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很擅長畫畫,又會跳舞,還是這一屆的文藝部部長,又長得清新脫俗,我們班那幾個男生各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而我難得聯繫你一次,你就問她,你說我能不懷疑嗎?”
“張曉曉還好嗎?”
“嗯?”
“朱尤佳還好嗎?”
“嗯?”
“姐姐,要不你把你舍友的名字都告訴我吧,我每次打電話過去就挨個問一遍好,這樣子你就不會懷疑了。”
“好啦,好啦,不和你說了,有人來查房了,我要回寢室了。”
“那有空再聊,拜拜。”
弘文睡下之際,住在教師公寓的範雷還在盯着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有兩個四個女人,這是他這麼多天調查的結果。
也就是說,那位被圖書管理員兒子稱爲“女神”的女人就是四個人中的一個!
只是,僅剩的四個人,範雷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畢竟誰都有可能是兇手,誰都有可能不是兇手。
“要來杯咖啡嗎?”只穿着睡衣的吳蒂問道。
“別在我想事情的時候打攪我。”
“要來杯咖啡嗎?”
“我,”扭過頭,見吳蒂已端着熱騰騰的咖啡,範雷就指了指電腦桌,並道,“放下後你就回你自己房間休息,我不允許你不敲門就走進我房間,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將咖啡放在桌上,吳蒂並沒有離開,而是盯着屏幕片刻後道:“要從這四個人中找出兇手並不一定是難事,只要做一些非常簡單的對比就可以了。”
“說。”
“她是用哪隻手拉弓的?”
“右手。”
“那我告訴你該如何揪出兇手。”
“快說!別和我磨磨蹭蹭的!”
“但我有個條件。”
範雷突然站起身,一手就掐住吳蒂脖子,怒道:“少和我談條件!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被掐得都快喘不過氣的吳蒂非常沒有退宿,反而將嬌軀貼在範雷身上,並抱住範雷後背,露出甜甜微笑。
“真是一個犯賤的女人!”鬆開手,範雷冷哼道,“說條件。”
“如果你用我的辦法找出了兇手,你要上我。”
“別再犯賤了。”
“如果你不上我,不進入我的身體,我就不告訴你。”
掃了眼吳蒂,範雷道:“行,你說吧。”
範雷一點頭,吳蒂高興得手舞足蹈,並附到範雷耳邊,將自己分辨兇手的方法說了一遍。
聽罷,範雷立即往外走,披上外套的吳蒂則挽住範雷胳膊。
敲了敲第一扇門,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衣着整理,顯然還沒有休息的打算,而房間裡傳來的哇哇哭聲說明了她剛剛正在照顧她的孩子。
見是住在同一層樓的老師,女人就微笑着問道:“請問有什麼事?”
範雷掏出警察證,道:“我是警察,麻煩你伸出你的雙手。”
女人別嚇到了,忙道:“我沒有做犯法的事啊,你別銬我啊。”
“我沒有說你是兇手。”查看了女人的兩隻手,範雷道,“沒有你的事了,你繼續幹你的事吧。”
敲響第二扇門,開門的是一個長相甜美,文質彬彬的美國女孩,還穿着非常卡哇伊的粉色公主裙,打扮得像個洋娃娃,要不是範雷曾經看過她的資料,知道這個名叫赫莉兒?菲爾的女孩今年二十五歲,單看這外表,範雷絕對會以爲她不過十八,更會以爲她是學生。
困惑地看着範雷,赫莉兒問道:“兄臺,深夜拜訪,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