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蕭逸風叫什麼,趕緊開口問道:“哎,你彆着急走,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都知道我叫魏然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怎麼也不自我介紹一下啊,以後想找你都找不到。”
蕭逸風一下怔住了,自己都把這個事情忘記了,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魏然的名字,剛剛看過人家的演唱會,不過想到這麼半天,魏然居然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也不禁啞然失笑。
“魏然小姐,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名叫蕭逸風,身高一米七九,體重七十公斤,身體健康,品貌端莊,年方二九,至今未婚。”蕭逸風面容一整,一本正經的娓娓道來,最後還擺了個健美運動員的姿勢。
魏然只不過是問了下蕭逸風的名字,卻沒想到這個傢伙忽然這麼搞怪,頓時張大了小嘴,然後又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個壞傢伙,我只是要讓你自我介紹一下,誰讓你徵婚呢,你把自己當廣告打出去了啊!”
蕭逸風一臉無辜,彷彿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很無奈的道:“魏然小姐,你的要求太高了吧,你不是讓我自我介紹嗎,我多麼聽話,居然讓你這麼說,看來大明星的脾氣果然很怪異,伺候不了。”
“討厭,少和我裝,我記得你了,蕭逸風,今天你能把我帶來夜市,我玩得很開心,謝謝你了,以後有機會,我肯定回來找你玩的,到時候你還得盡地主之誼。”魏然心情不錯,笑罵着蕭逸風道。
蕭逸風無語了,這個女孩還真不和自己見外,也就苦笑道:“你這還真是強權主意,霸道作風,你都是大明星了,我是個學生而已,你居然好意思讓我盡地主之誼,你臉紅不紅啊!”
“不臉紅,我爲什麼臉紅啊,你別提什麼學生,學生都你這樣,那就只能讓人感慨世風愈下,人心不古了,爲祖國的未來而擔憂了。”似乎想到什麼,魏然不禁又羞又怒的紅着臉撇嘴道,心中更是把色狼蕭逸風罵死了。
按照普通人的眼力,在這種昏暗的地方,根本看不出魏然的臉色變化,可蕭逸風不是普通人,自然看得清楚,見女孩臉蛋紅暈,略帶羞惱,忍不住心頭一蕩,他也是聰明之人,自然知道魏然再想着什麼。
一時嘴沒忍住,順口道:“我怎麼不是學生啊,我還年輕呢,你都和我抱了好幾次,還不知道我是不是很年輕啊!”蕭逸風脫口而出的話,立即知道錯了。
果然本來也只是有點羞惱的魏然,直接暴怒了,沒等蕭逸風反應,忽然一腳踢在他的腿上,然後怒道:“死色狼,叫你佔我便宜,叫你欺負我,我踢死你,我要爲民除害,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一邊說着,一邊踢過去。
蕭逸風沒想到魏然這麼厲害,以他的本事想要躲過去,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他已經看出來,魏然現在根本就是惱羞成怒,如果不讓她發出來,那還就不好辦了,只能咬着牙,把護體的靈力扯開,以免反震的力道傷了魏然,同時心中埋怨自己的嘴欠。
魏然踢來踢去,見蕭逸風齜牙咧嘴的,估計他也很疼,心中的怒氣就消散不少,想着再踢一腳就算了,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在他的身後嘻笑道:“大哥,我看到了什麼,一個小妞正在和她男人打情罵俏呢!”
