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果帶着幾人來到陳友良的辦公室,之後很有氣勢的坐在辦公桌前,對明媚命令道,“明小姐,去幫我衝杯咖啡”。
“你……”明媚聽到這個稱呼,正想發飆,卻見一旁的陳友良小聲嘀咕道,“咳咳,明媚,還不快去”。
明媚咬了咬牙,將老師的身段放下,在心裡不停地告誡自己:現在是員工,不是老師。長長的吐了口氣,走出了辦公室,很快就端着一杯咖啡放在金宇果面前。
金宇果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斜眼盯着明媚讚道,“明小姐衝的咖啡真是香,和你一樣有味道”。
明媚氣的臉色發黑,雙拳緊握,附在金宇果耳邊小聲提醒道,“記住你以前說過的話,不要太過分了”。
“明小姐說什麼,本少沒聽到,再說一遍”金宇果很明顯是在故意裝瘋賣傻,“對了,我肩膀痠痛,你幫我按摩一下”。
“你混蛋”明媚終於忍無可忍,身上爆發出一股肅殺之氣,如果是別人,明媚或許還會考慮一下幫他按摩,不過金宇果這種流氓學生,她是怎麼也放不下老師的身價,“你還懂不懂得尊師重道,竟然讓老師給你按摩”?
“明小姐,你現在並不是老師的身份,而是一個員工,員工幫老闆按摩,緩解工作壓力,這怎麼不行”?
“反正我是不可能給你按摩的,你找別人去”明媚雙手抱胸,擡頭傲視前方,一副氣勢凌人的尊師之態。
“明小姐既然是老師,應該懂得做爲員工需要服從上司的指令,像明小姐這種不聽話的員工,我們天宇集團可不需要”金宇果帶着幾分威脅的語氣,他這次故意刁難明媚,無非就是想殺一殺她暴強自大的氣勢,特別是在教室講臺上,對學生那種嚴肅暴力的手段,讓他很不爽。
還不等明媚回話,金宇果繼續威脅道,“明小姐,如果你現在被炒了魷魚,估計會被校裡的學生和老師給笑話死,到時候你還有什麼威信鎮住學生”?
“金宇果,你少拿這個威脅我,大不了我主動辭職”明媚倔強的語氣回道。
“啪”金宇果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開口對陳友良大聲訓斥起來,“陳經理,你是怎麼管教手下員工的,員工一點都不聽話,竟敢頂撞上司,我看你是也想和明媚小姐一起滾蛋”?
陳友良聽到這話,額角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兩腿一軟,差點沒被嚇癱了,“金少,明媚可能是身體不舒服,纔會有一些冒犯的地方,我這就去開導一下”。
陳友良抹掉額角的汗珠,邁步走到明媚近前,央求的語氣說道,“明媚,看在你我同學一場,我又幫過你的份上,你就行行好,聽金少的話幫他按摩,不然我的飯碗就該丟了”。
“可是……我……”明媚有些左右爲難,她很不想讓金宇果陰謀得逞,不過更不想讓幫過她的老同學丟了工作。
“明媚,算我求你了”。
“好,別說了,我答應就是了”明媚一咬牙,快步走到金宇果身後,小聲嘀咕了一句,“金宇果同學,你讓我丟掉的尊嚴,我以後會全部找回來”。
明媚說完這句話,將兩隻纖纖玉手放在金宇果肩上用力的揉捏起來,力道不輕不重,火候剛剛到位,這種按摩的技巧也算是爐火純青,比曹丹丫頭厲害幾倍。
“明老師手法真是不錯,自從你上次幫我按摩之後,我便一直留戀這雙玉手,真是舒服”金宇果閉着眼,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小聲嘀咕着。
“哼”明媚冷哼一聲,臉色陰沉,心裡怒火上竄下跳,在金宇果這個流氓學生面前,她一直都顯得很無奈。
這種按摩一直持續了十分鐘,金宇果才帶着方澄離開了公關部,他雖然很留戀明媚這雙巧手,不過也不能太過分,做到適可而止就好,免得激怒了這個女人,一氣之下真的離開華夏了,那就不好玩了,在東江認識的這些女人當中,明媚是最讓他有徵服的一個。
來到韓曼紋的辦公室,發現金麥也在,他很大氣的坐在韓曼紋對面,表現出一股上位者的霸氣,這種氣勢完全壓制住了韓曼紋。
不過金宇果一來到辦公室,就將金麥的氣勢給徹底打壓消磨掉了,不過他卻被韓曼紋的氣質給壓制住,感覺特別的壓抑沉悶,有些無所是從。
“金少,你來了,請坐”韓曼紋起身問了一聲好。
“韓董客氣了,您請坐”金宇果表現出百般的尊重。
“今天約見金少,主要是想跟您請十天的長假”。
“沒問題,不過韓董突然請假是不是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金宇果坐在那裡很拘束,表現的極不自然。
“其實也沒多大事,我老公下個禮拜要去港島參加商業交流會,我想陪他一起去,順便旅行一下,好好陪陪老公,我們都半年沒一起出去玩過”。
“哦?韓董結婚了?不過看起來還很年輕”?
