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直接給氣笑了,看着彭笑笑問道:“媳婦,有這種事兒,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
彭笑笑一臉認真的說道:“伯陽,他們那種小混混,根本不值得你出手,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三腳貓而已,再說我也不想讓你惹什麼麻煩……”
彭笑笑說的這是真心話,劉伯陽是從國內潛逃而來的,身上背了那麼大的案子,雖然說現在是在墨爾本,z國管不到的地方,可他最好還是要低調一點,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真鬧出什麼事情讓國內知道了,豈不是又要很麻煩?
可劉伯陽卻說道:“媳婦,我明白你是怎麼想的,不過你實在太小瞧你老公了,漫說現在國內在通緝我,就算全世界都在抓我,只要有人敢欺負我媳婦,我照樣會挺身而出!我就不信了,這a國的混混得有多牛逼,連我劉伯陽的媳婦都敢惹!”
劉伯陽說完就大步出了門,高震飛老貓他們緊隨其後,彭笑笑跺了跺腳,原本還是想拉住他們的,不過劉伯陽的話確實讓她很感動,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了出去。
說實話,彭笑笑不愛搭理這些混混,也是有她的理由的,她是墨爾本大學的高材生,長得好,氣質好,學習又好,就算在這異國他鄉也是校花一級的存在,追求者趨之若鶩,所以她根本就沒必要跟這些小流氓產生什麼交集,你越是搭理他們,他們反而就越是腆着臉來黏你,何必給自己找那個麻煩呢?
不過劉伯陽卻不這樣想,欺負他老婆跟欺負他是一樣的,要是在國內,劉伯**本不用自己出馬,分分鐘就能喊來幾十人把這些不開眼的傻逼砍成八瓣兒,但這是在a國,劉伯陽也不得不降低身價親自讓他們長長記性了。
別墅的大門外面此時一共有九個人,七男兩女,其中五個男的騎着五輛塗成花花綠綠的摩托車,另外兩名男的和兩名女的則坐在他們的後座上,這幫傢伙一看就是職業流氓,穿的不倫不類,髮型搞的很誇張,那幾個汽車的傢伙胳膊上刺龍畫虎,兩個濃妝豔抹的妖精女人也穿着露出後腰的小背心,白花花的臀肉上竟然分別紋了一條毒蛇和一隻蠍子,此刻這幫嚼着口香糖瞎起鬨的男男女女們看到別墅裡有人出來了,口哨吹的更響了,那叫一個囂張得瑟!
“瞧!我們的東方公主出來了!哈哈哈,她終於肯出來了!”一個戴着大耳釘的朋克頭叫囂着說道。
其他人頓時也朝着裡面大喊大叫起來:“彭笑笑,你欠我們大哥那一千萬什麼時候還啊?”
“就是,上次你耍浪陪我大哥睡了一夜,轉天就不認賬了,你想幹嘛?”
“出來出來,讓我們好好的看看你這不要臉的,你騙我們大哥的那輛跑車也該交出來了吧?”
這幫混混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吵得街仿四鄰都聽到了,很多人都皺着眉頭朝這邊圍觀。
彭笑笑就算涵養再好,此時也被氣的夠嗆,連臉都青了,這幫傢伙說的都是無中生有的事,目的就是搞臭她的名聲,讓人們不再搭理她,等哪天彭笑笑承受不住了,就會主動向他們妥協,那樣她就只能做他們那位大哥的女朋友了……
眼見着彭笑笑氣的渾身發抖,劉伯陽只淡淡一笑,說道:“媳婦,你就留在兒吧,別過去了!”
“伯陽,你別聽他們瞎說,我跟他們老大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這是故意詆譭我!”彭笑笑紅着眼睛說道。
劉伯陽聳了聳肩膀,笑道:“我知道,這麼大的人了還用這種小孩子的伎倆,我都替他們感到丟人!”
老貓也大咧咧的說道:“大嫂,你放心吧,陽哥不讓不過去,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怕血濺在你身上,給你添噁心!”
