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雲箋說,重生後最不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那她一定毫不猶豫的開口。
她最不後悔的一件事,就是重生了,遇見了他。
沒有少女不在乎自己的貞潔,而她,願意將最美好的自己交付給他,永不後悔,這就是身爲巫神,身爲雲箋的願望。
無論是身爲巫神的她,還是身爲雲箋的她,她都不後悔能遇見他,更不後悔能成爲他的女人。
因爲她知道,不僅僅是她愛他。
在他的心裡,已經將她當成了遠比自己生命更加可貴的東西,就算他用無數條自己的性命去換取她的一條性命。
他也願意。
只要她好好的。
這是身爲神君的願望。
而神君一輩子的目標,不爲旁人,只有一個她。
當兩人結合之際,雲箋感受不到痛苦,因爲她的心不痛,她的心是甜蜜的,幸福的。
雖然初次的疼痛讓雲箋難以接受,可爲了他,她願意。
風和日麗,朗朗乾坤下,一個下午的風流......
......
從下午十二點半,到晚上八點半,斯繹沒放開雲箋過,他一遍一遍的享受她美妙的身子,未曾間斷。
什麼暗魂組織,什麼古殺傭兵團,什麼暗魂組織要忙的東西,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對斯繹來說都是浮雲。
因爲在他心裡,雲箋遠勝過這一切!
......
晚上八點半,被斯繹折磨了一個下午全身都快廢掉的雲箋已經癱瘓在牀上動彈不得。
本以爲刀傷、槍傷是最痛苦的傷勢了,可誰告訴她,爲什麼這種事情,也這麼累人,這麼痛呢!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會這麼痛,那她保證拖到成年再幹這樣的事情!
雲箋這會兒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雪鷹那傢伙爲什麼不打斷個徹底!
看來她要把司洛拐走才行!
當然,以上只是雲箋勾弧暖笑的想法。
能徹徹底底成爲他的人,成爲他的女人,雲箋並沒有後悔。
斯繹這會兒和雲箋睡在被窩,他緊緊的摟抱着雲箋不肯放手。
如果不是雲箋剛纔在牀上求他放過她,他估計能奮戰到明天早上。
剛那個啥完事,斯繹就走進浴室端起臉盆和水給雲箋仔仔細細的全身擦拭了一遍,包括初次的血紅。
斯繹甚至都顧不及自己,先給雲箋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然後自己才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過來抱住雲箋,將她摟在懷裡,聞着她的秀髮。
真好,他家小箋是他的人了,名正言順。
這要是以後有人再敢剽竊他的小箋,他再次出口的話,那可是真的名正言順。
“小箋,疼嗎?”斯繹將手放在雲箋肚子上,有些懊惱自己先前的粗魯。
雲箋轉過頭,不理他。
斯繹一瞧,他急了,他撐起半身,側頭看着雲箋道:“小箋,哪裡疼?我看看。”
“不許看!”雲箋忽然收攏大腿,轉過身給了他一個側背。
她那裡疼,還能張腿給他看不成!?
斯繹渾然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摟着雲箋又是揉又是吹的。
這模樣,別提有多疼惜雲箋。
斯繹這示弱的舉動要是被暗魂組織的四大執掌人瞧見了,估計都會大呼大叫:這不是我們的少當家!
雲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什麼時候聲音居然變成這樣了?
雲箋輕輕的伸手拍了兩下自己的臉,甩了甩頭有些不敢置信。
但是隻要一想起剛纔他對她做的事情,雲箋的臉蛋就比紅辣椒還要紅的厲害。
他們居然真的......做了。
咳咳!
“鈴鈴鈴~”就在這時,一通電話聲響起。
彷彿是爲了防止尷尬,雲箋伸手去牀頭櫃取自己的電話。
忽然,一隻俊手繞過她的側肩,修長的手快她一步取過那頭的電話,然後放在她手裡,一邊對她說:“疼就別動,我來。”
什麼事都他來。
這會兒的斯繹看着有點像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雲箋忍不住微微勾弧。
然後接了電話。
是洛莓打來的,喊雲箋一塊兒出去玩。
雲箋應下了。
她掛了電話後,斯繹的聲音也接連跟上:“不許去,你還疼。”
她那裡不是還疼着麼。
“我......我不疼了。”雲箋忽然害羞,她推開斯繹連忙站起身穿衣服。
雲箋起身後,剛纔她和斯繹翻雲的地方,一道紅紅的落紅落入了斯繹眼簾。
雲箋穿衣到一半,她忽然看見這個,走過去就想扒牀單。
斯繹抓住了她的小手:“怎麼?”
“我要先洗了......”雲箋紅着臉不敢看斯繹。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要把它裝訂好,好好藏起來。斯繹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不許洗,留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