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何,張小凡有一種直覺,這個女生對於自己來說很重要。
看到那魔鬼身材,天使嬌媚臉頰,不由內心緊張起來。雙眼癡癡望着,雙手卻有些不自然,放在哪裡都覺得會影響自己帥氣形象。
“先生們,女生們,今天能來這參加晚會,都是我高富康的朋友,我熱情祝福大家玩的愉快。”
不知道什麼時候,高富康站在主席臺上,大聲宣佈道。旁邊還站着一個金髮燦燦傢伙,正在跟被張小凡打的保安,不知道嘀咕什麼,但那懷恨的目光,已經向張小凡這邊看去。
張小凡猶如沒有聽到一般,雙眸依舊死死盯着那個女生,因爲這個時候,有一個白色西裝的男士,正在跟她搭話。
張小凡只看了一眼,便覺得那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看那個女生的目光,火辣獸慾不斷下移,落在那傲嬌玉兔上後,又向下面望去。
甄帥認識那個人,說道:“凡哥,那個傢伙叫顏玉峰,可是我們系裡面出了名的炮王,不知道騙了多少的女生了。”
“我看他就是個流氓。”張小凡沒好氣說道。
甄帥皺眉,有些擔憂拍了拍張小凡肩膀:“他是高富康的好朋友,這晚會是高富康辦着,咱們還是不要得罪他們,省得待會被趕出去。”
“高富康?”
張小凡愣了下,猛地想到,前兩天差點被一幫的小痞子們給偷襲,幸好被提前識破,好好教訓了一頓,並且從他們口中得知,是高富康想對自己下手,沒想到冤家路窄啊。
“那個傢伙下藥了。”
王偉一臉緊張,接着說道:“就是那個顏玉峰的傢伙,我看到他的手,從口袋中掏出一代白粉類型東西,偷偷灑進紅酒中。”
“媽的,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張小凡大怒,尤其是看到那個娘娘腔,居然要將紅酒遞給那個女生時,更是氣的撥開兩邊的人羣,轉眼之間便到了他們跟前。
可當那個女生那微笑如桃花綻放的雙眸,落在張小凡身上,一下子緊張起來,心跳如小鹿亂撞。
方纔滿臉文質彬彬笑容的顏玉峰的臉色微微一變,眸子深處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不悅。但是佳人面前,又不好發作,只能看着張小凡道:“這位同學,你知不知道打斷別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正在爲下藥的事情感覺尷尬不已的張小凡被顏玉峰這樣一說,瞬間脫離了出來,義正言辭道:“跟你這種下藥的卑鄙小人,談不上什麼禮貌不禮貌。”
顏玉峰臉色微微一變:“這位同學,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嘿嘿?告啊,你去告啊,我可跳癢癢了。”張小凡一臉欠扁的表情,這個小子簡直就是帶着一個天然的嘲諷光環。再加上這個時候這表情,簡直就是人神共憤:“不過到時候要把誰抓起來,可就不一定了,既然你說你沒有下藥,那你敢不敢將這杯紅酒喝下去?”
張小凡肯定的話語讓顏玉峰心態變得更加不平衡。不過卻是很努力的剋制着自己:“這個是我敬花悠悠同學的,我自己喝了,算什麼?”
嚇!張小凡有點驚訝,想不到這美女竟然就是花悠悠,但光看這打扮,一點都不像潑辣女啊!事態發展變化迅猛,張小凡冷靜了下來。
“你不敢喝,就證明裡面肯定下藥了。你就是個僞君子。”張小凡話音剛落,便發現周圍圍觀的人羣分開一條道,隨後高富康快步走進來,看到面前的張小凡微微一愣,旋即喝道:“你這個臭小子,我沒有去找你的麻煩,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一直沉默的花悠悠終於說話了:“呵呵……原來你的美酒加料的啊,要不我也給你加點尿?”
看着花悠悠陰寒的眼神,高富康和顏玉峰不僅心神一顫,他們似乎忘記了眼前這個看起來較弱的花悠悠,其實是燕京大學最難對付的魔女。
如果讓花悠悠知道了顏玉峰的如意算盤,恐怕他們兩個接下來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不過高富康不愧是執絝子弟,這種事情敗露顯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付起來自然也是得心應手。
只見這個傢伙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下,隨後義正言辭的說道:“花同學,你難道還信不過我們兩個人的人品嗎?這個可是我舉辦的晚會,怎麼可能在這裡做出那種爲人不齒的事情來呢?”
高富康的解釋讓花悠悠臉色好轉了幾分,但是卻仍舊不敢相信:“既然你們沒有做,那麼就將這杯紅酒喝了吧?”
