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突兀大罵挑起爭端,許大智不堪受辱瘋狂反罵,空姐前來勸阻無效,唐言承諾三十秒解決問題-----當第二次‘抽’臉的巴掌聲傳遍整個機艙的時候,無論是空姐劉晴,還是機上的其他乘客,全都被眼前這無比詭異的一幕驚的呆滯不已。[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許大智表情猙獰,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即將發狂的兇獸,可是-----他臉上的猙獰卻彷彿被施展了定身魔法。
表情定型,身體也一動不動,若不是前一秒,他還行動自如,可能就會有不少人懷疑此時的他是一座上了油彩的人形雕塑了。
這樣的情景,驚呆了所有人,畢竟對於內功封‘穴’這種玄之又玄的武道手段,他們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就算唐言把真相說出來,恐怕他們也沒人能聽懂。
所以,唐言根本就沒打算解釋,反而笑嘻嘻的對空姐劉晴說-----他成功的在三十秒內解決了問題,此時的許大智再也不會對機上的其他乘客造成影響。
一個被封了‘穴’道的人,不能動不能說,又能造成什麼影響呢?
唐言對自己的封‘穴’手法十分自信,除非他主動幫許大智解‘穴’,否則,許大智就只能苦苦等上三個小時,等到內火之力在他體內的‘穴’位自然消散,他才能重新回覆自由。
在這之前,他就只能保持臉上的猙獰,以及身體的僵硬動作,而這,也正是唐言對他的懲罰。
nn個‘腿’的,這個王八蛋居然要打秦夢心的主意?md,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劉晴姐姐,你有在聽嗎?嘿嘿,這裡沒問題了,你可以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對於剛纔造成的打擾,小弟深表歉意,希望劉晴姐姐不要介意。”唐言見劉晴仍舊呆滯着沒回過神來,就只好再次表達自己的歉意,畢竟剛纔的罵架,的確是他主動挑起來的。
身爲一名社會的五好青年,唐言確實覺得自己做的不夠理智,只是剛剛那種情況,他實在是太生氣了。
“……”聽到唐言再一次說話,劉晴也終於從呆滯中回過神,她又看了一眼全身僵硬不動的許大智,似乎想看明白許大智到底是怎麼了,可是看了一眼兩眼好幾眼,她也沒看出什麼玄機,所以,她就只能放棄察看的想法,轉過頭,對唐言說道:“他……這是怎麼了?”
空姐劉晴的詢問剛剛說完,坐在許大智裡面的一個年輕男人也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把我朋友怎麼了?他怎麼不動了?-許大智,許大智,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突然而起的這個聲音,唐言又一次覺得有點熟悉,仔細一想-這孫子不就是之前在清遠市候機廳聽到的那兩個人渣的另一個嗎?
當時,那兩個人渣聊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許大智好像還叫他‘潘少’來着。
由於當時那兩個人渣聊的話題太過噁心,所以唐言記得很清楚,他剛纔大罵許大智的時候,之所以能叫出許大智的名字,就是因爲當時在候機廳,他聽到了這位潘少對許大智的稱呼。
沒想到,這兩個人渣剛好坐在秦夢心旁邊,而許大智爲了完成今晚把秦夢心送到這位潘少‘牀’上的‘諾言’,就開始沒話找話的跟秦夢心搭訕,只是他搭訕的方式太過土鱉,不僅秦夢心沒上鉤,反而還把閉目養神的自己驚醒過來。
到了現在,許大智剛被自己封住‘穴’道,他的那個狐朋狗友潘少,就又跳出來充當正義使者-----嗎蛋的,這孫子還好意思跳出來?他就不怕自己把他和許大智的下流勾當當衆公佈出來?
看着潘少氣急敗壞的臉,唐言心裡慢慢的有了算計-----既然你這孫子想自取其辱,那麼小爺就成全你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公共場合犯賤,嗎了個蛋的,小爺的表妹你都敢‘亂’打主意,要不是飛機上乘客衆多,小爺分分鐘就廢了你的命根子!
唐言在心底想了一陣,便冷笑着對潘少說道:“喲,原來是你這不要臉的孫子啊?怎麼着?你這狐朋狗友被我教訓了一頓,你看着心癢癢,也想讓我再把你教訓一頓?”