彭笑笑嚇了一跳,剛想說什麼,劉伯陽卻笑着拍拍她的肩膀,然後帶着高震飛老貓崔國棟一起大步走出去了。
別墅外面那羣混混比較詫異,他們不是第一次來堵彭笑笑的門了,還從沒見過這棟別墅裡出現過男人——當然,傑克曼那個死人妖除外,眼下這一下子就出來四個,是怎麼回事?
唯一一個騎着摩托車沒載人的傢伙,當即不懷好意的大笑道:“咱們的東方公主果然與衆不同啊,要麼就不找男人,一找就找四個,嘖嘖,虧咱們老大這麼喜歡她,原來也是個破鞋!”
另一個馱着女人的光頭則笑哈哈的接道:“只可惜,他找的這幾個小子一看也是z國人嘛,z國男人的性能力不是普遍不強嗎?哦哦哦!彭笑笑,如果你實在飢渴,哪天讓我大哥玩完之後,要不要我來讓你爽爽?”
此時劉伯陽兄弟四人已經走出了大門,劉伯陽笑眯眯的看着這些人問道:“誰?誰在說話?剛纔是誰在說話?”
這夥混混近距離一看劉伯陽兄弟四人的樣子,頓時那嘲笑和不屑的意味更濃了,還以爲彭笑笑找的是多麼了不起的男人呢,沒想到居然卻是四個二十歲不到的愣頭青,他們覺得彭笑笑這麼做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的大哥!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跟彭笑笑是什麼關係?”那個沒載人的傢伙故意吐出了口香糖,給自己點上一根菸,陰笑着問道。
劉伯陽一聽這個聲音,貌似咋呼的最響的就是他,於是劉伯陽毫不猶豫,笑眯眯的朝他走了過去。
那傢伙眉頭微微皺起來,滿臉不善的盯着劉伯陽,可劉伯陽還沒等走到他身前,那個光頭卻看似很隨意的啓動了一下摩托車,整個人如同一堵牆一樣擋在了劉伯陽身前,居高臨下的問:“兔崽子,你想幹什麼?”
劉伯陽看了看這個光頭,又看了看他後座上那個畫的跟鬼一樣的野女人,什麼話都沒說,身後老貓猛的衝上來一腳踹在那光頭身上,難以置信這身高一米九體重二百三肥頭大耳的光頭同志竟然直接從摩托車上飛了起來,慘叫着摔了出去,一直摔了五六米遠、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才停下。
瞬間,所有混混都愣了!
“媽的,一點禮貌都沒有,陽哥還沒找你問話,你先上來找刺激了!”老貓不屑的拍了拍手,又看看摩托車上剩下的那個後腰上紋着蠍子的女人,嘟囔道:“他孃的,老子不愛打女人,可你也罵我大嫂了,這該怎麼辦呢?”
崔國棟走上來,蹲下身用手在地上抓了兩把土,兩隻手都抹勻稱了,然後才笑着說道:“這樣不就行了?”說着上去在那女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這可憐的女人腦袋根本就沒轉過彎兒來,就被扇的鼻血橫飛向後跌了出去,摔到地上後滿地的打滾兒,捂着鼻樑骨哭天喊地。
混混們又傻了,在***這一片兒,他們是最大的一個流氓團伙,平時出來尋釁滋事根本就沒人敢惹,今天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出來四個毛頭小子就敢對他們動手?
那個沒載人的傢伙當場就咆哮了一聲,從靴筒裡拔出一柄匕首,剛想朝劉伯陽捅過來,卻見劉伯陽直接伸手採住了他的耳朵,像扯孫子一樣把他從摩托車上給硬生生採了下來,這傢伙疼的差點兒閉過氣去,耳朵由火辣辣的痛最後直接變成沒知覺,劉伯陽一不小心竟然把他半隻耳朵給撕下來了!
沒理會這傢伙殺豬一樣的慘叫,劉伯陽一腳踩住他的後背,直接把他踩跪在地上,手裡輕飄飄的掂着他的匕首,淡笑道:“來,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