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直視雲箋,都在等待她的回答。
獵鷹殿的老大竟然是個女的?這個消息太讓人震驚了。
雲箋卻是在一衆人驚異的矚目下,勾脣半笑,回覆方纔徐林波的話:“怎麼,我不像嗎?”
衆人一聽雲箋的回覆,個個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一句:何止不像?壓根就沒有相像的地方好不好!
徐林波吞嚥了一口唾液,他盯着雲箋再看兩秒,而後纔回過神來。
“哼。”因爲剛剛自己用篤定似的口吻說雲箋這獵鷹殿的老大不在現場,所以徐林波多少還是會有一點心情變化,他冷哼一聲。
雖然雲箋與他素來無怨,但徐林波和許澤天結怨已深,而云箋又接手了獵鷹殿,所以徐林波連帶着雲箋也都恨上了。
於是徐林波連忙接口,說話間還故意用斜睨的眼神去張望雲箋:“哼,無知小兒!”
說到這,徐林波將眼眸再度轉向許澤天,話語中更是帶了讓人說不出的惡寒之意:
“呵呵,許澤天,你也是厲害的,你不是挺張狂的嗎,現在竟然還將你的幫派交到了一個未成年的小鬼頭手裡!哼哼,我徐林波倒是要瞪大眼睛看着,你獵鷹殿能撐到什麼時候!”
這句話,是在變相的嘲諷雲箋,暗示獵鷹殿由雲箋接手後,遲早有一天會敗落!
許澤天雖然不是一被起鬨就暴怒的人,但任誰聽了這樣的話,都無法繼續忍受下去。
只不過許澤天剛剛打算出聲回擊徐林波,就被雲箋拉住了衣角。
“箋姐,你這是?”許澤天眼眸一緊鎖,他看着雲箋的舉動,不解道。
雲箋沒看許澤天,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她將目光盯向徐林波,眼眸中帶着的殺意很是赤裸裸:“你可以瞪大狗眼看清楚了,我帶領的幫派,日後究竟能比你這種躲在人背後說話的小人強多少!”
就徐林波這樣的小人,她一隻手都能碾壓過來。
她堂堂特工之王,曾踩踏着多少被稱爲強者的人的屍體走到現在。
別說他徐林波一個浙省市級的老大,就算他徐林波是歐洲軍火大亨,她雲箋也照樣不放在眼裡!
少女盛氣凌人的話語,傳遍全場。
一時間,無數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都愣在當場。
不論雲箋有沒有本事,但至少她現在是壓陣全場了!
徐林波被雲箋說的有點心虛,尤其是他對上雲箋的眼神時,雲箋眼底那一抹強悍的殺意,讓他覺得心頭幾顫。
但礙於面子,徐林波不得不反擊雲箋:“哼,我等着!”
說着,徐林波便因爲討不到臉面,欣欣走遠了。
故而,剛剛還引起的一陣騷動,也在一時間瞬間瓦解。
“這人誰呀,真討厭。”青釉貼着一張長桌緊挨着雲箋,她欣欣開口,說着又剝了一顆葡萄,將葡萄咀嚼下腹。
“他叫徐林波,是咱龍門市鄰市稱天下第一幫的老大。”許澤天站在一旁解釋了一句。
“噗,天下第一幫?我看倒數第一幫還差不多呢,敢跟我箋姐叫板,待會兒有他好看的!”青釉拍了拍手上黏糊糊的葡萄汁兒,徑直走到雲箋跟旁。
“啥?”許澤天不明白,他糊里糊塗問了青釉一句。
雲箋則是眯眼,青釉的話別人或許不明白,但她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過了會兒,人羣那邊忽然傳來一道男低音的尖叫:
“怎麼回事?啊,好癢!好癢!怎麼身體忽然變得這麼癢了?什麼情況,好癢!好癢!”
這聲音儼然就是剛纔的徐林波傳出來的,而云箋聽到這聲音後,卻只是微微勾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