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已經恢復些意識的弘文靠在通道上,雪女就拍了拍弘文的臉,又摸了摸弘文額頭和胸口,就怕弘文一命嗚呼。
“你的身體太冷了,需要渾身火熱的我來溫暖他,”說着,芊雪就將弘文摟進懷裡,還不斷搓着弘文那有點兒冰涼的手掌。
“剛剛他有沒有真的插進去?”
白了雪女一眼,芊雪道:“我家的弘文雖然色了點,不過還不會到那種地步,而且大難當頭,他怎麼可能會想着那種事?”
“那這個是什麼?”雪女摸了下芊雪小蠻腰,並聞了聞手上那黏膩膩的乳白色液體,隨後就放到了芊雪鼻下。
聞到那股特殊的腥味,根本不知道這是弘文上下運動的結晶的芊雪有些莫名其妙,反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啊?”雪女嘴巴張得很大,問道,“你不是弘文女朋友嗎?難道你們沒有做過啊?”
芊雪是弘文女朋友,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可芊雪搞不懂爲什麼她沒有和弘文做過,就好像是很不正常一樣,所以她都覺得以後再聽到這種問題,她都要往死裡點頭,然後說每天晚上都和弘文做九次。
“我很懷疑你們剛剛是假戲真做。”
聽到這話,總覺得雪女想法太輕浮的芊雪就有些生氣了,叫道:“回頭我去醫院做檢查!如果我還是處!你就和我道歉!”
“切!我才懶得和你打賭,又得不到什麼好處,”看着已經睜開眼的弘文,雪女欣喜道,“你的男人醒來了!”
“他纔不是我男人!”喊出聲,芊雪就忙改口道,“他就是我男人!”
“咳咳,你們別爭了,”深吸一口氣,弘文咳嗽了數聲,道,“只有用這種辦法才能殺死九嬰,還真謝謝你們兩個的配合。”
“弘文,你們剛剛有沒有假戲真做?”雪女不死心地問道。
露出疲憊笑容,弘文道:“反正我的動作是差不多做到位了,只不過小雪沒有配合我,不過這地方這麼的髒,要是小雪真的配合我了,說不定會把她裡面都弄髒了。”
“你們別討論這麼噁心的話題好不好?”芊雪臉都紅了。
“行,行,”嬌笑了聲,雪女道,“反正我這身體是由雪構成的,下次演戲這種事就交給我好了,我保證會讓弘文爽到死。”
想到雪女的身體都是由冰雪構成,弘文就打了個哆嗦,道:“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變成冰棍。”
“弘文是我男人,你可別打他主意,”芊雪更不高興了。
曖昧笑着,雪女道:“這時代已經和以前不同了,現在就算結婚生孩子了,牆角還是照樣會被人挖,有句俗話叫什麼來着,只要鋤頭舞得好,沒有牆腳挖不倒。”
“你是女人嗎?”
簡簡單單五個字,就讓雪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被芊雪觸到痛處的雪女乾脆就不說話了,雙手交叉在胸前,怔怔地看着漂浮着數都數不過來的蛋殼的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