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來到江琬婷家的時候,還忍不住想笑,昨天調戲江琬婷,讓江琬婷咬了口,別看校花平時溫柔可愛,咬人的時候可真不含糊,也就自己這個肉身強度,換做一般人還真見血了。
而江琬婷咬了之後,好像還嘀咕呢,怪不得臉皮那麼厚,全身都皮糙肉厚,這麼用力咬,都沒事,實在是更應該用力點,說得蕭逸風很無語,這小丫頭暴力傾向也夠嚴重的,說不得要催催上官冰霜,把調教江琬婷的事情提上日程,她不是說江琬婷適合修真嗎?
江琬婷家的條件,自然比蕭逸風強很多,畢竟她有個校長爺爺,而且她的父母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她家所在的小區,也是市裡的高檔住宅區,蕭逸風覺得自己以後應該也把父母弄到這裡來。
他早已經不是普通人,想要讓父母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易如反掌,只是怕父母接受不了,現在還是安心的上學爲好,胡思亂想中,已經到了江琬婷家門口,江琬婷已經告訴過他具體住址了。
“蕭逸風,你怎麼纔來,這都幾點了,是不是睡過頭了。”沒想到江琬婷開門第一件事,就是責怪蕭逸風。
蕭逸風看了看錶,忍不住搖頭苦笑,這江琬婷也太着急了吧,自己早晨九點出來,現在還不到十點,去別人家做客,也總不能一大早就到吧,不過現在江琬婷埋怨自己,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聽之任之。
似乎很滿意蕭逸風的態度,江琬婷停止責備,把他讓進來,同時不忘了試探的問道:“蕭逸風,你來我們家,上官冰霜沒說什麼吧,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去和她解釋,不要讓她誤會纔好。”
蕭逸風真是覺得這校花挺好玩的,明明很希望上官冰霜誤會,卻這麼說,當然他不認爲江琬婷心機太深,實際上這也不過是女孩子的一點撕心作祟而已,只能說她確實對自己有意思,蕭逸風還能分得清是非黑白。
“沒事,她已經不在我家住了,我來這裡,也是我的自由,沒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蕭逸風心中想着淡淡的道,自己和上官冰霜本來就不是情侶,現在自己擁有了自保能力,上官冰霜也沒有要求自己疏遠江琬婷,更何況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江琬婷聽了蕭逸風的話,低頭不語,實際卻是心中高興,蕭逸風和上官冰霜果然鬧矛盾了,都已經分居了,只不過想到這詞,還是覺得很不舒服,這個小子太花心了,居然才高中就搞同居,江琬婷又開始猶豫,是否要和蕭逸風混在一起。
女孩的心思真的是沒法預測,蕭逸風隨便的一句話,居然讓她想了這麼多,幸好這個時候蕭逸風沒注意她,不然也會覺得頭疼,在他走進來之後,就看到裡面坐着一個老者,當然也不是陌生人,肯定是江校長了。
江琬婷以爲蕭逸風和江校長沒只見過,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印象,趕緊介紹道:“爺爺,這就是蕭逸風,你之前見過,還記得吧。”說着又對蕭逸風道:“蕭逸風,我爺爺,我們的校長,你也見過,現在在家就是個老頭,不太一樣吧。”
她深得江校長喜愛,和爺爺關係最好,說他老頭,也不怕他生氣,蕭逸風不禁莞爾,大概所有女孩在父母爺爺奶奶面前,都有嬌憨的一面,平時在班上能幹的班長,也有這種幾乎是撒嬌的樣子。
