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和火鶴回到山洞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他們倆人在一吻之後,感情迅速升溫,火鶴也不管蕭逸風騙了他什麼,反正都已經原諒了,而蕭逸風也改變了主意,不再想把火鶴變成自己的坐騎,騎她有很多方法,爲什麼非要當坐騎呢!
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這是誰也沒想到的,蕭逸風對火鶴有多少感情也不至於,不過火鶴把自己純真感情交給蕭逸風,蕭逸風肯定也不會對她不好,不過兩人才開始,肯定不至於突破最後一層關係,別說火鶴接受不了,蕭逸風也做不出來。
只不過他們回到山洞之後,那種眉宇間的感情,已經壓不住的流露出來,幸好上官冷霜和小鷹在山洞中修煉,即便如此,兩人還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都怕被上官冷霜發現,蕭逸風怕上官冷霜吃醋,而火鶴不知道上官冷霜這個蕭逸風的“原配”知道自己和他的事情,會有什麼反應。
蕭逸風也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原本只是想要個打手和坐騎,結果變成多了個女人,他確實無心獵豔,卻有了這樣的成果,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什麼時候自己的魅力變得這麼大了。
上官冷霜在火鶴的洞府修煉也會留有一絲警惕,蕭逸風進入她的山洞時,就已經清醒過來,見到是蕭逸風,有些臉紅的問道:“逸風,你不老實的去修煉,來我房間做什麼,我還要修煉呢,不要有什麼歪歪想法。”
蕭逸風一愣,見上官冷霜紅着雙頰,才明白她想歪了,不過之前被上官冷霜和火鶴逗得心火旺盛,這時再也壓不住了,直接沒有回答上官冷霜的話,一下子把美女撲倒,就是一頓狂吻。
上官冷霜本來就以爲蕭逸風是偷偷來找自己親熱的,蕭逸風這麼火熱的動作,更是讓她深信不疑,儘管心中有點氣惱蕭逸風太沒正事,還是忍不住迴應蕭逸風,畢竟她是個成熟女人,被屢次三番挑逗,也有點壓不住了,剛剛修煉都有點心神浮動。
蕭逸風這次沒有給上官冷霜拒絕的機會,之前他們擔心火鶴對付自己,放不開手腳,現在蕭逸風已經完全沒了這種顧慮,火鶴都要變成自己的女人了,還能會暗算自己嗎,現在還是先親熱比較重要。
上官冷霜被蕭逸風火熱的激情融化,僅有的理智很快就被淹沒,她感覺自己好像海中的一葉扁舟,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知道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襲來,很快就沉浸其中,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全身舒爽的難以自制,那些讓人臉紅的叫聲不自覺的溢出口,她都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了。
幸好蕭逸風動手之前還有理智,在房間里布置了一個小型的隔音禁制,除了他們所在的空間,外面根本聽不到這裡的情況,不然不管是火鶴和小鷹都別想睡覺了,上官冷霜人美聲音更美,足夠挑動任何人的心絃。
蕭逸風和上官冷霜兩人都是修真者,耐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上官冷霜都不知道自己發泄了多少次,只知道蕭逸風的後背被他撓得滿是傷痕,也幸好蕭逸風的體質特別,背後被撓破很快又恢復,蕭逸風纔是真的痛並快樂着。
當一切結束之後,上官冷霜懶懶的趴在蕭逸風的懷中,蕭逸風終於如願以償,美美的抱着懷中美人,輕輕親吻她,嘿嘿傻笑着,這種幸福的生活實在是太美好了,自己以爲只能意淫的美人老師,變成了自己的老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興奮的。
“你就是個壞蛋,這下終於得逞了,你就不知道收斂點,我們在人家地盤上,你就這麼折騰。”上官冷霜在蕭逸風的懷裡,聽到他的傻笑,忍不住又羞又惱,一邊在蕭逸風軟肉上擰了幾把,一邊埋怨道。
