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的父母住在H州一個很不錯的小區內,小區的環境也很優美,從這個小區步走去西湖也只用二十多分鐘。林蕊的父母住着一棟二層小別墅,小別墅靠近小區的人工湖,居住環境已屬上等。
五輛轎車緩緩停在了別墅前,林蕊推開車門小跑着到了別墅門前,早把在街頭碰到的煩心事兒拋在了腦後,她興奮的敲着門,急促的敲門聲過後,門開了,林家的保姆見林大明星站在門前,失聲喊道:“林小姐回來了!”
“我的明星女兒回來了.....寶貝啊....媽媽想死你了。”一位身材略胖戴着眼鏡的婦女出現門口,她一手摸着林蕊的臉蛋兒,一隻手裡還握着麻將牌,嘴都笑的合不攏了。郭飛宇站在林蕊身邊,林蕊的媽媽這個模樣與他想像中的有很大出入。
“這位是?”林蕊的母親移目看着郭飛宇,實際她已經猜到了面前這個英俊不凡的青年是什麼人,但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問。
林蕊瞟了一眼郭飛宇,低頭小聲說道:“媽.....他就是飛宇.....我以前和你說過的....你還問啊。”
“老林!咱們未來的女婿上門了....快出來看。”林蕊的媽媽仔細打量郭飛宇後回頭朝着客廳高聲呼喊,這一喊雜亂的腳步聲立即傳出,一位戴着眼鏡身形消瘦的老頭跑了穿着拖鞋快步走出來,他身後還跟着幾個老頭、老太太,最後邊的是一個抱着小孩兒的年輕女人,女人與林蕊的相貌有幾分相似之處。
一羣人堵在別墅門口瞧着郭飛宇,幾個老頭、老太太指指點點,不住的誇讚郭飛宇,這幾位就好似選秀活動中的評委。郭飛宇朝着衆人點頭微笑,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覺得很彆扭,一向麪皮頗厚的他也有點難爲情了。林蕊的父母樂呵呵的點頭,一羣人把郭飛宇和林蕊迎進了別墅內。
保姆把客廳中央的麻將桌收拾好,郭飛宇和林蕊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幾個老頭、老太太問長問短,好不熱情。林蕊的父母和姐姐則站在客廳中繼續打量着郭飛宇,二老不時的相互對視,點頭微笑,顯然對這個未來的女婿還是比較滿意。
一陣盤問之後幾個來林家打牌的老人告辭離去,林蕊的父母還有保姆則是忙着準備晚飯,雖然纔是下午四點多,可濃濃的喜悅之情已讓一家人忽略了時間。林蕊的小外甥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笑呵呵的瞧着沙發上的郭飛宇,僅僅兩歲的小傢伙一點也不怕他這黑道王者,小傢伙胖嘟嘟的小手抓着棒棒糖,說道:“叔叔....糖糖。”
郭飛宇毫不客氣的接過了小傢伙手裡的棒棒糖,含在了嘴裡,瞧着面前可愛的小傢伙,他心頭一動,扭頭看向了林蕊。林蕊微微一笑,緩緩低頭,小聲道:“飛宇.....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呢?!”
“壞主意是有,不過最近一兩年是不會着手實行的,呵呵!”郭飛宇笑着起身,抱着林蕊的小外甥,徑直走向擺放在牆角的鋼琴,鋼琴樣式古樸典雅,看外表已經有些歲月了。林蕊的父母是搞音樂的,尤其是父親林漢升在聲樂方面有着很高的成就,家裡有這樣一架鋼琴不足爲奇。
郭飛宇抱着小傢伙坐在了鋼琴旁,他讓小傢伙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說道:“小不點....以後不能叫我叔叔.....應該叫姨夫,姨夫給你彈一首曲子。”
郭飛宇的手指開始在琴鍵上滑動,動聽的音符隨着纖細指尖的滑動迴盪在客廳中,他的心融入了音樂中,小傢伙拍着手嬉笑不止。林蕊的父親靠着廚房的門靜靜的聽着,不住的點頭,欣喜和激動同時浮在了臉上。
林家一家人忙碌着,小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美味佳餚,菜的香味飄散進客廳,不由得勾起了郭飛宇的食慾。林漢升拿出了珍藏了好幾年的極品茅臺,準備與未來的女婿痛快的喝幾杯。
客廳中,林蕊拿出了小時候的照片依偎在郭飛宇的懷裡,爲心愛的人講述着小時候的事情,回味着快樂的童年。郭飛宇默默的聽着,心中感觸良多,與林蕊的童年比起來,他的童年充滿了艱辛和汗水。
豐盛的晚餐費了兩個小時,一家圍坐在了餐桌旁,卻唯獨少了一個人,那就是林蕊的姐夫,林蕊的姐姐林娜給自己的丈夫連着打了幾個電話卻沒人接聽。林漢升這個一家之主本就對大女婿沒多少好感,他皺了皺眉頭端起酒杯,準備宣佈晚餐開始,林娜的手機響了起來。
在酒吧內喝酒的人大多數是H國人,少數是Z國人,還有一些來自歐美的老外,老外們瞧着幾個H國人推搡田雨,舉着酒杯吹着口哨,在座的國人低頭喝酒,彷彿是什麼都沒看到,發揚着Z國人不惹是生非低調做人的優良作風。
田雨喝了不少的酒又捱了幾個耳光和幾腳,怒火攻心的他暈頭轉向,只有被別人扁的份兒,而沒有還手的能力,一個大男人到了如此境地算是丟人到極點了,一些喝酒的H國人叫囂着,把手中的菸頭扔向田雨。
這個時候,酒吧的門被推開,郭飛宇、林蕊、林蕊的姐姐林娜先後走進了酒吧,最後邊凌濤帶着五名鐵衛跟在三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