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眼前這女孩是美國人,但她的中文發音極爲標準,要是不看她這人,但聽她的聲音,絕對會以爲她是中國人。範雷完全不在意這麼多,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赫莉兒那隻打在門上,好像被牛奶泡過的左手上。
“兄臺?”
赫莉兒這麼一叫,範雷才反應過來,並道:“不好意思,我敲錯門了。”
“原來如此,那小女子就關上門咯?”
“嗯。”
“幸會,幸會。”
喝赫莉兒關上門後,吳蒂就問道:“她不是兇手嗎?”
“看過她的手了,她不是兇手,至少暫時不是。”說罷,範雷就走到上一樓層,並敲響了第三個嫌疑人房間的門。
通過簡單的對比,範雷排除了她是兇手的可能性,所以最有可能是兇手的人就是第四個,和赫莉兒一樣是美國人,叫安娜?卡桑德拉,也是大學部外語課教師。
範雷敲了好一會兒門,安娜纔打開門,一個穿着露肩低胸連衣裙的漂亮女郎,高鼻樑,厚嘴脣,肌膚如雪,身材高挑,略厚的嘴脣和安吉麗娜朱麗葉一樣的吸引人,那雙似乎天生就充滿電力,隨便眨一眨都像是在放電的眼睛更容易讓男人神魂顛倒。
範雷只想復仇,對於女人有多漂亮,他壓根就不在意,只在意誰能帶來更多用處,或者說他的審美觀完全與利用價值聯繫在一塊,所以要是哪個女人最有利用價值,他會覺得這個女人最漂亮。
“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倚在門前的安娜問道。
見安娜將左手放在身後,範雷就出示證件,道:“我是警察,早上教師公寓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案,需要採集外語教師的指紋。”
“樂意效勞,”安娜伸出了戴着手鍊的右手,微笑道,“你想要哪根手指的指紋,隨便你選,不過你可別以公務吃我太多豆腐了哦。”
安娜這麼一說,範雷身後的吳蒂就想上前扇這女人一巴掌,更在心裡咒罵着這女人太下賤了,可她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某些行爲也是下賤的表現。
“左手。”
“右手不可以嗎?”
“左手,請配合取證。”
“好吧,我會非常配合你這小帥哥的,”安娜伸出了左右,食指和中指卻纏着創口貼,隱隱能看見血色,“剛剛你敲門的時候我被開水燙到了,所以包紮完纔來開門,我先說一聲sorry哦。”
“沒事,反正我只要你的指紋,”說着,範雷握住了安娜左手,卻突然將安娜推進房間,並讓吳蒂鎖上門。
“你要幹什麼?”安娜一下就急了,笑容全無,怒視着將她手都抓得有點痛的範雷。
“去搜!”
“是!”應了聲,吳蒂就開始在安娜客廳、臥室、衛生間等處搜尋着弓箭。
“放開我!你這狗屁的人民警察!我要告你私闖民宅!告你猥褻我!告你濫用職權!”安娜一腳踢向範雷胯間,卻被範雷抓住了腳。
極爲野蠻地將安娜扔到沙發上,範雷就壓住了不斷反抗的安娜,用一隻手就抓住了安娜兩隻手,並不顧安娜反對扯掉了那包着傷口的兩片創可貼,看到了安娜的食指和中指都是血肉模糊。
“這根本就不是燙傷!是你自己弄的!”
“你以爲我是自虐狂嗎?我好端端的幹嘛要自殘?給我滾開!我不喜歡男人壓在我身上!滾開!”
捏住安娜傷處搓了搓,聽着安娜慘叫聲,範雷又搓了搓安娜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怒道:“總算是讓我找到了!你這殺戮女神!別以爲你弄傷了自己拉弓的手!我就揪不出你的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