“作爲一個紳士,既然已經是決定敬給別人的酒,怎麼能自己喝了呢?”高富康笑盈盈的說道,這個傢伙腦子倒也不差勁,只是短短一瞬間便已經想到了對付張小凡的辦法:“只是張小花同學,我記得今天晚上的晚會,好像並沒有邀請你啊。”
“我不請自來,難道不可以嗎?”張小凡淡定的說道,眼神尖銳的瞄在兩個人的身上,讓高富康有種被野獸盯着的感覺,分外難受。
“原來你就是張小花?”花悠悠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妖嬈的笑容立即讓周圍的人雙眼拉直,放着異樣的光芒。
與陳千羽不同的是,花悠悠就好似一個玫瑰花一樣,雖然迷人,但是一般人卻不敢輕易靠近,否則必然會被荊棘給蟄的遍體鱗傷。
張小凡臉色通紅,對付男人向來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在對付女人這一點上面,張小凡就顯得有些遜色了許多:“我……我不叫張小花,我叫張小凡。”
“管你叫什麼,我懷疑你今天來這裡就是故意破壞我們的晚會的。”顏玉峰要比高富康激動一些,剛纔看到這個小子一聲土裡土氣的裝扮,心裡面還在疑惑,高富康怎麼會讓這樣一個土鱉三進到這種地方來呢?
“我的同伴親眼看到你將一些白粉倒進了紅酒當中,鐵證如山,要不要我叫他過來,我們對一對口供?”張小凡說罷,眼睛就朝着周圍瞄了過去,人羣當中,哪裡還有王偉三個人的身影,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跑的不見蹤影。
顏玉峰冷哼一聲:“臭小子,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來這裡搗亂的,還不承認?你說你還有同伴作證,在什麼地方呢?你倒是叫出來給我看看啊。”
張小凡輕啐一聲,這三個混球還真是沒有義氣,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臨陣脫逃了。
“我相信他。”花悠悠突然說道,聲音雖然不高,但是足以讓所有人有種如雷貫耳的感覺了。花悠悠竟然相信一個未曾謀面的一個少年?憑什麼?
“花悠悠同學,這個小子很有可能是故意來鬧事的。”高富康仍舊在做着最後的努力,要是真的讓顏玉峰將那杯紅酒喝下去,鬼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本小姐就是相信他,顏玉峰同學,你要是一個紳士的話,就替我將那杯紅酒喝下去吧,剛好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沒法喝酒的。”花悠悠平靜的說道,卻是字字珠璣,將兩個人逼在了絕路上面。
顏玉峰求助的看着高富康,希望自己這個好朋友能幫自己。
高富康仍舊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花悠悠同學執意相信這個小子,那我也沒有什麼說的了。但是要玉峰喝下這杯紅酒是不可能的,除非打敗我手下的一個人再說。”
他是極爲自信的,自己手下有多少能耐,他是知道的,張小凡就算再怎麼厲害,也絕對不可能對付得了。
高富康話音剛落,人羣中擠出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這一身儒雅的西裝並不能掩蓋其身上彪悍的氣場,西裝下面,虯扎的肌肉隱約可見。周圍的人不禁大喊不公平。
“怎麼可能啊,這位張小花同學看起來瘦骨嶙峋的樣子,怎麼能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切,你說什麼呢,這個男人可是跆拳道社的社長金正夫,在咱們燕京大學也是有着極高的名號的,聽說還沒有什麼人能將他打趴下呢。”
“是嗎?看來張小花同學要倒黴了啊。”周圍人嚷嚷個不停,不過沒有一個人是看好張小凡的,因爲單從外表來看,這兩個人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面。
“我叫張小凡,不叫張小花!”張小凡大聲的吼道,隨後一臉不屑的看着金正夫。
金正夫亦是驕傲得很,迄今爲止學校中不是沒有人挑戰過他的權威,可沒有一個能夠戰勝金正夫的,作爲一個‘棒子’能在異國他鄉得此殊榮,實在是一種榮耀。
因此,金正夫用他蹩腳的中文嘲諷着:“你……不行!我,碾壓……”
金正夫的自信讓張小凡一股無名之火從內心中升騰起來:“我燕京大學,竟然被這種垃圾稱霸,真是丟人。”
Wωω• тт κan• C○ “你。來!”金正夫說着,擺開架勢,居高臨下的看着張小凡。
花悠悠雙手抱胸,眉宇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只是靜靜的看着。金正夫的本事是毋庸質疑的,能做到跆拳道社的社長這個位置,要是沒有一點本事,是絕對不可能坐這麼久的。武術社也不止一次挑戰跆拳道社。
只不過實力擺在那裡,雖然他們已經很努力了,卻仍舊不能抗衡。
張小凡卻是搖了搖頭,他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過度的高調只會將他自己推到一個危險的邊緣上面。
必要的低調才能真正的保護自己。這裡這麼多人,張小凡要是真的動手,恐怕第二天就要成爲學校的風雲人物了。
“哼,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渣,既然不敢跟我動手,那就從我的這裡……鑽過去。”金正夫以爲張小凡是害怕他,因此洋洋得意地說道。說完之後還岔開自己的雙腿,一臉鄙夷的看着張小凡:“東亞病夫!你們,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