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曉童是格外的安靜,心裡沉悶悶的感覺,她是喜歡熱鬧,可是不喜歡去參加這種上流社會裡的聚會,那種場合,基本是沒有共同話題的人。
不過白媽媽和大姐白曉若對這種聚會向來都是樂此不疲的。
終於到了目的地,如白曉童想像中的那樣,現場的佈置跟以前所參加的那些沒什麼區別,除了奢侈的豪華還是豪華。
所有的人,穿得要多隆重就有多隆重。
白媽媽很快就融入了這種氣氛中,帶着白曉若和白曉童去跟人打招呼,白曉童只能隨着媽媽帶上一副笑臉的這個叫叔叔,那個叫阿姨,臉都笑昨快抽筋了。
相比之下,白曉若倒顯得從容多了,不用媽媽去搭訕,就有很多人帶着自己家裡的少爺們開始接近套近乎了。
這種社會就是這樣,一場聚會,很可能就是數場商婚的萌芽點。
白媽媽忙了,那白曉童就能閒了,隨便一個去洗手間的理由就溜出了所有人的視線,她需要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坐坐,坐坐就夠了,如果可以,她還希望坐到白媽媽願意離開的時候。
這棟房子很大,光一個用來開聚會的前院就佔了不少的地皮,白曉童是左繞右繞才繞到了房子的後面。
房子的後面也是一個小院,兩棵大樹卻把這裡稱得陰森起來,陰暗漆黑,與前院的燈光輝煌相比,絕對是兩個極端的差別。
但要是真的比起來,白曉童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這塊陰森的地方,她倒是寧願一個人在這裡陪鬼玩,也不願意跟那些一臉假笑的人打交道。
坐到其中一棵樹下,白曉童把腳下的兩隻高跟鞋甩飛,盤着腿倚靠在樹杆下閉目休息,前院飄出的音樂輕輕的,很享受。
坐了十幾分鍾,一種特別的感覺襲向全身,白曉童警惕性的睜開眼睛,不遠的地方,一個黑影悄悄的走過……消失在白曉童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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