蕭逸風的心思沒有太多放在江琬婷身上,他正在看江校長,這可是自己的便宜師傅,儘管他實力上與自己天差地別,可當初他也幫了不少,更何況以後真要和他學點東西,還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師徒。
“逸風啊,你來就來了,還買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客氣呢,快坐哈!”江校長本來的面目就是老狐狸一隻,現在見蕭逸風站在面前,手裡拿着一個包,立即笑着邀請他坐下,也不管他是否給自己買的東西,都說成是自己的。
因爲校長和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見面,兩人的關係很微妙,算是師徒,又像學生和校長,蕭逸風根本沒打算買東西,自己拿的就是來的路上看到有人在買玉,順口買了一塊,準備回家去送給老媽。
蕭逸風作爲一名修真者,即使他接觸修煉時間還短,可修爲已經達到了金丹期頂峰,更從修真寶典之中瞭解了很多修真的常識,對於玉器的鑑定,不敢說大師級,至少也已經比一般的玉器商更有眼光。
玉器本就是修真者最喜歡的物品之一,因爲它們可以儲存靈力,真氣輸入其中,就會化成特別的靈力保存起來,上好的玉器甚至能煉製成法寶,蕭逸風自然也懂一些,今天就是無意中看到了一塊好玉。
蕭逸風的零用錢不多,就是在來的路上,有人居然擺地攤賣玉,不過是出於好奇看了一眼,就看上了這塊玉,那個賣家顯然不懂玉,最終只用了五十塊錢的低價,買了這塊起碼價值五千塊的玉佩。
如果只是這玉佩,其實就算五千塊錢,蕭逸風也未必看在眼中,他還沒打算靠這個發家致富,不過他既然懂玉,自然也有一些手段,就在來路上,他已經閒的沒事,在上面刻畫了一個陣法。
這種簡單的手法,只要修爲達到金丹期都可以做,現在這塊玉佩已經不同於以前了,佩戴的人不但可以神清氣爽,更能延年益壽,如果是修煉者佩戴,更是可以加速修煉,提高對周圍天地元氣的吸收速度。
小小玉佩,看起來不起眼,被蕭逸風刻畫了一下,就已經變成了初級修煉者眼中的至寶,蕭逸風也不過是想孝敬老媽一下,沒想到居然被江校長看到了,心裡嘀咕一聲老狐狸,現在不管是看在江琬婷的面子上,還是爲了和校長學習,都不能不交出來了。
不過片刻,蕭逸風已經想清楚,也就大方的笑道:“校長難得想要見我,如果我空手來,就有點沒禮貌了,小小心意,還望校長別嫌棄。”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裡面就是他的那塊玉佩。
江校長本來就是想逗逗蕭逸風,這個小子惹禍一流,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大,修真者門派派來的弟子,他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卻都知道他們是奔着蕭逸風來的,而且沒來幾天又都撤走,同時有兩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如果說和蕭逸風沒關係,他怎麼可能相信。
現在看他真的拿出禮物,校長還真有些意外,這小子真的改性子了,知道這麼孝敬自己了,而江琬婷本來是打算給蕭逸風解圍,沒想到他還真的拿出禮物了,同時心裡也高興,她覺得蕭逸風很重視自己的邀請,都知道給自己爺爺帶禮物,女孩的心思很奇怪,總是能聯想。
江校長也不客氣,笑道着:“逸風啊,你還真客氣,看老頭子還拿禮物。”說着客氣,手可一點不慢,直接把蕭逸風手中的盒子接過來,還真有點好奇他能送什麼,是不是糊弄自己,這小子可壞着呢!
