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聽雲箋那話中的意思,花芸氣的回過頭,甚至連自己貴婦氣質都忘記的無影無蹤。
只不過花芸剛剛轉過頭,胡超羣就一把抓住了花芸的手,然後胡超羣那肥碩的胖手就附上了花芸的手背,還趁機揉了幾下道:“寶貝兒,別跟這種人置氣,你身子要緊!”
“這種人,他們就是羨慕咱們家有錢,就是耍點嘴皮子厲害,咱們走,哼哼,到時候,咱們給他們送上一份‘大禮’!讓他們跟寶貝爭!”胡超羣說着就挽着屁股一扭一扭的花芸走了。
眼看着花芸扭着屁股一晃一晃被胡超羣挽着離開,葛軒最後的那一點幻想也終結。
他沉着眼眸,等花芸被胡超羣扶上車,那輛勞斯萊斯跑車漸漸的行駛着離開這裡,他才狠狠的泄了氣,整個人徹底癱瘓下來。
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葛軒的狼狽。
誰不希望自己的親生母親像正常的父母那樣從小愛着自己,疼着自己,將自己寵到心尖眼裡呢?
葛軒也希望,只可惜他的母親從來沒有關心過他。
就在葛軒有些沮喪之時,一雙有力的大掌輕輕的附上了他的肩膀。
“孩子,別難受,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秦依柔眼角閃着光芒,她看着葛軒,用一雙仿若會說話的眼睛安撫着葛軒。
葛軒只覺心窩一暖。
“沒錯,葛軒哥,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了!”雲奕也大笑了一聲開口道。
在大家熱情的目光下,葛軒最終重重的點了點頭。
如果說剛纔看着花芸毫不猶豫的離開,葛軒的心是徹底冰涼下來的話,那麼此刻葛軒就好像是一鍋冰涼的水,正在被大火沸騰一般。
......
花芸的到來在葛軍建回家後,在場的人都沒有提嘴,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過雲箋此刻卻在心底暗下計劃着。
秦依柔這輩子都沒有過像樣的婚禮,一輩子過着農村婦女的本質生活。
尤其是在花芸的挑唆下,雲箋此刻更想要給秦依柔一個像樣的盛世婚禮了。
說幹就幹,她直接通知蛇蜥,讓蛇蜥以她古殺傭兵團的名號邀請國際各大商業大佬們在秦依柔和葛軍建大婚之日現身。
當然這一切秦依柔和葛軍建是不知道的。
如果他們知道了,估計不被嚇死纔怪。
而云箋自知她的母親一輩子做人低調,她現在只想幫着秦依柔高調一回。
人這一輩子就這麼苦短,能高調就要風風光光的高調一回,或許一輩子也就只有那麼一次機會。
第二天一早雲箋和斯繹就帶着小云竹三人去了遊樂園玩。
清明節的三天假期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其中楚檸六人從軍校回來過一趟,楚檸還給雲箋帶了不少好吃的東西外,也就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發生過了。
馬上就回校上課,這個星期不僅小云竹學校舉行春遊,就連雲箋她們學校也舉行春遊。
甚至連雲奕他們高中部也同時舉行春遊。
本來春遊應該早在幾個星期前就舉行,可前幾個星期天氣不好,一直下着雨,考慮到天氣,所以學校就安排在清明節回學校後出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