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兄弟四人打完人之後,揚長離去,卻沒注意到安裝在牆角的一個微型攝像頭,將這一幕全都記錄了下來。【,文字首發
酒店下一層的某間套房裡,一個戴着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青年指着筆記本電腦,對賀小斌道:“斌哥,按照您的要求,這一切簡直是天衣無縫,有了這部錄像,現在劉伯陽他們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小虎,乾的不錯,回頭把這些錄像拷貝成很多份,都跟我藏好,我很快就有用得着的地方!”賀小斌拍拍他的肩膀道。
“是!”名叫小虎的眼鏡男馬上按照賀小斌的吩咐做了,千萬不要小瞧這傢伙,他在如今的南聯盟中地位也很超羣,是賀小斌的直系手下,以精通電腦技術和足智多謀著稱。
“陽哥啊陽哥,既然你非要把我逼上絕路,那就別怪我先把你置於死地了!”賀小斌冷笑着嘆道。
離開了酒店,劉伯陽的心情始終不能平定,他倒不是害怕什麼,只不過已經預感到新一輪的大麻煩將要降臨在自己頭上了,而這一關,自己貌似沒那麼容易過去。
“陽哥,這事兒八成是賀小斌乾的,除了他沒人能設下這種陰險的局,更沒人敢直接殺了濮國昕!”高震飛道。
劉伯陽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我也猜到是他了,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已經被他套進去了,濮國昕的死對整個z國而言都不是小事,高層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靠!陽哥,我始終想不明白,人明明不是咱們殺的,咱們爲什麼要害怕?難道僅憑程剛他們亂說,就能定咱們的罪嗎?”老貓不滿的嚷嚷道。
劉伯陽嘆道:“老五,你想得太簡單了,z國最不缺的就是冤案,你以爲別人會聽咱們的解釋嗎?現在的情況是,除了咱們自己知道咱們是冤枉的,其它所有不利的證據都會指向咱們,如果我沒猜錯,賀小斌肯定還有後手,他是想利用這一次的機會,讓咱們永遠翻不了身!”
“那咱們現在去找到賀小斌不就得了?他敢陷害咱們,咱們也不能讓他好過!”老貓道!
“鬼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總之現在先離開這裡,回去從長計議!”
四個人心事複雜的回到醫院,他們一進門,秦嵐就看出他們臉上的不對勁,便問道:“伯陽,出什麼事了?”
劉伯陽也沒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秦嵐果然嚇了一跳,愣愣的問:“濮國昕他……他真的死了?”
劉伯陽點點頭道:“千真萬確,不過卻不知道死於什麼原因,賀小斌的時間點卡的剛剛好,正好讓我們進去的時候撞見他死,現在無論怎麼解釋,別人都不會信了!”
秦嵐崩潰似的坐在了牀上,心焦的不行,苦嘆道:“簡直是作孽啊,小斌這孩子,他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呢,難道非要把你們置於死地,他才能罷休嗎?”
劉伯陽看到母親難過又悲憤的樣子,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兒,貌似自從自己和母親母子相認以來,自己從沒帶給過母親倖福和安寧,反倒總是讓她處於擔心和惶然當中,自己這做兒子的,實在是很差勁!
劉伯陽溫聲勸慰母親道:“媽,您別擔心,也犯不着爲了賀小斌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生氣,我和他之間的賬本來就算不完,這次只是又被他算計了而已。不過人畢竟不是我殺的,清者自清,我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軟柿子,誰端個髒盆子都能往我腦袋上扣!”
秦嵐輕輕握住劉伯陽的手,紅着眼睛說道:“伯陽,媽當然相信你,可是你知道濮國昕是什麼人嗎?國家安全組的總組長,地位比一般的部級官員還高,他的死必定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所有跟此事有關聯的人都會遭殃!你別忘了,他是主管國家安全工作的,他出現任何的閃失,都會被人懷疑與境外敵對勢力有關係,再加上你還有私藏國家機密的動機,如果我沒猜錯,你很快就會被上面認定爲間諜,以叛國罪論處!”
“啊……”老貓崔國棟他們聽到這話,頓時都吃了一驚,就連劉伯陽自己也是嚇了一跳,雖然早料到這次的事情很嚴重,可也沒想到嚴重到這種程度啊?叛國意味着什麼?放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家,那都十惡不赦的大罪!自己一旦真的被扣上叛國犯的大帽子,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所有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將化爲烏有,z國也不會再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媽,不會這麼嚴重吧?”劉伯陽自己也有些心慌,只能說賀小斌這一手玩的實在是太絕了!
“怎麼不會?媽還會騙你不成?”秦嵐流着淚勸道,“伯陽,你們聽媽話,現在趕緊走吧,天涯海角,你們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別等到高主席他們動用整個國家的力量來抓你們,到時候你們想跑也跑不了了!”
“可是,媽,我不能走啊,我現在要是走了,那跟畏罪潛逃有什麼兩樣?以後我還能洗脫罪名嗎?”劉伯陽道。
“對……對!不能走!伯陽你不能走,不能讓賀小斌的陰謀得逞!”突然遭受這說不清道不明的巨大冤枉,秦嵐顯得有些六神無主,轉而她又心慌的說道:“可是伯陽你不走,那跟束手就擒也沒什麼兩樣啊!如果你爸爸在這裡就好了,他肯定能給你出出主意的!”
劉伯陽反握住母親的手,說道:“媽,你先彆着急,事情不見得有咱們想象的那麼糟,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我會處理,你就別爲我擔心了!”
“伯陽,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擔心你誰擔心你?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老天難道鐵了心要刁難你嗎?”
看到秦嵐着急的不行的樣子,恩英也嚇壞了,她不由得也紅了眼睛,叫道:“哥……”
劉伯陽不得已,只要也過去勸她,握住她的手道:“丫頭,別怕,我不會有事的,你好好養你的傷,不用擔心我!”
可劉伯陽越是這樣說,恩英就越是擔心,她纔剛剛盼到劉伯陽親口答應自己能當他的媳婦,連一天好日子都沒過,劉伯陽就蒙受了這樣的不白之冤,恩英簡直是又委屈又心疼,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流下淚來。
“靠!媽,丫頭,你們兩個別這樣行不行?還沒到那一步呢,你們現在就哭上了,你們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就算爲了你們,我也不會允許自己出事的!”劉伯陽趕緊勸她們道。
忽然劉伯陽靈機一動,對秦嵐道:“媽,你說,我現在主動去找宋總理,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他會不會幫我?”
秦嵐微弱的搖着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宋總理已經幫過咱們家很多次了,伯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攤上事,而且還都不是小事,他肯定也會厭煩的,誰也不敢說他這次會站在怎樣的立場上……”
“可不管怎麼說,我得試試啊,宋總理現在是我唯一能指望的人了,我相信他會還我一個公道!”劉伯陽想了又想,說道:“就這麼定了,媽,我現在就去首都,主動找宋總說明一切,我就不信天下之大,沒有我劉伯陽說理的地方!”
“嗯!那我跟你一塊兒去!我在宋總理面前也能說上話的!”秦嵐趕緊擦擦眼淚道。
“不!媽你留在這事兒,我們四個人去就足夠了,恩英丫頭還需要你照顧呢,換別人我也不放心!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了,你等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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