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錦元再一次聽完那個垃圾的敘述之後勃然大怒,蔣天旭可是他最疼愛的兒子,跟蔣天奇那個私生子不一樣,雖然蔣天旭比蔣天奇還差那麼一些,不過蔣錦元還是最疼愛蔣天旭,現在,蔣天旭就這麼沒了,讓蔣錦元怎麼能受得了呢?蔣錦元真是越想越氣,雖然後立刻調派人手,要爲蔣天旭報仇。
從酒會現場出來,佘水水無論如何也要讓王冶一家人到她們家坐一坐,推辭不下,只好移駕佘家。
當然,佘水水、林語彤和王若無非就是敘敘舊,遙想一下當年三人的三角戀愛關係。林語彤自然也知道佘水水是爲王若不嫁的,雖然林語彤和王若是天作之合,不過,佘水水和王若也頗有點羅密歐和朱麗葉的味道。
對於佘水水和王若,林語彤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算了。
當然,最後不可比避免的談到王冶準備開拓自己的商場,從香水開始,想要請佘筱筱拍廣告的事情,說到這些,大家可是好一番的談論,佘水水明確表示,也想在參與這個廣告,這一切都是因爲香水惹的禍。
王冶也很吃驚,他也沒有料到佘水水會有此一說,不由的愣住了。
佘水水不由得笑道:“怎麼不樂意?”
王冶汗了一把:“當然不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如果不是因爲蔣天旭敗壞胃口的,這無疑是一個非常美好而令人難忘的夜晚。
夜深了,雖然佘水水一再挽留,可是王冶一家人還是決定回家去。
如果是因爲蔣天旭,話題肯定回事圍繞着王冶和佘筱筱,或者是圍繞着王冶的香水廣告展開的,不過因爲蔣天旭的事情,王若和王冶這對父子都成了聽衆,聽到蔣天旭竟然進女廁對老媽下手,王冶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妖冶嗜血的冷笑,竟然打主意打到了老媽的頭上,王冶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斧頭幫的人。
雖然本來就沒有放過的打算,但是現在王冶已經決定要儘快的收拾斧頭幫了。
本來王冶還想要各種各樣的手段折磨蔣天旭的,不過後來聽到老媽說蔣天旭被紫金狻猊吞噬掉,冷笑着說:“算是便宜這個小子了,如果他還或者的,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王冶說這話的時候,王若和林語彤都能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冷從脊骨上冒了上來,讓人禁不住的顫慄了一下,這個兒子真是一個……惡魔啊!
車子很快行駛上了通往海市蜃樓別墅區的公路,夜深人靜,冬日的路上本來就人跡罕見,這個時候車輛自然是更少了。王冶開着車突然一腳踩了一個急剎車。後面穩坐着的王若和林語彤兩個人被閃了一下,差點撞到車前座上。
“怎麼了?”王若不由得問道。
王冶冷笑着說:“有不長眼睛的東西。”隨後,王冶熄了火,然後淡淡的說:“老爸老媽,你們在車上休息一下,我抽一支菸。”
“抽菸?”兩個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王冶。
這小子從不抽菸的,剛剛居然說要抽支菸?二人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
王冶只是邪邪的笑了笑,然後鑽出了車子。
暗夜中,淡月無光,海風凜凜,整個公路顯得靜寂而蒼涼,沒有人聲。王冶下車,皮鞋踩在乾冷的路面上那“嘎噠嘎噠”的聲音顯得十分單調。
王冶淡然的邪笑着,瞟了一眼公路的前後兩段,悠閒自得的靠在了車門上,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盒煙,拔出一根點燃了。
一點猩紅的火星在曠野的公路上忽明忽暗着,像是一盞指路燈。
王冶平常事不抽菸的,他抽菸純粹是爲了耍酷。就比如現在。
他抽了口煙徐徐的吐了出來,靠在車門上的他那悠閒自得的表情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王若和林語彤不知道王冶這個小子是在故弄什麼玄虛,小聲的議論着。
一分鐘的時間就默默的過去了,不明所以的王若拉下擋風玻璃問道:“小子,你是幹什麼?速度開車回家啊!”
王冶悠悠的說:“一會兒。”
王冶將手中的菸蒂扔在地上踩滅,然後將車燈放亮,運用白龍吟大聲的吼道:“都出來領死吧!”