蕭逸風假裝很疼的痛呼幾聲,讓上官冷霜心裡滿足同時,也有點心疼,趕緊在擰的地方輕輕揉揉,蕭逸風舒服的享受美人的撫摸,嘴中笑道:“放心吧,我之前忘了自己會佈陣,剛剛在動手之前,已經用了隔音陣法,外人只會以爲我們在這裡修煉的。”
“呸,你就是一堆字壞想法,如果發明陣法的人知道你用來做這個,肯定會從棺材裡蹦出來的,真是被你氣活了。”上官冷霜聽蕭逸風居然爲了和自己親熱,還弄了個陣法,不過也同時慶幸,幸好有這個陣法,不然火鶴和小鷹肯定聽到了自己的叫聲。
蕭逸風嘿嘿笑着,大手在上官冷霜豐滿渾圓的屁股上揉來揉去,一邊淫笑道:“我們這可不就是修煉嘛,只不過這種修煉需要兩個人一起努力,也不知道剛剛誰叫我用力,現在又來怪我了。”
上官冷霜很想再回蕭逸風兩句,只不過敏感的體質讓她喘息開始加速,蕭逸風的手就好像有魔力,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趕緊伸手按住蕭逸風的手,求饒道:“好了,我錯了,我不說你了,你老實點吧,我實在沒力氣了。”
蕭逸風其實也清楚上官冷霜沒力氣了,手聽在她的身上,笑着道:“我也不會亂動了,今天足夠了,不過以後等你休息好了,不許再埋怨我,爲夫的一切要求都要滿足,這纔是最乖的寶貝。”
上官冷霜被蕭逸風說得臉紅不已,想到之前暢快的感覺,也覺得沒有抗拒的理由,更何況蕭逸風的手還在自己身上,隨時可能亂動,只好微微點頭,紅着臉道:“你就知道欺負我,好了,你以後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的,你不要再亂動了。”
嘿嘿一笑,蕭逸風的念頭一轉,看到上官冷霜嬌顏的紅脣,頓時一個衝動的念頭閃過心頭,即便是之前疲軟的地方都已經漸漸起了反應,這個念頭就彷彿是星火燎原一樣,把蕭逸風心裡的火點燃起來。
“啊,你怎麼了,你不是說好了不動了嗎?你又打什麼壞主意,我實在不行了,你趕緊轉移注意。”上官冷霜就趴在蕭逸風的懷裡,他身體的一切反應,都逃不過上官冷霜的感知,立即有些慌張的道。
蕭逸風的念頭不息,盯着上官冷霜,淫笑道:“上官老師,你不是說什麼都答應我嗎,現在就要讓你爲我做件事,你如果滿足我,我就不折騰你了,你難道要反悔嗎。”說着手已經又摸起來。
“好,你說吧,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你真是個冤孽。”上官冷霜受不了蕭逸風的挑逗,趕緊說道,而且聽蕭逸風稱呼自己爲老師,她也有種別樣的刺激。
蕭逸風這次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上官冷霜的嘴,然後看了看自己,意思不言自明,他相信上官冷霜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上官冷霜先是一怔,很快就明白了蕭逸風的意思,她的年齡自然什麼都理解,而且世俗界那個大染缸,可比修真界複雜多了,她輕啐一聲,臉色更紅,都已經嬌豔欲滴了,不過見蕭逸風不容置疑的目光,還是一點點的低下頭。
蕭逸風心裡十分舒服,他知道上官冷霜已經對自己傾心,而且也算是自己的女人,現在她會答應自己的一切要求,果然沒過久,蕭逸風就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溼潤的空間,而且還有個柔軟的小東西在舔自己。
低頭看着上官冷霜埋頭服侍自己,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了,自己的老師,以前所有學校男人的夢中情人,現在正在討好自己,心中的得意迅速膨脹,實在是太讓人興奮了,他感覺自己都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上官冷霜本來就很吃力,沒想到蕭逸風興奮之下,變得更加強勢,她都差點承受不住了,儘管如此,還是努力讓蕭逸風更舒服,她的心裡全是蕭逸風,爲了讓蕭逸風更爽,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
蕭逸風的體質特別,儘管上官冷霜已經十分努力,卻不能真正滿足他,而且隨着時間推移,上官冷霜也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蕭逸風不能容忍這種不能發泄的刺激,直接翻身而上,再次把上官冷霜壓在身下。
