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弘文神色有異,莫漓就道:“騰蛇、白矖或是九尾狐中的任何一個出馬,我們所有人聯手都贏不了,更別提是軒轅王姬或是神農王姬出手了,所以別在神農架打什麼主意。這個鼎先放棄,就算被姬氏的人拿到了,等他們帶着鼎離開神農架,我們也有機會把鼎搶回來。”
“可我們誰也不確定鼎如果已經和人訂下契約,還能不能更換主人,”頓了頓,弘文繼續道,“也就是說,如果姬氏的人的血已經滴在了鼎上,我們把鼎搶回來,能夠幻化爲龍之九子的鼎是不是又會回去找它們的主人,再或者它們的主人已經死了,它們會不會接受其他人的血,這都是未知之數。”
“可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子了,”頓了頓,莫漓補充道,“只有這個晚上,而我要陪着笑笑,所以你如果有什麼打算就和小妞他們說一聲,我會讓他們無條件支持你。”
“感謝。”
看着弘文那被繃帶包着的臉,莫漓道:“不過我看你這樣子是沒法出動的。”
“或許,也許,可能,誰也不知道,呵呵。”
“我要回去照顧笑笑了,如果發生什麼大事記得通知我,”走到門口,莫漓回頭道,“笑笑受傷後,我就發覺十三處甚至是國家都已經不重要,她纔是最重要的,所以你每走一步都要三思而行,沒有後退餘地。”
“謝謝提醒。”
莫漓離開後,弘文就摸着自己那還被繃帶包得只剩五官的臉,又掀開被子看着自己那被繃帶包得和手臂差不多大的寶貝,不由得連連嘆氣。
腦袋和那兒被馬蜂蜇了後,弘文連生活自理都有些困難,就連上個廁所都要可愛的護士扶着那玩意,那要是弘文今晚要去搶鼎,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嘗試着改變加持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弘文就和被單一塊飄了起來,人更是在半空中轉來轉去,還飄到窗前看着樓下那些散步的病人、家屬、護士或是醫生,他甚至想飄出去,可那樣絕對會把那些正處於療養期的病人直接嚇死。
正在這時,曾替弘文把尿的小護士走了進來。
聽到開門聲,弘文就急忙撤掉異能,下場則是他整個人都摔向了地面,幸好他才離地面一米多,可關鍵弘文是臉朝下,這就導致弘文身上最早着地的部位是那根被繃帶綁着的寶貝。
“啊!”
殺豬般的嚎叫就在病房裡迴盪着。
“你沒事吧?”護士急忙跑過去將弘文翻了一個面,並握住弘文寶貝,急切道,“疼嗎?疼嗎?”
弘文疼得都說不出話了,更沒時間享受護士這急切的抓握,就在護士攙扶下回到了病房,而擔心弘文男性象徵已經夭折的護士就叫來了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見弘文那兒並沒有出血,可又擔心護士的話靈驗,再加上到換藥時間,所以就在衆護士幫忙下拆開了綁帶,確定沒問題就敷藥纏上繃帶。
整個過程,弘文都是以淚流滿面的姿態默默承受着,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小護士驚詫目光。
以前看糗事百科的時候,弘文每每看到有人說去醫院割苞皮,經常都會遇到好幾個實習護士來觀摩,那時候弘文覺得能被那麼多護士看到自己的男性象徵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當他成了這件事的男主角,他就發覺這個一點都不好玩,讓他鬱悶得都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護士醫生都離開後,病房裡就只剩下弘文一個人,他已經沒心思去關注自己的臉是不是毀了,那玩意是不是不能工作了,他現在想着的是如何在今晚拿到那個鼎。
要是畢方那膽小鳥今晚不出現,就算身負重傷的弘文跑到森林裡找來找去也沒有意義,這就意味着弘文能不能拿到鼎的前提就是畢方願不願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