“金少說笑了,我都結婚十幾年了,孩子都十多歲了”韓曼紋笑的很燦爛,眉頭擠出了一絲魚尾紋。
這話確實讓金宇果震得一顫,本以爲韓曼紋只有二十六七歲左右,最多不會超過三十,沒想到這女人孩子都十多歲了,這麼說的話她至少也在四十歲以上了。
“那韓董可算是越活越年輕了”金宇果又仔細掃量着韓曼紋,這女人全身上下都可以用豐滿兩個字來形容,不過又不是特別胖,估計保養的很好,身體裡透着一股熟婦的勾人氣息。
“謝謝金少能夠批准我的假,我會在離開之前把我的工作都安排好的”韓曼紋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淺笑。
“我還有事,先走了,祝韓董旅途愉快”金宇果起身微微頷首,之後帶着方澄離開了,當然金麥也緊隨其後。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去曲陽縣找出朱清文這個老傢伙,幫方澄拿到夕陽紅的解藥。
金麥負責開車,金宇果和方澄一起坐在後排的位置,三人向曲陽縣進發。
曲陽縣是東江下轄的一個縣,在東江西部,縣城離東江市區只有不到一百公里,不過山路崎嶇,坑窪不平,估計需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
由於道路太過顛簸,方澄坐在車上一直嘔吐不止,金宇果抱着方澄輕輕拍打着她的肩背,算是百般的呵護,直到中午纔到達曲陽縣城,方澄才總算擺脫了折磨。
剛到縣城,幾人還沒來得及找賓館休息,就接到了陳平隊長打來的電話。
“金少,不好了,丁隊長失蹤了”電話那頭傳來陳平焦急慌亂的聲音。
“丁寒失蹤了?她一個市公安大隊長,怎麼會失蹤”?金宇果也很疑惑。
“而且還不止她一個人,她帶出去的十個警隊員也失蹤了”。
“怎麼失蹤的?在哪失蹤的?你慢慢說,把話說清楚”。
“是這樣的,今天很早她便帶着她的隊員繼續搜尋朱清文的下落,出去不久就打來電話,說是在縣化肥廠找到朱清文從東江開過來的黑色紅旗車,讓我們帶人過去,我帶着人趕過去之後,並沒發現丁隊長和她隊員的蹤跡,電話也打不通,在縣裡找了一上午都沒找到,所以纔給你打個電話,想請你出出注意”陳平語氣中表現出幾分失落和茫然,他本來是想打電話回市局請求支援的,不過局裡另外幾個大隊都有任務,一時間抽不出人手,所以他纔想到了金宇果。
“我也到了曲陽,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那真是太好了,我在曲陽縣化肥廠,順着曲東路一直走,三公里就到了”聽說金宇果也來了曲陽,陳平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好像突然間有了依靠。
掛斷電話,金宇果幾人開車很快便趕來了曲陽縣化肥廠,很遠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在空氣中發酵,之後瀰漫到人的口鼻之中,聞到這股味道,方澄忍不住再次的嘔吐起來。
和很多工廠一樣,這座化工廠外圍也是用高高的院牆圍合起來,金宇果幾人推開圍牆上的大鐵門走了進去。
工廠裡面的臭味道更加濃烈,剛進入的時候,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圍牆裡面擺滿了肥料和化肥袋子,而正對面是鋼箱梁的工作車間,從大門可以窺視到裡面的一切,一個嶄新的機器設備,估計就是用來生產化肥的,不過裡面空蕩蕩的,並沒有生產工人。
金宇果四下查看了一番,並沒發現陳平和他的手下,拿出手機給陳平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並不是陳平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厚重的笑聲,“哈哈哈,金宇果,等你很久了,你終於來了”。
“朱清文”金宇果驚呼了一聲,很明顯,電話那頭正是朱清文的聲音。
“告訴你一個秘密,這裡在很早以前並不叫曲陽縣,而叫落金縣,就是爲你準備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哈……”。
“朱清文,你這個老禽獸,本少一定要親手毀了你”。
“你還是趁早好好享受你的大好青春吧,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方澄可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你自己好好享用吧”電話裡再次傳來朱清文一陣爽朗的笑聲,之後便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