隨着又有一個聲音道:“大哥,我也看到了,那個小妞還挺潑辣,看那樣子,如果腳向上一點,就能讓那個小子斷子絕孫了,如果他真的當不成男人,她不是要守寡了嗎,這也太狠了吧。”
兩人的聲音落下,另外一個顯然是老大的人,故作沉穩的道:“是啊,這小妞如果把那個小子廢了,以後肯定就是寡婦了,那麼空虛寂寞的生活,以後可怎麼做啊,我看着都覺得可憐了,我這心軟的,你們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第一個聲音帶着諂媚的笑聲道:“大哥,這個太簡單了,我們知道大哥最是憐香惜玉了,不如就大哥去安慰她那顆寂寞空虛,等人憐愛的心吧,我們絕對無條件的支持大哥去做這件善事。”
另外一個聲音也不甘示弱的,拍馬道:“大哥英俊瀟灑,一看就是好男人,比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強多了,一定會讓這個小妞外面風光,牀上滿足,我們的大哥才配得上這樣的小妞,讓那個小子去當不成男人吧。”
魏然聽到的聲音,是從身後傳來,她還沒看到三個人是誰,這三人的話已經讓她十分憤怒了,就算她再單純善良,也知道這三個不是好東西,說話下流之極,而且自己彷彿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蕭逸風面對三個人,這三個人年齡都不大,帶頭的應該就是三人之中的老大,大概能比蕭逸風大幾歲,穿着一身牛仔,頭髮五顏六色,還戴着耳環,鼻子上甚至還有鼻環,手中拿着一把小刀晃來晃去,另外兩個人站在他左右,靠後半步的地方,讓大哥走在前面,同樣是一副小痞子的打扮。
這時蕭逸風和魏然已經離開了夜市,正走在那條偏僻的小巷,這個時間周圍都見不到什麼人,三個人流氓混混正堵在這裡,看他們有恃無恐的樣子,顯然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做了,根本也沒把蕭逸風放在眼中。
不可察覺的在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蕭逸風以前見到流氓都不會客氣,現在這樣三個人,他更不會放過了,他可不是爛好人,衛道者,放過這幾個流氓,他們就會去迫害其他人,更何況,這幾個流氓也不打算放過蕭逸風和魏然。
三個流氓還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煞神,一臉色眯眯的看着魏然,至於蕭逸風,早被他們無視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那些女人的男朋友,見到三人出現,哪個不是嚇得和孫子一樣,就算有哪個硬氣的,上去三拳兩腳,也只能跪地求饒。
魏然在三個流氓出現之後,就已經乖乖的站在了蕭逸風身邊,即使她是再大的明星,遇到這種事情,也會表現出女性的柔弱,不過幸好見多識廣,還不至於慌了神,只是抓着蕭逸風胳膊的小手,力氣不小,顯然十分緊張。
“小子,今天哥幾個興趣好,現在想借你的女朋友玩玩,識趣的就趕緊滾蛋,別妨礙我們樂呵,如果不識趣,我們也不介意教教你,只不過學費有點高,我怕你承受不起。”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小弟,不慌不忙,蕭逸風這麼一個斯文小白臉,還不被他們放在眼裡。
另外一個小子和他早已經搭檔慣了,現在也開口道:“看到我們喪彪大哥在這,你還不趕緊表示一下,把你那個女朋友送過來,今天就算完事了,不然你的人身安全出現了什麼不妥,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個老大果然很沉穩,在兩個小弟說話的全過程,都沒有吭一句,彷彿不說話,就能顯得高人一等,只不過眼睛一直盯着魏然,眼中的,幾乎脫眶而出,如果不是魏然化妝技巧比較好,肯定會被他一眼認出來。
他們的用意十分簡單明瞭,魏然畢竟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這時還真害怕蕭逸風膽小逃走了,那
蕭逸風笑了,在他還是個普通學生的時候,就沒有人能這麼威脅他,而那些威脅他的人,也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自己已經是個隨手可以決定一個人生死的修真者,他們居然來威脅自己,真是活膩了。
