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一記耳光直接把寧夢楠母女都扇傻了,侯佩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小到大自己這個大兒女無論再叛逆再囂張,她和寧華天都從沒打過她,也正因如此,逐漸養成寧夢楠千金大小姐那樣囂張跋扈的脾氣作風。【】
而寧夢楠本人就更不用說了,她從小就是美-人胚子,甚至比妹妹寧葉琪更早一步出落的水靈動人,成爲寧家最光彩奪目的掌上明珠。她跟寧葉琪性格截然不同,屬於禍國殃民的狐狸精那類,四年級就敢穿着拖鞋掛着吊帶打耳釘去上學,五年級就敢公然在課堂上調戲帥氣男老師,初一告別初-夜,從那之後就更加大膽隨便,讓所有認識的男生都像衆星捧月一樣供着,她這樣的女人,無疑是所有垂涎她美色和身體的男人們心中的公主!
寧夢楠打內心裡就把自己當成了天鵝,男人嘛,不就圖那點事,不必當真,玩玩就行了,她的牀上每個月都有新人替舊人。那些男人連吮她的腳趾頭都當成一種榮耀,更別說打她罵她了,所以她根本不相信有男人會真的對她下手,可劉伯陽這狠辣的一巴掌徹底把她扇醒了!
“阿姨,不用謝了,這一巴掌是替你扇的!”劉伯陽扇完之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回原位,若無其事的對侯佩佩笑道。
侯佩佩抿着嘴脣嚥了一口口水,她能想象到接下來女兒的反應……
果然
“姓劉的你個王八蛋!!你敢打姑奶奶!!我跟你拼了!!”跟寧葉琪一母同胞的女妖精瞬間變爲女瘋子,哭號着撲上來兩手狠狠掐向劉伯陽的脖子,可劉伯陽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她兩隻手,往下一掰一扣,立馬制的服服帖帖的,寧夢楠像被鎖住一樣被劉伯陽單手按在車座上,痛的吵罵不休,簡直就是個罵街的潑婦!
“我真搞不懂,葉琪那麼乖那麼懂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姐姐,屁股翹那麼高幹什麼?**啊?”劉伯陽冷笑着諷刺她。
寧夢楠趕緊把屁股埋下去,張開大嘴狠狠咬向劉伯陽手背,劉伯陽始料未及,一不小心就被她咬了個正着,她啃住劉伯陽手背狂撕亂咬,劉伯陽疼的頭皮一麻,一記手刀下去就把寧夢楠砍懵了,怒道:“你屬瘋狗的嗎?!”
貌似這記手刀砍的有點狠,寧夢楠痛嗚一聲直接鬆口了,將頭埋在座位上不再動彈,前座的侯佩佩到底擔心女兒,厲聲喝問劉伯陽:“你還真打她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劉伯陽冷笑一聲,你還有臉說,就是因爲你的心慈手軟,才調教出如此沒家教跟個女瘋子一樣的女兒!
劉伯陽面無表情撇頭看着不再吱聲的寧夢楠,老實說心裡有點愧疚,但那是對媳婦寧葉琪的,畢竟這是她親姐姐!劉伯陽皺眉俯下身問她:“你死了沒?”
煞然趴着的寧夢楠一下子撲過來,披頭散髮張牙舞爪哭着找劉伯陽拼命,劉伯陽是真拿她沒轍了,只能招架,可這麼窄小的車廂實在架不住她鬧騰,自己如果真把她弄殘了又不像回事兒,就她這鬼哭狼嚎的樣子,如果被外面的人聽見了還以爲自己把她怎麼着了呢!
侯佩佩已經氣崩潰了,暴吼道:“寧夢楠!!你鬧夠了沒?!你可真把寧家的臉丟盡了!”
寧夢楠纔不管侯佩佩死活,歇斯底里就是要找劉伯陽玩命,劉伯陽徹底怒了,一腳就把這不可理喻的瘋女人踹到車外面去,滾你娘球的,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侯佩佩嚇一跳,又氣又恨,親眼看着自己大女兒摔出去滾了三個屁股墩,趕緊跑下車過去扶她,誰想寧夢楠一把把侯佩佩推開,晃着手腕子指着車廂對劉伯陽聲嘶力竭暴吼道:“**-你-媽-的劉伯陽!有種你等我十分鐘!我-他-媽找人砍死你!”
今天這條路上路過的人可算長見識了,誰家女兒這麼有型,披頭散髮衣冠不整,嘴脣紅紅的,連牙縫裡都有血,還大庭廣衆之下潑婦罵街?於是大家都紛紛駐足觀看。
劉伯陽捂着手背從車上走下來,不以爲然冷笑道:“隨便,我等你!”
寧夢楠哀嚎着跺跺腳,也不顧侯佩佩拉阻,轉頭嚎啕大哭的跑開。侯佩佩追了兩步沒追上,轉頭冷冷看着劉伯陽。
劉伯陽無辜道:“你別看我,從頭到尾就不是我先惹她的!勸你最好趕緊拉住她,我不是怕她,這G市可比W市亂的很,就她這樣真被壞人抓了你就麻煩了。”
“說風涼話有意思嗎?”侯佩佩冷冷問。
“沒覺得,我說的可是實話,我不待見她是一方面,可她是葉琪的姐姐,我可不想將來葉琪恨我!這就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劉伯陽笑道。
“一派胡言!上車!”侯佩佩毫不領情,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劉伯陽看着她決絕的背影,喃喃嘆息道:“你心腸也夠硬的,這可就真不怪我了……”
上了車,劉伯陽直接感覺車廂內的溫度比起剛纔降低了好幾分,這可能跟侯佩佩那張鐵青的臉頰有關……
公路上,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路人們都當看了一場笑話了,劉伯陽沒真的跟寧夢楠打起來,讓他們覺得很攪興,三三兩兩說着閒言碎語就離開了。
可誰也沒注意到,此時侯佩佩這輛奔馳後面的不遠處,還停着一輛黑顏色的轎車,裡面關着車燈,只坐着兩個一身黑西服的傢伙。
“那女人到底是誰?楊青帝怎麼(5)跟她打起來了?”一個傢伙幸災樂禍道。
“呵呵,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你下去給大哥打個電話,然後追蹤那個跑遠的女孩兒,我負責繼續跟上楊青帝。”另一個黑衣人道。
“好,保持電話聯繫。”第一個人下了車,雙手插兜,左看看又看看,確認沒人發現,於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朝着寧夢楠跑掉的方向追去。
那輛黑顏色的轎車重開車燈,緩緩追向了侯佩佩的黑色奔馳,他的車尾燈照耀後車牌,一個醒目的“樓”字清晰印在那裡。
“你的手沒事了吧?”侯佩佩開着車,沉默了好久好久,才冷冷的對着劉伯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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