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洋一連殺了自己兩個兄弟,這纔敢擦着冷汗喘了一口粗氣,戰戰兢兢的走到劉伯陽身邊低下身道:“大哥,我把他們全殺了,現在您能饒了我的狗命了吧?您想問什麼隨便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伯陽看着他,淡淡點了點頭,扭頭看了四周一眼,那些無辜的癡男浪女們一對上他那冷冰冰的眼神,立馬就嚇得慌忙躲閃後退,一聲也不敢吱。【】
“跟我走。”劉伯陽道。
“是、是……”餘洋老實巴交的像條狗一樣跟在劉伯陽的身後,他是連一點小動作都不敢想,高震飛和崔國棟都是冷冷盯着他,他哪怕稍微敢對劉伯陽不利,那就不是死的問題了,而是怎麼死的問題了!
劉伯陽走到老貓的身邊,深深嘆了一口氣,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的繼續走開。
這時候老貓還處在呆愣當中,眼睛微微有些發紅,像個石人一樣杵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虎子高震飛崔國棟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也都是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同劉伯陽一樣,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走開。
這種事兒並不是三言兩句就能勸好的,即使是兄弟也不行,需要老貓他自己能想的開,有時候你越勸他,效果就越壞。
楊林走到雷大山的身體旁邊,俯下身看了看,那傢伙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死亡,不過也差不多了,嘴裡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剛纔劉伯陽那一酒瓶可是把他的小腹都捅爛了,這傢伙能挺到現在可真不容易啊。
爲了表示獎勵,楊林猛起一腳踢在雷大山的下巴上,那強大的力道立馬就讓雷大山的腦袋跟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一聲清脆的骨碎聲響,雷大山的腦後濺了牆壁一蓬的鮮血,這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救活他了。
楊林沒再看他一眼,轉而對着老貓說道:“老五,該走了。”
老貓雙目赤紅的望着楊林,哆嗦着嘴脣想說什麼,卻最終也沒說出來。
“是爺們,哪裡跌倒的就從哪裡站起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多得是,別讓咱爺們看不起你!”楊林把話說完,也跟着劉伯陽等人一路走了出去。
其實這時候方婷婷早就緩過藥勁兒來了,剛纔一直是躲在人羣裡忌憚劉伯陽等人的殺氣纔不敢說話,現在看到他們都走了,這纔敢哭着跑上來拉住了老貓的手,梨花帶雨道:“老貓老貓你聽我說,今天的事兒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她們拖我來的!你原諒我一次行不行?”
以前跟老貓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懂得珍惜,總覺得跟老貓這樣的粗神經隨便玩玩就行,沒必要當真,最多也就是當自己需要的時候,拉他出去好好的歡愉一番,誰叫老貓那方面那麼強呢?所以她從來不肯親口承認自己是老貓的媳婦。
可是這一刻,當她感覺自己真的要失去老貓了,她才忽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危機感,十天前劉伯陽帶走老貓後,兩人雖然不再在一起,可是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慰藉感,現在連這種慰藉感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空虛和悲傷!
老貓轉過頭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碾着牙道:“我就奇了怪了,怎麼到今天才看清你這張婊子臉?去你媽的,給老子滾!”
婷婷一聽,哭的更加兇了,抱住老貓的胳膊瘋狂的搖晃,哽咽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老貓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不要我啊!”
“打你?髒了老子的手!”老貓不屑的啐了一口,“老子他媽窩囊夠了,從今天開始,別讓我再看見你!”說完甩開方婷婷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樓梯口。
“老貓”方婷婷哭喊道。
老貓頭也不回,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發現吧檯裡面那個調酒師一直都躲在一邊盯着自己看,老貓大怒對他吼道:“看!看你媽逼啊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那調酒師慌忙喊了幾聲“大爺”,整個身子都嚇得縮到了吧檯底下,只不過在老貓出去的那一刻,他清晰的看到了老貓眼角的淚水。
“這樣的**……也會流淚?”他心裡震驚的想着。
老貓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口之後,整個迪廳裡傳來了方婷婷那絕望的哭聲……
劉伯陽等人一直等在車裡,默默的觀望着“王朝迪廳”的大門,直到看到老貓一個人從裡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劉伯陽的眼神仍是無比愧疚,心中無比沉重,老貓這樣的人喜歡上一個女孩兒不容易,是自己害苦了他……
看到老貓拉開車門坐上來之後,劉伯陽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對他說道:“老貓,是哥對不住你,趕明兒……”
“陽哥,不關你的事兒,是我自己瞎了狗眼看錯了人,要不是你,我還真發現不了那婊子的本性!”老貓打斷了劉伯陽,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要真能這樣想,我就謝謝你了……”劉伯陽嘆了口氣道。
“陽哥,我這不算啥,不就是個女人嗎?離了她又不是不能活?咱爺們還能打光棍不成?不用擔心我了。虎子,開車!”老貓對着前面的虎子說道。
虎子回頭看了劉伯陽和楊林一眼,見兩人均是對他點了點頭,這才發動了車,離開了劇場街。
從餘洋的口中,劉伯陽等人得知了東北虎(5)現在其實是躲在他市西郊外一所荒山別墅裡,在那裡他有一個很特別的地窖,裡面窩藏的全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怪不得那傢伙那麼難找,原來他的秘密窩點既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下,居然藏在地底!
一行人直接朝着市西郊外趕去。
而此時的市西,東北虎那所不易被人察覺的荒山別墅裡,地底地窖中。
東北虎絲毫沒有得到自己的心腹手下雷大山慘死的消息,仍舊享受着他的變態遊戲。
這間地窖裡有一張破舊的長桌,只見一個人操着一把長長的鋼刀,從上而下的穿桌而過,硬是將一個人給活活釘在了上面。
一刀穿心!刀法精準!
被釘在桌上的人早已經死去,瞳孔中留下的不甘,卻並沒有隨着他的死亡而消失。
而長桌的另一邊,還有一張破舊的席夢思牀擺在不遠的位置,只見一對男女正在那上面旁若無人的做着最原始的**運動,男人在不停的發起衝擊,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尖叫,顯然是攀上了**。
另外還有幾個赤着膀子面貌兇狠的大漢,坐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把玩着手裡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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