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中秋佳節,祝願所有看書的兄弟們節日快樂!青帝在這裡拜祝大家團團圓圓,闔家歡樂,把妹紙的兄弟如願以償,工作的兄弟芝麻開花節節高,尚處於求學階段的兄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龐天鑫冷笑着看了關世傑一眼,道:“咋了,老關,難不成你現在也開始害怕他了?覺得心裡沒底了?”
關世傑不悅道:“老龐,你別好話賴話聽不出來行不?我是那意思嗎?我這哪是怕啊?我是在擔心,擔心啥意思你明白不?老龐,不是我說你,也別怪當哥們的說話難聽,你自己有沒有發現,自從咱倆在學校裡栽給姓楊的,一直到這幾天都呆在醫院沒回去,你的心態真的變了,你滿腦子裡都是仇恨和報仇,你現在根本就不冷靜,從前那個理智的龐天鑫上哪去了?”
龐天鑫冷淡道:“那是你想多了,我沒變,也沒失了分寸,我只是比你更上心罷了,誰整慘我,我非得把場子找回來!你有句話說對了,我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沒別的,除了報仇還是報仇!我就是想狠狠整死楊青帝,一天都見不得他舒坦!”
關世傑嘆道:“老龐,你是在嫉妒他嗎?”
龐天鑫冷哼一聲,道:“這你也說對了,沒啥不敢承認的,我就是嫉妒他!媽了個逼的,這才幾天的功夫,那傢伙竟然已經在學校裡把勢力發展的這麼大,一個普高都不夠填飽他肚子的,連藝體都開始吞併,還是先拿體育班開刀!照這樣下去,以後整個學校裡還有咱們的立足之地嗎?咱倆回去喝西北風的?”
關世傑皺眉道:“沒那麼嚴重吧?起碼我們這邊還有裴三郭永勝他們,就算做不到一手遮天,起碼也能跟姓楊的平分秋色吧?更何況現在錢榮臻還站在咱們這邊。【】咱們動他不容易,可他想動咱,也得掂量掂量!就算普高藝體雙線開戰,他都佔不到便宜!”
龐天鑫從上衣兜裡掏出一盒煙,叼起一根,用手捧着火把煙點上,一邊眯着眼睛吸菸一邊道:“說你想事兒單純,你還不信。我終於知道這幾天爲啥我頭髮都快愁白了,而你就能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了,你老兄心是真大!”
“老關,你仔細尋思尋思,是你想的不到位,還是我腦子有問題啊?你覺得真要到了你所說的那種全面撕破臉的時刻,郭永勝裴三那些人,真的會堅定不移的站在咱們這邊嗎?郭永勝還好說一點,那傢伙說白了就是個粗神經一根筋,你對他好,他就真能對你掏心扒肺,你喊他一聲兄弟他能把你當手足的那種人,可裴三就不行,別看整天面上裝的挺仗義挺靠得住,好像是個硬茬似的,可媽了逼的真到關鍵時刻,我就敢保證他是根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倒的那種貨!那種人,你跟他一起抽菸打屁算計人草女人還行,真要來真格的,門兒都沒有啊!他不落井下石,第一個把你葬送了就不錯了!”
龐天鑫一邊說,一邊冷笑着深深吸了一口煙,繼續道:“就老關你這點兒心眼兒,我敢說哪天他真把你賣了,你都能傻了吧唧的替他數錢!”
關世傑皺眉不信道:“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老裴能是那種人?我咋看不出來?”
“你?呵,不是我小瞧你,除非把每個人的本質都寫在腦門上掛着,要不然就憑你,你能看清楚幾個人啊?你也就知道能被你使喚的叫小弟,能被你操的叫女人罷了。”龐天鑫夾着煙,看着遠處濃黑的夜空,淡淡道。
關世傑沉默不語,別看心裡不願承認,可是仔細回想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以前他在學校裡雖然也算普高四大巨頭,跟龐天鑫李萬豪這些人齊名,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能做到那一步,完全都是龐天鑫帶他的緣故,兩個人自從一進北X中學就不打不相識,結成兄弟站到了同一戰線上,榮辱與共的那種鐵關係。
而每次出謀劃策都是龐天鑫,關世傑只是負責衝鋒或者配合之類。現在認真想想,好像包括與藝體那邊的裴三郭永勝他們搭上橋玩到一塊兒去,也都是龐天鑫在中間起了主要作用,關世傑本人說白了就是龐天鑫的尾巴和副手,大作用一點都沒有。
龐天鑫見關世傑沉默不說話了,心裡微微嘆口氣,剛纔說的雖然是實話,但貌似太直接了點兒,一不小心就沒照顧這位老兄的面子。他無奈的聳聳肩膀,又重新抽出一根菸,回手就往關世傑嘴裡塞。
“不抽!”心情已經變的不太好的關世傑撇了一下頭,做出不耐煩的樣子道。
龐天鑫淡淡一笑,道:“咋?跟我還生氣啊?”
關世傑扭頭看他一眼,撇撇嘴,眼神中的不悅之色最終淡下去不少無論承認與否,雖然關世傑本事不如龐天鑫,可龐天鑫對他確實不錯的,就像那天沙小莉那件事兒,龐天鑫冒着龍幫那麼多人的追打,不顧與蕭凝遠撕破臉的風險,硬是扛着關世傑揹着他一路衝下樓送到了醫院裡,龐天鑫對別人如何先不說,就這份哥們情,就由不得關世傑不感動不珍惜。
趁關世傑愣神之際,龐天鑫直接大剌剌把那根菸塞進他嘴裡,順勢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等關世傑眯着眼睛嘬了兩下,把煙吸着了,他才重新把火收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陣,各自想着心事,靜靜的抽着煙。
末了,當龐天鑫一根菸抽完的時候,他將菸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按,然後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道:“說(5)來說去,咱們現在自己這邊的人,你都不能完全指望,你剛纔還說什麼來着?錢榮臻是吧?呵呵,老關啊,你難道一點都沒直覺,就咱們學校,藝體那邊,最最不能小看的人物,真正深藏不露的傢伙,就是錢榮臻那小子嗎?”
關世傑叼着煙擡頭看他,有些驚訝問道:“你啥意思?那小子有什麼牛-逼的?不就是根牆頭草和沒出息的中立貨嗎?你難道還在惦記他?”
龐天鑫抱着雙臂,哼笑了一聲,扭頭看向遠方黑幢幢的夜幕,淡笑道:“你這樣想,又錯了!牆頭草也分三六九等,你以爲是個人就能明擺着當牆頭草而沒人敢找他的麻煩啊?老關,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能回答出來,我就算你這回沒看走眼。”
“啥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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