輕輕搖搖頭道:“你們現在沒有資格要求我什麼,在你們出現的那一刻,你們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雖然我不想說,可又覺得不說對不起天地,所以我覺得還是說吧,你們這樣的垃圾敗類,多活一分鐘,都讓人覺得浪費空氣。”蕭逸風語氣中沒有半點嘲諷,就像陳述事實一樣平淡。
三個流氓頓時大怒,蕭逸風的語氣越平淡,越令人生氣,而魏然對蕭逸風更是刮目相看,不管蕭逸風到底有大的本事,只是這種勇氣,已經非常難得,至少他沒有遇到威脅而丟下同伴,只不過希望他不是隻有勇氣。
“小子,看來不讓你付出點代價,你就不知道我們的厲害,也不會知道自己的選擇有多麼錯誤。”這次是大哥第一次開口,說話之間,已經舞動着小刀,走向蕭逸風,眼神兇狠的盯着蕭逸風,似乎在看從什麼地方下刀比較好。
魏然心情緊張,忍不住開口道:“蕭逸風,小心點,他有刀。”
她的話音才落,小弟們吹了聲口哨,嘻笑道:“小妞別緊張,我們老大的刀法雖然厲害,可他不會對女孩用刀的,我們老大對付女孩子,都是用槍的,他的槍法更出衆,一會就會斃得你欲仙欲死了。”
魏然就算怎麼清純,也能聽懂他們的話中含義,頓時俏臉通紅,氣憤得等着他們,可也不敢上前,心裡想着怎麼能報警,蕭逸風看起來很斯文,不像能打得過這些壞人,魏然不想讓蕭逸風受自己連累。
蕭逸風暗歎一聲,這人的命,果然是天註定,自己找死,誰又能怎麼樣呢,蕭逸風看着三個流氓的眼神,就好像看着死狗,那老大的手很靈活,小刀在他手中翻來覆去,寒光閃閃,還真有點嚇人。
“小子,你現在如果跪地求饒,我們就讓你滾了,我們只劫色不求財,不然可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本想做個好人。”帶頭大哥自認爲很酷,用很唏噓的語氣說道,彷彿做壞人還是被逼無奈。
蕭逸風微微一笑道:“你這話說的沒錯,你既然想做好人,我就成全你,不過很可惜,你這輩子已經沒機會了,只能等下輩子了。”說着話,沒等三人反應,蕭逸風向前邁出一步。
因爲有魏然在場,蕭逸風自然不會有太過分的表現,不過就把修爲壓制在辟穀期以下,也是武林高手,這幾個不入流的小流氓,哪能是他的對手,蕭逸風用了一步咫尺天涯,已經來到了流氓大哥的面前。
大哥還沒看到蕭逸風怎麼到了面前,他就覺得手中的小刀不見了,然後就看到自己認爲很沒用的那個斯文小白臉,手中寒光一閃,接着就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一陣劇痛,那種鑽心疼痛讓他停止了思考,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兩個小弟同樣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等到老大慘叫聲響起,他們就意識到有點不妙了,不過他們顯然也沒有逃跑的機會了,緊隨着自己的老大,發出了同樣淒厲的慘叫,雙手捂在兩腿之間,跪倒在地。
眨眼間的變化,讓魏晨不自覺的捂住了小嘴,一眼的難以置信,看着蕭逸風的眼神就像看着個怪物,之前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大男孩,怎麼轉身變成了這麼厲害的人物,舉手投足之間,三個流氓就全躺在地上慘叫了,她甚至沒看到蕭逸風做了什麼。
“我們走吧,礙事的垃圾已經被我清理掉了。”蕭逸風在魏然看不到的角度,用九轉煉妖火把匕首融化了,然後纔對魏然開口道,他可不想留下什麼證據。
魏然戰戰兢兢的走到蕭逸風身邊,在他胳膊上捏了捏,然後纔在蕭逸風疑問的眼神中,詢問道:“你還是蕭逸風吧,你還是人吧,你怎麼忽然這麼厲害,你把他們怎麼了,我看他們好像很痛苦啊!”
蕭逸風哭笑不得,這個小妞想什麼呢,不過還是回答道:“哦,你問他們啊,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剛剛給他們做了一個小手術,我估計以後他們想做男人的可能性不大了,那個作案工具,讓我給沒收了。”
魏然一愣,轉瞬間就明白蕭逸風什麼意思了,啐了一口,嬌嗔道:“趕緊走吧,就你願意做這麼噁心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們再去害別人。”
蕭逸風笑了笑,轉身就準備離開,就在這一剎那,他忽然有種危險的感覺,而且還十分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