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久曠多日的女人真不是蓋的,尤其是楊芸萍這種初嘗禁果後又被劉伯陽拋棄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小怨婦,一旦發起騷來簡直要人命!劉伯陽事先根本都沒想過會與她發生點兒辦公室激-情,可當楊芸萍親手把劉伯陽的褲帶解開,把小嘴兒遞上去的時候,劉伯陽就發覺情況不受自己控制了……
整整一箇中午,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兩人足足在辦公室裡折騰了三次,最後要不是看着下午上學時間快到了,預備鈴也已經打響的時候,楊芸萍還不想讓劉伯陽走,那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真的讓她意猶未盡吶……
預備鈴打響之後,劉伯陽終於迎來了“解脫”,整理好衣服出了辦公室,爲了不讓媳婦們看出端倪,他故意表現出和來時一樣的樣子,可是腰部的酸澀只有自己知道,連着搞三次,鐵人都扛不住啊……
至於楊芸萍,出於害羞就沒好意思跟着劉伯陽一起出來,這會兒正忙着清理兩人激-情過後留下的痕跡呢……
“伯陽,怎麼樣,楊老師到底跟你說什麼了?”一看到劉伯陽出來,寧葉琪馬曉玉馬可兒她們趕緊應了上去,有些緊張的問道。【】
“傻媳婦,她除了問我這半學期沒來幹嘛去了、功課怎麼補之類的,還能問什麼?放心吧,我已經敷衍過去了,沒事兒了!”劉伯陽大咧咧的說道。
“真的?”三女明顯有些不信,就這麼點話題,兩人能用整整一中午的時間來討論?
馬可兒聳動着精緻的小鼻子在劉伯陽身上問了問,得出結論道:“你身上有股香水味兒,而且,好像還有點腥腥的……”
“喂喂!我說你們不會懷疑我吧?好吧,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實話實說了,你們老公我跟以前不一樣了,已經算是個成功男人,儀表和氣質都得注重起來,今天爲了來見你們,我特意噴了點運動型香水,就是想給你們耳目一新的感覺,難道葉琪你之前沒聞出來?……你們用那種眼神看我幹什麼?”劉伯陽隨口胡扯些不靠譜的理由,希望能混過去,可顯然沒那麼容易。
三女仍舊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就連寧葉琪都鼓起了腮幫,一臉幽怨的樣子。劉伯陽沒辦法了,只能把楊林拉過來墊背,對着故意站在遠處並且不往這邊看的楊林道:“老-二你站那麼遠幹什麼?媳婦,不信你們問問他,那香水老-二也噴了,他身上也有香味兒哦!”
楊林目瞪口呆,攤上這麼個大哥,真是沒話說了,只得硬着頭皮幫他上來圓謊,“呃,是的,其實陽哥今天從首都回來的時候,特意噴了點香水……”
馬曉玉馬可兒齊齊白了他一眼,他們這羣兄弟都是一丘之貉,要是楊林的話能信才見鬼了,好在寧葉琪也不想在這件事上深究,畢竟老公能回來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她有點小無奈的打圓場道:“好啦,姑且相信你們兄弟的話吧。伯陽,這都快上課了,老師也快來了,我們先進去上課,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吃頓飯好麼?下午放學的時候你來接我們。”
“沒問題!乖乖聽課,唸書方面別跟我學,我還指望你們人人都考上大學呢!”劉伯陽笑道。
馬曉玉和馬可兒一看好人都讓寧葉琪當了,只得無可奈何的跟着她一起走進教室,可寧葉琪在進門之前,很認真的對着劉伯陽道:“伯陽,賈亮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而且你也知道,我心裡……只有你,咱們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對吧……”
這聲“咱們”,哄的劉伯陽那真是飄飄欲仙,笑着點點頭道:“放心吧,這次我會理智的,像帕克那種情況不會再發生了!”
寧葉琪這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可站在教室後門的賈亮卻還沒走,兩人的對話他當然聽見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壓抑着的噴火的眼睛恨不能把劉伯陽碎屍萬段!
“陽哥,這小子怎麼辦?真就那麼便宜了他?”楊林不以爲然的看着賈亮,淡淡道。
“問我幹什麼,交給你了!現在S省的事兒不都你管嗎?有人敢招惹你大嫂,這種小事兒還用我親自出馬?”劉伯陽很光棍道。
楊林哭笑不得:“不是吧?你剛纔跟嫂子那樣說,讓我弄死他也不行,打殘廢了也不行,我還能咋辦啊?”
“那就看你的了!”劉伯陽淡笑的說完,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楊林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心裡有了主意,但他什麼話都沒說,也沒再理會賈亮,跟在劉伯陽身後一起離開了。
只剩賈亮一個人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劉伯陽在G市一共呆了四天,陪陪媳婦們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任務是在在清明節那天,給賀九霄老爺子掃墓。
這一天還挺應景,天空陰沉沉的,飄着濛濛小雨,淅淅瀝瀝淋溼了大地。
戰魂堂以劉伯陽爲首,除了遠在C國的游龍劍和尚在首都住院的鐵錚,所有高層成員全部到齊了,俱都是穿着黑色的風衣,而陪同劉伯陽一起過來的寧葉琪等女孩兒們,也是穿着嚴肅的黑色套裙,胸口彆着一朵小白花。賀老爺子雖然生前也曾輝煌過,可他絕對想不到在他過世之後,前來掃墓的排場有如此隆重!
就算這些人中沒有他親生的兒子、孫子,也稱得上是極盡哀榮了!
賀九霄的墓就葬在H縣賀家祖祖輩輩的墓地,不像正規的陵園那樣壯觀,但那星星點點大大小小的墳包裡,躺着賀家的列祖列宗,石碑上貼着的也是賀九霄年輕時候的黑白相片,看上去仍舊很親切。
“賀爺爺,我來看您了!”劉伯陽站在衆人之前,親手把一束白花輕輕放到賀九霄的目前,一想起小時候跟在這位老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劉伯陽就忍不住喉頭酸澀,眼睛朦朧。
“其實我早就該來看看您的,可是實在是太忙,就給耽擱了,您老人家可別在意啊!”劉伯陽紅着眼睛說完,從身後給他撐傘的孫小柔手中,取過一瓶老滋味兒的二鍋頭和一條哈德門香菸,輕輕放到老人的墳前,哽咽說道:“知道您老人家愛抽菸,愛喝酒,今天這兩樣我都給您帶來了!這二鍋頭,以後想喝我還可以給您買,可是哈德門,已經停產了,人家廠子不出了,這一條還是我費了好大勁纔給您弄來的,只要您在下面抽的開心,我這番努力就沒白費。”
身後兄弟們聽劉伯陽說完這些,也禁不住熱淚盈眶了,但是沒有一個人哭出來,都在強忍着眼淚。
“您跟我爺爺一個脾氣啊,世界上的天南地北你們老一輩都闖過,各種滋味兒的香菸名酒你們都享用過,可唯獨對咱家鄉自產的、不上臺面的菸酒情有獨鍾,我知道,這是你們老一輩不忘本的體現。我爺爺就跟我說,人活在世上,不管前半輩子多麼風光,多麼囂張,臨老都是要落葉歸根的,這一點,你做到了,我爺爺也做到了。而我也會向你們看齊,終究有一天,我劉伯陽累了的時候,還是會回到咱們H縣,在這裡紮根的。沒別的原因,只因這裡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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