盒子打開,裡面靜靜的放着一塊玉佩,看起來就像地攤貨,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江校長有點奇怪,就算蕭逸風要應付自己,也不應該拿這種地攤貨來吧,其實就是地攤貨,只不過他肯定不知道了。
把玉佩取出來,校長還是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心中的疑惑就更強了,蕭逸風弄什麼玄虛,江琬婷看到玉佩也是有點意外,她以爲蕭逸風送的東西即使不珍貴,也應該很漂亮,可是這麼一塊普通的玉佩,怎麼能拿來送禮。
蕭逸風也不說話,就那麼笑眯眯的看着,這塊玉佩的賣相實在不怎麼樣,如果不是自己這個修真者,它真的就會當成地攤貨,讓人糟蹋了,現在不知道校長能不能看出它的奇異之處,這老頭可是很厲害的。
江校長和蕭逸風可謂很瞭解對方,誰都沒有低估對方,即使看不出什麼問題,江校長還是覺得蕭逸風不能隨便送一塊地攤貨,心中想着,已經把那個玉佩握在手中,都說玉能養人,不知道這塊玉佩如何。
看到江校長想要感受一下玉佩,蕭逸風心裡就笑了,不管他的方法是否正確,只要想感受一下,這玉佩的功效,就應該有所體會了,特別是練武之人,肯定更能感覺到它的特別之處,如果是修真者只看一眼都能明白了。
江琬婷不知道爺爺在幹什麼,只不過片刻之後,江校長忽然睜開眼睛,其中充滿了驚異,甚至有點不可思議,說話都不太利索了:“逸風,你這玉是怎麼來的,這可是寶貝啊,價值連城也不爲過。”
蕭逸風微微一笑道:“校長說得太誇張了,不過一件玩物而已,送給校長還嫌太輕呢,只不過太匆忙了,沒時間給校長準備了。”
“不輕不輕,這可是好東西,這麼多年,上門送禮的不計其數,可他們送的東西如果有你一半的好,老頭子就樂歪嘴了。”校長已經感覺出這塊玉佩的不凡,心情大好,說話也是情緒高漲。
弄不清楚爺爺到底怎麼了,江琬婷在旁邊忍不住嘀咕道:“爺爺,那麼一塊看起來也不漂亮的玉佩,有那麼珍貴嗎?難道是古董,那也算不上價值連城吧”
江校長拿着玉佩,愛不釋手的道:“小丫頭,你可不知道,逸風這次絕對算是送了一份大禮給我,這玉佩不但能夠讓人延年益壽,還可以提升武功修煉,當初如果有這麼一塊玉佩,爺爺也不用強迫你和我練功了,只要拿着它,你不管修煉外功還是內功,都是事半功倍,價值連城我都是說輕了呢!”
江琬婷自然知道爺爺在說什麼,本來就已經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同時看着蕭逸風眼神也變得不可置信,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蕭逸風送爺爺這麼大禮,肯定不是巴結他,那就是爲自己,這麼貴重的禮物爲自己送給爺爺,這是什麼意思,想着俏臉就紅霞遍天了。
兩個男人完全想不到女孩的心思這麼細膩,特別是江校長處於興奮狀態,哪還注意孫女的小女兒態,他剛剛試了一下,這個玉佩握在手中,自己頓時耳清目明,甚至覺得內力都在運動,馬上就知道它的寶貴。
“逸風你真是送了一份大禮,我都不好意思收下了。”江校長說着客氣的話,手卻沒閒着,很靈活的把玉佩收在懷裡,哪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他也知道蕭逸風既然已經送出來,自然不會收回去,可依然怕玉佩飛了。
蕭逸風微微一笑,也沒多說,只不顧眼角餘光瞥見江琬婷俏臉暈紅,壞笑浮現臉頰,嘿嘿一笑道:“校長,這可不算什麼大禮,我只不過是孝敬長輩。”
校長很滿意的點點頭,心說算你小子明白,知道孝敬師傅了,儘管他什麼都沒教蕭逸風,也已經把他定位在自己徒弟的位置上,徒弟孝敬師傅,拿着玉佩就心安理得了。
“而且吧,你看我和婉婷,郎情妾意,今天既然登門了,怎麼能不表示一下,剛剛那就算是我下的定禮吧,等叔叔阿姨回來,還得讓校長替我說兩句好話呢,別讓他們反對我和婉婷的事情。”蕭逸風自然知道校長怎麼想,壞笑更加明顯。
“定禮?什麼定禮?”校長心頭閃過一絲不妙,追問一句:“你和婉婷什麼事情,你說讓我說什麼好話。”
蕭逸風收起壞笑,很嚴肅的道:“校長,這當然是我和婉婷談戀愛的事情,我這定禮下了,我們的事情也就算是定了,你幫我再叔叔阿姨那多說兩句好話,我們就能少很多麻煩,你說是嗎?”
江校長剛剛把玉佩放在懷裡,手都沒有拿出來,聽到他這麼說,手也變得僵硬了,不知道是應該把玉佩拿出來,還是開口把蕭逸風的事情硬撐下來,而江琬婷早已經目瞪口呆,這蕭逸風是要幹什麼啊,居然這麼說,實在是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