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爺死了,死的很安穩,韓非並沒有折磨他,因爲他對宋少爺的恨,已經沒有早先那麼濃烈了。兩年多了,無論多大的恨意,也隨着時間的消磨而逐漸減退了,但是宋少爺必須死,這是遊戲的規則,輸的人必須死,如果今天不是韓非贏了,而是宋少爺贏了,韓非也必須死,這就是遊戲,需要付出生命爲代價的遊戲。
這一晚,蘇妲己成功的把自己交給了韓非,也在這一個晚上,真正的成爲了韓非的女人。她沒有問韓非愛不愛她,因爲那些都是小女孩兒們喜歡問的問題,她不屑於去問,因爲她的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
她也沒有問韓非會不會娶她,會不會給她一個幸福的未來,同樣,她依然知道答案,她想要做他的女人,只是那麼簡單的一個理由,想要成爲他的女人,因爲現在的韓非,不再是那個稚嫩的孩子,他有理由也有資格成爲自己的男人了。
潔白的牀單上,留下的是一撮鮮紅的鮮血,那刺眼的紅色留在了韓非的心中。而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依然少了蘇妲己的存在。他已經習慣了,蘇妲己隨時隨地的消失。他也無可奈何,哪怕她已經成爲了自己的女人。她永遠無法讓世人來約束,無論任何人。
三天後,葉傾城演唱會正式開幕。這一天,依然是人山人海,依然是體育館,依然是那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場景,周圍依然是熟悉的人。花中禽獸身邊的女人再也沒有更換,兩年了,他也逐漸變得成熟了許多。沈佳怡,這個命中註定的女人依然陪伴他的身旁。
李若愚,上一次陪他來看演唱會的那個女人還在他的身邊,他們已經打算結婚了。胖子,身邊的女人卻已經更換,他笑眯眯的看着所有人,身邊的女人不停的換來換去,葉問天,依然是孤家寡人一個,他不習慣有女人的陪伴,只不過,這一次陪着他的人是小魚兒。
“非哥,葉傾城來了。”隨着尖叫聲的響起,所有人都看向體育館前,葉傾城的車子再一次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歌迷們再一次圍了上去,可車子沒有停留,依然在緩緩行駛。
“小小,咱們進去吧。”拉着李小小的手,幾個人走進體育館內。這一次,他們不再是大衆席位,而被安排到最前面最接近舞臺的貴賓區。彩排室,葉子卿在接受工作人員的化妝,擡起頭,卻看見那個讓上天都嫉妒的女人,葉傾城。
半個小時後,演唱會如期舉行。葉傾城來到舞臺上,臺下一陣歡呼聲跟尖叫聲同時響起。
“葉傾城,我們愛你。”“傾城,傾城,傾國傾城。”
“我也愛你們。”葉傾城那獨特又充滿蠱惑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緊接着,葉傾城再一次唱起了她的成名歌曲《壞人》。
“壞人,你的每一個擁抱,都是我們的曾經。”
“壞人,你的每一個笑容,都印在我的腦海。”
“壞人,你的壞壞笑容裡,藏着我們的回憶。”
“壞人,依偎在你的懷裡,會讓我忘記一切。”
“耳邊縈繞着你的承諾,腦海中迴旋着你的闖禍。”
“每一個想你的夜晚,每一個屬於你的回憶,都已經不知消失在哪裡。”
“忘記了你的容顏,忘不了你的微笑,都在我的腦海裡,我的心裡。”
當這一首熟悉的《壞人》再一次迴旋在耳邊的時候,底下的觀衆也再一次隨之沸騰了,所有人的情緒都陷入癲狂之中,而臺下的觀衆也隨着葉傾城那獨特的嗓音開始輕聲哼唱。
“葉傾城,葉傾城。”當這一首《壞人》結束之後,底下的嘶喊聲經久不息,而葉傾城的名字也不斷的在迴響着。
“一首《孩子》送給大家。”葉傾城握緊話筒,看着臺下那不斷揮舞的熒光棒,輕聲開口:“如果我是一個孩子,就讓我傻傻一輩子。”
“如果我是一個孩子,就讓我永遠是孩子。”
“不比有那麼多的牽掛,不再想念那一個他。”
“那些曾經屬於我的你,現在又在哪個地方?”
“是否還會響起曾經的,曾經屬於我們的回憶。”
“你的每一次壞壞笑容,都藏在我的心底。”
“如果我還是一個孩子,怎會失去你的消息。”
“如果我還是一個孩子,你又會是在哪裡?”
“”
一首歌曲結束,葉傾城早已經熱淚盈眶,看着臺下的歌迷們大聲喊道:“我的他,還不知道在哪裡,你們的他是不是已經陪在你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