底氣十足聲如洪鐘,深沉凝重的聲音隨風消散這夜色中。
王冶的聲音還在風中飄蕩,公路的前後都亮起了車燈。當車燈亮起來的時候,王若和林語彤這纔看清楚,公路的正前方停着兩輛大集裝箱車,兩輛汽車並排停在公路上,正好將路面給擋住了,王冶想開車過去是不可能的。當然後後面同樣是兩輛大集裝箱車,車燈非常明亮,將王冶他們的車子圍在了路中央。
王若和林語彤兩個人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了起來,原來是有敵人。
現在這種情況下,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這些集裝箱裡裝的是什麼人了。
果然,片刻間,從那集裝箱中鑽出來了一大批人,密密麻麻,全是混混,人手一把片刀,刀片在車燈的照耀下閃動着耀眼的冷光,粗略估計,一輛集裝箱上一百人以上,四個集裝箱,前後一共有五百人左右。
看着陣勢,就連王若都覺得有點心寒,雖然以前王冶上學的時候也跟混混們打過交道,還和那些人打過,可是現在看起來,這五百來號人絕對是有組織有紀律的,而且這樣大型的黑幫遠非以前在j市時候的那些小混混可比,j市是個小城市,雖然高速發展,靠着地下資源,比省城都好,可是跟商海市這樣的大型金融城市相比,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商海市在國際上都是排在前十的大型城市,更是華夏國最近年來最閃耀的綜合性大都市之一。
看到人多,王冶臉上那抹嗜血的妖冶笑意在車燈的閃爍下,多了幾分貪婪之意。
從人羣中走出來了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捲髮青年,儒雅的臉上同樣浮動着一抹嗜血的微笑,整個人看起來頗有韓流明星的味道,那頭酒紅色的捲髮隨風飄逸着:“我不喜歡殺人,但是我要殺人,那個人就必須死,相死還是想活?”
那個捲髮青年冰冷的眸子裡散發着逼人的氣勢,一般人在這樣的目光之下肯定會壓抑的喘不上起來,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王冶。
王冶不僅沒有感覺到壓力,反而輕鬆自如,笑容裡帶着幾分鬼魅的邪氣:“這個世界上能殺了我的人還沒有出世呢!如果說真的有一個人能殺了我的話,那麼這個人肯定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捲髮青年抽出一支菸慢慢的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飄渺,在燈光下的照耀下,那煙霧呈現出一種妖異的藍色:“你是我見過最張狂的人,在我木子的面前張狂的人,通常都會死的很慘,而且死的慘狀和他的張狂成正比,想你這樣張狂的人,一定會是死的最慘的那一個。”這個叫木子的青年似乎根本沒有將王冶放在眼中。
王冶更沒有將這個木子以及這些人放在眼中了:“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無論怎麼死我都無所謂,但前提是你要有這個本事。”
木子從西裝的口袋裡掏出一家金絲邊框眼睛帶上,一個瀟灑的凌空倒翻,猶如大鵬鳥一樣的屹立在了其中一輛集裝箱車頂上:“我給你一個機會,交出蔣天旭,要不然,明天的現在就是你的忌日。”
“想見到他的人只有到陰曹地府去見了,你相見嗎?”王冶淡然的走到車前,做了下來,姿態同樣瀟灑不羈。
“好,很好,我喜歡你這張狂的性子。”
木子冷笑着揮了揮手說:“把他給我拎過來。”
一羣混混提着片刀蜂擁着衝了上來。
王冶懶得和這些垃圾動手,召喚出白虎和玄武。
那些混混正在衝鋒,陡然間一聲沖天的虎嘯,氣吞山河,凜凜生威,將這幫人嚇了一跳,愣神間,只見一隻三米多長大小的白虎出現子王冶的前面,在車燈的光芒照耀下,白虎的眼睛金光閃閃,一副凶神惡煞的飢腸轆轆的模樣。
而後面的人聽到的是一聲刺耳的尖嘯,一直龜蛇連體的龐然大物出現在路面上,青黑色的蟒蛇昂首挺胸,吐着鮮紅的信子,一雙微微凸起的紫紅色眼睛妖豔無比,同樣也讓人不寒而慄。
兩個怪物的出現讓矗立在集裝箱車頂的捲髮青年木子不由得臉色一變:“白虎和玄武?”
王冶淡淡的笑着說:“青龍和朱雀我現在還未找到,若不然,我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誰能阻擋我前進的腳步?
虎乃百獸之王,一聲長嘯,號令山林,百獸莫敢不從,老虎的兇猛人是知道的,這龐然大物一聲長嘯,很多混混都嚇得腿軟了。
雖然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是人,可是一位是同類,人們反而覺得人是最不可怕的東西了,這老虎顯然要比人要可怕的多。
而玄武……玄武本事龜蛇合體,蛇那油光閃亮的軀體和一雙冷漠的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一想讓人發怵,蛇通常都是和陰毒掛鉤的,即使是無毒的蛇,正常人都看到都會嚇得渾身汗毛直豎的,更別說眼前這個龜蛇連體的怪物,尤其是那蟒身竟然人的腰那麼粗……
衝在前面的混混們已經停不下腳步了,後面的看不到,蜂擁而上,一直擠着前面的混混不斷向前衝……
喊殺聲鋪天蓋地的捲來,一場大戰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