起了不好的主意,首先找到師傅藍鳳圖,把幻月珠給了他,藍鳳圖當天下午就拿着幻月珠回空桑山了,下一次見面,又不知是什麼時候。
緊接着劉伯陽又來到醫院裡,白家兄弟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恩英也能下牀走路了,秦嵐和老貓崔國棟最近幾天都是守在這裡,看到劉伯陽平安歸來,便詢問他這幾天去了哪裡,有母親在場,劉伯陽可不敢實話實說,三言兩語敷衍過去,就開始問起白家兄弟的傷勢。
白小雙其實本來傷的就不重,這幾天的修養已經讓他恢復得差不多,白小平相對而言嚴重一點,傷筋動骨一百天,至少還要再休養兩三個月才能恢復如初,不過這兩兄弟都不是貪圖安逸的人,記掛着他們在c國的小茶鋪,那個茶鋪雖然不怎麼賺錢,但好歹是他們安生立命的資本,現在僅僅由白小雙的女兒在那兒看着,兩位老人怎能放心的下?
正好藉着劉伯陽回來的機會,兄弟兩人提出要回c國,真的不能再住下去了,他們的傷已經無大礙,回到c國一樣能調理好。劉伯陽拗不過兄弟兩人,只好親自給他們安排好了飛機行程,還請了兩個高級護理僱工,最後硬是塞給他們每人一百萬元錢,足夠他們下半生無憂無慮的,兄弟兩人推脫不掉,只得收下,只不過心中卻無形的多了一份負擔。
至此,白家兄弟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他們與劉伯陽共患難一回,劉伯陽卻始終不知道他們真正的來歷,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出自首都的那一個大家族,因而這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了。
接下來的兩天,劉伯陽用了一天的時間在醫院裡陪護恩英和秦嵐,另外一天正準備好好跟高震飛討論一下如今gz省的戰局,卻沒想到幾個不速之客忽然登門,爲首的是一個表情剛毅的中年男子,一上來就對劉伯陽道:“劉組長,沒想到您果然在這裡,我們有急事找您,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
當時劉伯陽正在病房裡一邊陪護恩英一邊聽高震飛介紹南聯盟的事,被他們突兀的一打擾,本能的有些煩躁,不過仔細一瞧,來的這幾個人他都見過,都是安全組裡的組員之一,只不過他們都是傾向於濮國昕一派的。
“有什麼事?”劉伯陽頭都不擡的問道。
“這個,不方便在這裡講,濮組長已經專門爲了您來gy市了,請您和我們一起過去見他!”
“濮國昕也來了?”劉伯陽眯着眼睛問,自己跟濮國昕之間的這筆賬,自己最清楚不過,他來找自己能有什麼好事?
“是的!劉組長,您就不要問那麼多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程剛,濮組長爲什麼要找伯陽,難道我兒子又犯了什麼錯誤麼?”身爲國務院辦公室的成員之一,秦嵐當然也認識帶頭的這名男子,忍不住問道。
程剛面無表情道:“秦處長,您就別問了,我們只是奉命而來,其他一概不知!”
“艹!濮國昕要見我大哥,他自己怎麼不來?叫你們來是什麼意思?跟誰擺譜呢?”老貓大怒的說道。
程剛眉頭一擰,冷冷道:“袁大鵬,別以爲我沒聽說過你的名字,給我說話注意點兒!我不管你在戰魂堂裡是什麼地位,但在安全組你只是低級的組員,而我是副組長一級,我是你的上司,你衝撞我是要受到紀律處罰的!”
“我艹!我……”
“老五,別說了!我跟他們走一趟就是了!”劉伯陽站了起來,笑眯眯的看着程剛道:“其實我也很好奇,濮組長專程從首都過來找我,到底爲的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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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好了母親和幾位兄弟,劉伯陽隻身跟着程剛等人一起離開了醫院,乘坐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來到另外一片城區,停在某座五星級酒店下面,劉伯陽下車之後,嘲諷的笑道:“濮組長真是好大派頭,每次出來都是住五星級酒店,就是不知道這錢是花他自己的,還是花的國家的?”
對於劉伯陽的冷嘲熱諷,程剛幾個人只當沒聽見,帶着劉伯陽來到酒店頂層的一套豪華套房,先進門向濮國昕覆命,然後就撤身離去。
“劉組長,濮組長就在裡面,您可以進去了!”程剛臨走前說道。
劉伯陽剛要推門,卻不想門先被打開了,然後一張讓劉伯陽既熟悉又憎惡的笑臉迎面走了出來,“陽哥,你來啦!”
“賀小斌,你怎麼在這裡?!”劉伯陽冷冷問道!
“呵呵,陽哥很意外嗎?當然是濮組長叫我來的!你先進來吧,我們今天好好的聊聊!”賀小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