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鍾蜜娜,就連司徒遠燁的情況也一樣,但撕去封着他們嘴巴的膠布還是可以的。
能夠說話後,鍾蜜娜就看着躺在一旁的周施傑屍體,哽咽得卻說不出話。
“會議室裡應該還有十顆炸彈的,”嘀咕着,弘文就急忙趴在會議桌下,就看到十顆炸彈被固定在會議桌下,電線分別連着十臺筆記本電腦。
見狀,弘文急忙吼道:“下面有炸彈!誰也別碰電腦!要不然大家一塊完蛋!每個人都檢查一下自己腳上有沒有纏着電線!有纏着的就絕對不能動!”
“我,我這裡纏着,”
“還有我這裡,”
“我,我,我腳上也有,”
“周施傑這個恐怖分子!爲什麼連我也不放過!”
上次宴會時,這幫公司高層還表現得很溫文爾雅,而一碰到這種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們就變得和莽夫沒什麼區別,這讓弘文都有些惱火,他還以爲這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會沉着冷靜,可事實並非如此。
用力拍了下會議桌,弘文吼道:“都給我冷靜一點!我現在出去報警!誰想活得久一點就不要再放屁了!”
看着跑出會議室的弘文,公司高層都愣住了。
氣喘吁吁地跑到公司外頭,弘文本想打110,可想起自己有李隊的電話,他就直接打電話給李隊,而知道情況危及的李隊幾乎將能叫的人都叫上,還讓消防隊前往支援。
報警後,弘文還打了個電話給芊雪,向她報平安,卻沒有提及炸彈的事。
離爆炸只剩15分鐘時,一個弘文很不喜歡的人出現在了會議室前,那就是範雷。
“我是二級警司範雷,”給弘文看過證件後,範雷就開始檢查炸彈。
弘文不喜歡範雷的原因不僅是因爲他當物理老師時經常曠工,還因爲他在日本時想槍殺了軒轅笑愚,這要不是童話告訴他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身爲警察的範雷會做出這種事。
五分鐘後,範雷道:“這是子母炸彈,如果不先拆除母炸彈,隨便拆除一顆子炸彈,母炸彈將被引爆,剩下的八顆子炸彈也會被引爆。”
“那是不是拆除了母炸彈,子炸彈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自動被拆除?”
“一般人都會這樣子反問我,可事實上就算拆除了母炸彈,餘下的九顆子炸彈也要一顆一顆地拆除。”
範雷這麼一說,弘文就知道自己是跳進了他挖好的陷阱裡,這讓弘文有些不爽,可現在他們的目標都是拆除炸彈,所以就沒有表現得太失大體。
見弘文沒有說話,範雷就道:“我已經確定了母炸彈,現在我要開始拆解,如果你怕就到外面或者走遠一點。”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傅弘文怕的事。”
“你和沫沫呆久了,應該像她一樣的謙虛,而不是頂撞不該頂撞的人,”推了推眼鏡,範雷就從兜裡拿出一個黑色小盒,打開小盒後從小盒裡拿出了一把非常精緻的小剪刀,接着就鑽進了會議桌下,並道,“我工作的時候不要任何人打擾,誰打擾就由誰來拆除炸彈。”
第一次見到範雷時,弘文還覺得他是一個正義之士,可關於他的事知道越多,弘文就越覺得範雷這個人的內心也和周施傑一樣,只是還沒有到他爆發的極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