這次比之前更加激烈,上官冷霜除了聲嘶力竭的叫聲,根本無法表達自己的情緒,這時候她忽然覺得,身爲女人真的很好,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還能享受至高快感,即便是任何人反對,都已經不在乎了,一定要和蕭逸風相守到永久。
蕭逸風這次算是徹底的佔有了上官冷霜,即使發泄的時候,也是在上官冷霜的嘴裡,讓她品嚐了自己的精華,這種男人至高的享受,讓蕭逸風對上官冷霜疼愛非常,上官冷霜這種付出,讓她在蕭逸風心中的位置更重。
這次又折騰了很久,兩人都筋疲力盡了,即使蕭逸風這個牲口一樣的人物,也覺得有點吃不消了,這大概是他接觸女人最辛苦的一次,上官冷霜不愧是成熟女人,比那些青澀少女耐力強了許多。
蕭逸風和之前一樣緊緊抱着上官冷霜,雙手輕輕撫摸,上官冷霜很舒服的靠在蕭逸風懷裡,微微的閉着眼睛,如果不是修爲高深,這個時候上官冷霜就已經睡着了,即便如此,她還是在閉目養神。
“上官老師,我們現在身處十萬大山之中,實在不是辦法,等火鶴他們找到足夠的靈藥,我們就離開吧,我已經和火鶴商量好了,等到過段時間,她會送我們離開,有她和小鷹帶路,我們能很快的離開這裡。”蕭逸風抱着上官冷霜,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上官冷霜。
“哦?你剛剛出去就是和她商量這個啊,真沒想到火鶴這麼熱心,還要把我們送出去。”上官冷霜沒有睜眼,閉着眼睛,有些意外的道,然後忽然想到什麼,睜開眼睛道:“你不回是已經把他說通,讓他當你的坐騎了吧,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逸風考慮了一下措辭,解釋道:“這個根本是不可能的,我和她接觸了一下,發現她不僅叫火鶴,而且性如烈火,真的要想讓她屈服,估計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她是那種寧死不屈的性格。”
“那你怎麼說服他的,在十萬大山中,想要跨界,可是冒着非常大的危險,他就算是感激你送他靈藥,那也是應該在拿到靈藥之後,而且我看他好像還不至於爲了拿到靈藥,肯冒這麼大的危險。”上官冷霜更加想不到蕭逸風是怎麼說通火鶴的了。
“當然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也知道的,我這人別的能耐沒有,就是很喜歡講道理,我從天文地理各個方面的對他這麼一講,她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覺得自己十分理虧,就同意送我們出去了。”蕭逸風咳嗽一聲,厚顏無恥的道。
上官冷霜呸了一聲,嫵媚的橫了蕭逸風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就少騙我了,這個根本就不現實,如果能這麼容易把火鶴說通,世界就不會有戰爭了,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真挺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逸風知道上官冷霜聰明,而且這樣的說辭肯定也不能被她接受,如果是一般人,他可以選擇不告訴,可是上官冷霜絕對不能欺騙,這是與自己同甘共苦,心靈相通的女人,他相信上官冷霜也能理解自己和火鶴的事情。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之後再和你說的,既然上官老師你非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實話吧,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這個消息絕對勁爆。”蕭逸風正了正神色,煞有介事的道。
上官冷霜見蕭逸風一臉嚴肅,也變得緊張起來,她不知道蕭逸風要說什麼,還真以爲有什麼勁爆的消息,她知道蕭逸風總是能有奇遇,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我把我是上古妖族血脈的繼承人的事情告訴了火鶴,沒想到火鶴居然是上界繼承人的小弟,聽說我是這次的繼承人,她頓時感覺到我的王霸之氣,吶頭便拜,口稱小弟。”蕭逸風一本正經的說着不靠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