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鶯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牀上,牀邊除了和自己說話的美女外,還有個美女,而且這個更美,雙手扶住牀,艱難的坐了起來。
“他在哪裡?”
董鶯英兩眼發癡,面無表情,彷彿這個世界除了她所關心的問題,周圍已經沒有任何讓她所想的。
上一次給令黯然送信的時候,也許宮倩婷不忍心,所以告訴了她令黯然的眼睛其實已經恢復,當時自己無法相信,直到有一次偷偷看過令黯然,才相信。
她曾經問宮倩婷,爲什麼告訴她令黯然身體有異能的事情?宮倩婷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你。”
話雖然短短四個字,但這是傳遞一種信號,雖然沒有相處過,但宮倩婷這是對她敞開心懷真心相待,董鶯英很感動,有一次還找到她,讓她和小萌呆一天,當時不明白宮倩婷爲什麼這樣做。
現在想起來才明白,這是讓她通過小萌去拉近和令黯然的距離,愛可以付出的,但愛不能沒有回報,這是宮倩婷對她說的,其實董鶯英明白,這是宮倩婷對令黯然付出的愛,她不想讓令黯然過度傷心。
宮倩婷昨天給她打電話,今天去家裡看看令黯然回來沒有,因爲他走了很長時間,剛纔去了沒人,正準備回家,卻突然聽到了這個噩耗,怎能不讓她心痛,她也不知該怎麼告訴宮倩婷。
“恩···對不起,因爲有不便,所以地方不能告訴你,但他很安全。”吳靜雯有顧慮,組織很嚴密,是不可以告訴任何普通人,所以她不能說。
“哼!既然很安全爲什麼死了?”董鶯英的語氣帶點諷刺的味道。
“額!”兩女被董鶯英說的啞口無言,都低下了頭,不敢正視董鶯英的眼神。
“我們走吧!”董鶯英忽然站了起來,對兩女似乎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去哪裡?”吳靜雯不明白董鶯英爲什麼忽然提出要走,而且帶她們一起走。
“怎麼?你們不找拯救令黯然的那個女孩了嗎?”
“額!”
帶着尷尬,兩女緊跟其後,根據吳靜雯的描述,她知道她們要找的是溫雅容,電話已經通過,三個人開上車,急奔溫雅容的家。
經過三個小時的路途跋涉,三人於晚上十點左右到達了黃鞍市,溫雅容早已經在指定位置等候多時,在電話裡董鶯英也沒把事情說清楚,只是說令黯然出了點事情,一聽到令黯然 的名字,溫雅容有種不好的預感。
“令黯然到底怎麼了?”
董鶯英腳還沒從車上落地,溫雅容急切的問起來,而從車裡下來的另兩個女孩,自己很奇怪,其中一個她還有印象。
“咦!怎麼你也在?”溫雅容投去疑惑的目光,董鶯英也很奇怪,溫雅容好象認識吳靜雯。
“怎麼?你認識她?”董鶯英疑惑的問溫雅容。
“恩,是的,在醫院見過,當時她和令黯然似乎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是嗎?”溫雅容質問吳靜雯,好象在責怪那天錯在她。
“恩···這個我們先不談好嗎?令黯然有點麻煩,所以想請你去幫忙解決一下。”吳靜雯不願談起那天的事情,也沒敢直接告訴令黯然已經死的消息,她怕溫雅容接受不了。
“令黯然的情況你就如實說了吧!她比我的心裡承受強,所以也不必隱瞞什麼?”在一旁董鶯英還是對吳靜雯有點不爽,說話總饒彎。
“我們走吧!”突然溫雅容拉開車門上了車,讓吳靜雯和吉扎格很是奇怪。
一直不說話的吉扎格突然問道:“你怎麼也不問一下他出了什麼事情,好象一點也不關心的樣子。”
溫雅容看了看站在車門口的吉扎格一眼,眼睛突然射出一道冷光,很平靜說道:“既然令黯然沒親自來找我,而是你們,說明他已經不能走路,也不能說話,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他已經死了,或者成了植物人,不過我想後者的可能性小。”
“額!”吳靜雯和吉扎格一陣驚訝,她們沒想到溫雅容猜得那麼準。
“你怎麼知道他已經死了?”吉扎格很好奇的問,因爲她很想知道眼前同樣很美的女孩爲什麼會這樣說?
“因爲你們不瞭解他。”
溫雅容說完只是靜靜的盯着吉扎格,而吉扎格臉上一片茫然,的確她不瞭解令黯然,溫雅容的眼神似乎在羞愧她們倆,吳靜雯同樣也感覺到了。
一路上溫雅容一句話都不說,她只是表面裝的很堅強,她堅信,令黯然一定能挺過來,董鶯英知道溫雅容把所有的事情憋在心裡,就像火山一直在醞藏自己的能量,只是在等待時機爆發。
坐在前面的吳靜雯和吉扎格也不敢多發言,董鶯英不想溫雅容內心太難受,所以她找了個話題。
“小萌還好嗎?”
董鶯英以爲溫雅容肯定在想令黯然,所以自己問的問題不一定馬上回答上來,她還準備問第二遍,誰知溫雅容很快回答了,而且面帶笑容。
“恩,很好,我爸非常喜歡她,認她做了乾女兒,這丫頭很精,我出來的時候問我是不是去見令黯然哥哥,我沒有告訴她,她還小。”
“她的視力怎麼樣?”董鶯英其實很想避開令黯然的話題,但她的每個問題都和令黯然有關係。
“很好,只是很想見令黯然,早知道出事情,當初我就不讓校長把他帶走。”
溫雅容很埋怨校長,在吳靜雯和吉扎格看來,這是在間接說她們,所以吉扎格在也無法忍受了。
“請你不要在說這樣的話好嗎?我們也很傷心,只要能救他,讓我們死也可以。”吉扎格邊說邊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
“那讓你獻出女孩的第二生命也願意嗎?”
“願意。”
吉扎格當然知道溫雅容指的第二生命是什麼?而溫雅容沒想到吉扎格毫不猶豫回答了她,身體微微一怔。
“唉!事情已經成這樣,怪誰都無濟於事,既然你們找我,說明已經知道令黯然的異能事情,只是不知怎麼運作,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一切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