唐言十分清楚這位外表光鮮心思卻無比下流的潘少是什麼東西,所以,他在言語上就根本沒打算給他留任何情面,對待這樣的人渣,好好說話那都是對‘好話’的侮辱。
唐言如此張狂的回答,讓尚未離開的空姐劉晴再一次張大了嘴巴。
“我的小祖宗啊,這傢伙到底想幹嘛啊?難不成他要把這一機艙的乘客全都得罪乾淨嗎?又是罵人,又是打人,現在更是大罵第二個人……啊啊啊啊,瘋了!”劉晴當空姐四五年,還從未見過像唐言這樣在飛機上不斷惹事的人。
當然,此時的機艙,不止是空姐劉晴,還有其他乘客,也都被唐言這番話雷到不行-----這剛剛解決完一個人,怎麼就又罵上第二個人了?我了個擦,這哥們的惹事能力還真是不一般啊,起碼五顆星……
一時間,機艙裡又響起一片匪夷所思的議論聲。
在這樣的氣氛下,被唐言指着鼻子大罵的‘潘少’,就有些掛不住臉面了。
其實,在一開始,許大智跟唐言大罵周旋的時候,潘少還是一個旁觀看戲者的心態,畢竟他和許大智在機場的下流密謀,都是許大智主動要爲他做的,因爲他手裡有一份利潤超高的商業合同,許大智想拿到那份合同,就只能滿足自己所有的要求。
所以,無論許大智如何跟秦夢心搭訕,又如何跟唐言大罵出手,他都不打算幫忙,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至於過程,他纔不在乎呢。
就算許大智被扇了耳光,潘少也是冷淡的一笑,並沒有打算出手干預,他相信,即使許大智在飛機上吃了虧,那麼,等到飛機抵達燕京,許大智也會用他們許家的能量,把這個場子找回來,然後再使些手段,把那個漂亮至極的小蘿莉‘弄’到他的‘牀’上。
潘少對這件事做好了所有預判,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唐言第二巴掌‘抽’完,許大智就像是見了鬼似的僵硬在那裡,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就像是突然變成了癡呆一樣。
看到許大智這幅模樣,潘少就坐不住了,畢竟許大智也算是他的朋友,雖然這個朋友的地位不是很高,但總歸是朋友不是?
所以,潘少才站出來,想要問問唐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被打成癡呆了呢?
可是,讓潘少沒想到的是-唐言居然把他也給罵了!
而且,罵的還是那麼的難聽,什麼叫做-----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孫子?
md,誰不要臉了?誰又是孫子了?
潘少只感覺喉嚨處憋了一大口鮮血,唐言這一句喝罵,氣的他渾身直哆嗦。‘奶’‘奶’個‘腿’的,你罵許大智那蠢b也就罵了,你tm居然還罵我?
潘少擡手指着唐言,咬牙切齒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罵,畢竟他和許大智不一樣,他的心思雖然下流猥瑣,但罵人這麼需要文采的活-----他還真是極不擅長,這就好比一隻被拔了‘毛’的‘雞’,只能嗷嗷嗷的叫,卻不能像瘋狗一樣撲上去咬人。
唐言看到潘少的這個反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孫子也太可愛了吧?你是不是想罵我?但又不知道怎麼罵我?還是說-----你不知道我爲什麼要罵你?其實吧,告訴你原因也無妨,我之所以罵你們兩個,原因就是你們之前在清遠市機場密謀的那個下流無恥的勾當。”
唐言冷眼看着潘少,就像是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社會渣滓一樣。
“你們兩個人模狗樣的公子哥,大白天的卻在那密謀下流無恥之事,這個王八蛋-----”唐言說到這裡,伸手指了指癡呆的許大智,繼續說道:“這個王八蛋爲了獲取你手裡的什麼狗屁合同,竟然想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綁架到你的‘牀’上,你說----這個王八蛋該不該罵?你當着大夥的面告訴我,你這個孫子該不該罵?”
唐言這一番話說的無比憤怒,每一句質問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插’進潘少的心臟。
至此,空姐劉晴和機上乘客也終於知道唐言剛纔爲什麼會那麼憤怒,原來,他罵人的原因,竟然是因爲許大智和潘少是那樣的人渣禽獸,爲了謀取一份利益合同,就要綁架素不相識的‘女’孩-----mlgb,這兩個王八蛋就應該丟到海里餵魚!
唐言一席話,頓時扭轉了眼前的局面,機上乘客也全都站在了他這邊,齊刷刷的向潘少投去鄙視噁心的目光。
潘少見自己一下子成爲所有人的討伐對象,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佯裝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指着唐言辯解道:“你胡說!你在誣衊我!”
“呵呵,誣衊?你還真好意思說出來,看來你不僅下流無恥是個人渣,你的臉皮也厚的可以,如果我剛纔那番話是在誣衊你,那麼,就讓我不得好死。”唐言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敢發這樣的毒誓,你這孫子-----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