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雲箋向來護短。
什麼尊老愛幼,在她的世界不存在。
她不是爛好人、聖母。
朱姮香怎麼樣,朱姮香的兒子孫百文有沒有出軌,這些都與她無關。
但朱姮香囚禁了秦芳芳,看着秦芳芳那被囚禁的鎖鏈鎖的滿身是傷,兩隻手手腕和腳腕都烙印上了紅紅的明顯被鐵鏈禁錮出來的痕跡,秦依柔難受的捂住胸口說不出話兒來。
就算不爲秦芳芳,雲箋知道若自己不出手,秦依柔肯定不會當做沒看見。
秦依柔要是對上朱姮香這個潑婦,絕對佔不到上風,所以雲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遠處的杭梓傑、王朵、段承軒,還有周圍站着看戲,卻不敢出聲的人瞧見雲箋竟然隨身帶刀,都嚇得臉色一變!
她居然隨身帶着刀!這是隨時都準備幹架的節奏嗎!
而且瞧她那嫺熟的模樣,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
“就、就算出了這杆子事兒,那也是大人的事情,她一個孩子跟着瞎摻合什麼呢!而且還甩着那把破刀,以爲自己會甩兩下刀,特別厲害啊!”
站遠處,杭梓傑身旁的王朵看見雲箋婉轉了兩下蝴蝶刀,心中一陣羨慕和嫉妒。
要是她也會耍刀,那現在被衆人關注的可不就是她了。
正因爲嫉妒,王朵才說出這一句話來。
王朵的話沒有得到回聲。
那邊,周圍的人都已經被雲箋取出蝴蝶刀的樣兒嚇傻,也不外乎朱姮香。
朱姮香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老太婆,她跟秦芳芳爭吵,卻從來沒有想過死。
所以當看見雲箋將蝴蝶刀取出,然後用蝴蝶刀戳破自己衣角,又藉助拋出蝴蝶刀的力道反手接住了它,朱姮香離雲箋最近,見此,她嚇得臉都變了一個色調。
“你......你敢!你敢當衆殺我!?快報警!你們快幫我報警啊!叫警察來!快叫警察來救人啊!”
朱姮香側躺在地上,她用手肘撐着地面,惶恐的看着雲箋對周圍人求救。
朱姮香或許忘記了一點,她囚禁了秦芳芳兩個月,已經把秦芳芳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朱姮香自己做的就是違法的事兒。
周圍一羣人都沒敢動。
“殺的就是你!朱姮香,我秦芳芳嫁到你家這麼多年,從孫百文還沒有現在這麼富裕,我就跟着他了。
“可你們呢!你們居然這麼對我!我秦芳芳受不起!想離婚!你們卻囚禁我!報警是吧?報警不用你們!我來報警!我要告你們囚禁我!”
秦芳芳強咬住牙強迫自己不落淚,她要用最理智,最合法的法律手段來保護自己。
但在此之前,她要把自己之前在朱姮香身上受到的恥辱,報回來!
秦芳芳走過去,揚起手,剛想要一巴掌甩到朱姮香臉上時,大門口傳來了一道暴怒聲:“秦芳芳!你敢!你敢對我媽對手!”
是孫百文,秦芳芳那看似老實憨厚的丈夫。
孫百文吼完,他手裡拉着一年輕女人,從大門口衝秦芳芳邊暴吼邊走過來。
這年輕女人,就是孫百文出軌的對象,俗稱小三。
而此刻,這長相還算可以,穿的一身時髦衣服的小三正仰着頭,很得瑟的瞥了秦芳芳一眼。
那模樣就好像是在像秦芳芳挑釁一般。
不用想也可以知道,孫百文出軌的事兒已經成定局。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還敢把小三直接帶回家了!
秦芳芳氣的心頭一氣,好在一旁的秦依柔摟住她安慰她沒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兒來。
這時朱姮香忽然從地上爬起,她站起身當即就試圖撲上去一把推倒秦芳芳和秦依柔,同時嘴裡還喊着:“啊!去死!你給我去死!賤人!剛纔居然還敢打我!”
周圍的人都一驚,就在衆人以爲沒發現的秦芳芳和秦依柔會被忽然爬起的朱姮香狠狠推倒在地時。
一道身影閃過,凌空一腳忽如其來,朱姮香還沒站起來就被雲箋一腳踹出五米遠,整個人癱瘓在地,一時半會再爬不起來。
朱姮香吃痛,周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卻見雲箋已經反抓着蝴蝶刀往朱姮香漫步而去。
“看來你已經準備下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