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太狠的力牧沒辦法收住石斧,要不是大鴻將巨錘往他和弘文之間一擱,力牧很可能已經身首異處,不過弘文力氣奇大,大鴻根本沒辦法完全抵消巨斧帶來的衝擊力,所以他的巨錘就撞到了力牧的臉,發出慘叫的力牧整個人都飛到了後邊,落地後就被數名九黎族小兵砍殺,受傷多處,險些喪命。
看着刑天,大鴻叫道:“你是神農氏部落的人!你不應該背叛部落!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看了眼已和蚩尤對上的黃帝,弘文冷笑道:“我不需要你知道我爲什麼投靠蚩尤!”
“那我就讓你服從於武力!”
“你還太嫩了一點!”
大鴻確實不是弘文對手,每一招幾乎都被弘文壓制,要不是常先前來幫忙,大鴻很可能已經死在弘文手下。
衆觀全局,炎黃兩軍死傷慘重,九黎族完全佔據了優勢,混合着雨水的鮮血更是染紅了整個戰場,殘肢缺體更是落得到處都是,但炎黃兩軍都沒有一個逃兵,都在以生命作戰。
可面對必輸的局面,迫於無奈的黃帝還是下了撤退命令。
只想在這一仗殺掉黃帝炎帝的蚩尤就讓大家追擊,並跑在最前面。
突然,黃帝舉起了佩劍,會意的部下都散向了兩側,而由風后、王亥率領的近三百名騎着羊馬等火畜的士兵忽然衝出隱匿之處,高舉頂端綁着尖石或是利刃的木棍衝向了九黎族。
風后、王亥花了近兩個月才訓練出這隻歷史上第一支騎兵隊,這支騎兵隊更是讓九黎族慌了手腳,又因騎兵對佔據高處優勢,所以一時間戰局因騎兵隊而扭轉,九黎族在數分鐘內就被炎黃兩軍壓制,死傷慘重。
而由於雙方已在混戰,站在高坡上的風伯雨師都不敢亂招風引雨,只能蛋疼地看着被血染紅的戰場。
“該死!”咆哮着,蚩尤就衝向黃帝。
一斧砍下攔路士兵的腦袋,蚩尤就用長斧砍向已經騎上風伯送來的野馬的黃帝,黃帝急忙驅着馬兒避開,並用劍刺向蚩尤胸前,雖然傷到了蚩尤,可沒有造成致命傷,孤注一擲的蚩尤更是一斧頭就將野馬砍成了兩截,顯露出的肌肉上沾着的都是人血馬血。
摔向地面的黃帝順勢往前滾了好幾米,隨即迅速轉身,並抓起地上的一根銅棍,試圖擋下蚩尤舞下的長斧,可銅棍在蚩尤面前根本就像是稻草,輕易就被砍成了兩段。
蚩尤正要發飆,一支箭矢射中了他的小腿,他這才注意到前方出現了上百名的獵手,可他不甘就這麼放過黃帝,所以根本就不顧雨幕般的箭矢,如同雄獅般衝向黃帝。
論力氣,黃帝根本不能和蚩尤比;論智謀,蚩尤在黃帝面前根本就像個小孩子。
所以在蚩尤衝向黃帝的過程中,心生一記的黃帝已將被蚩尤砍成兩段,鋒利無比的銅棍刺在了地面,並迎向了蚩尤,可在蚩尤舞下長斧時,身形靈活的黃帝已彎腰避過,並一劍刺中蚩尤腳掌,還狠狠華翔一側,硬生生切下了蚩尤半個腳掌。
“啊!”
蚩尤發出慘叫的同時,黃帝還想給蚩尤致命一擊,可不知從來哪裡跑出來的夸父逼得黃帝連連後退,可就在夸父與黃帝糾纏之際,炎帝手下的英照突然出現在了蚩尤身後,並在蚩尤站起身的同時用石斧狠狠砍向蚩尤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