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你丫的廢話怎麼那麼多,難道你們家盛產媒婆嗎?姑奶奶心情不好,你最好將你的嘴巴閉上,要不然信不信姑奶奶今天晚上讓你不能站着回去。”花悠悠哪裡是吃虧的住,直接一痛訓斥,將馬超說的啞口無言。
不過這馬超也真夠賤的,被花悠悠這樣罵着,還羞答答的說道:“你們看吧,我就說悠悠小姐肯定是喜歡我的,對我的家庭這麼瞭解,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啊。”
奧古斯德冷冷的笑了笑,不言不語,三井五郎則是哼了一聲,也不說話。顯然根本沒有把馬超的吹牛皮放在心上。
四強戰的第一場,張小凡對陣刀疤男。也就是馬超的手下。
看到這裡,馬超頓時激動了起來:“悠悠小姐,真是抱歉,看來第一場,我的人就要幹掉你的小瘦猴啦。”
花悠悠怒哼一聲不說話,但實際上大小姐心裡面也是沒有譜的,之前張小凡輕鬆的打敗了金正夫。讓花悠悠心中一衝動,就把這個傢伙給拉到這邊來了,可後來花悠悠就後悔了,這可是格鬥賽,是真刀真槍的幹啊。
之前已經有不少人被打成重傷送進了醫院,張小凡雖然打敗了金正夫,可他自己的實力真的很強嗎?花悠悠不知道,但她知道這三個二世祖手下的人本事肯定不小,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自信的跟着自己打賭了。
“張小花,你給姑奶奶聽好了,你要是輸了,姑奶奶就讓你跟着貝爺做一期野外生存的節目。”花悠悠的聲音如同河東獅吼一樣,將整個地下格鬥場喧鬧的聲音都壓了下來。不過卻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一句,誰不知道這位大小姐來頭不小。
張小凡一個踉蹌,貝爺?就是那個傳聞中,只要活下去,連神都吃給你看的貝爺?想到貝爺往期做過的節目,張小凡不禁胃液翻滾,眼神堅定的看着眼前的刀疤男:“一定要贏,這一次一定要贏!”
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手上舉着牌子走上臺來,緊接着隨着裁判的一聲哨聲的響起。比賽正式開始了,張小凡長吁一口氣,左手負後,右手擡起,對着刀疤男勾了勾:“兄弟,抱歉了,今天不能讓你贏了,讓我跟貝爺做一期節目,我寧願去死。”
“大言不慚,看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不要被我一巴掌拍死纔是。”刀疤男說罷,一個跳躍,直接跳起兩米多高。大粗腿好似金箍棒一樣帶着勁風砸下來。張小凡的目光一閃,刀疤男已經將張小凡的後路鎖定了,此時的張小凡退無可退,只能硬扛着。
馬超笑了:“悠悠小姐,你這個手下還真夠白癡的,竟然還有心思擺poss。”
奧古斯德和三井五郎也是搖了搖頭,之前不少人就是敗在刀疤男這一手的。在開局的時候就突然襲擊,不給對手留下一點退路,爲的就是自己的全力一擊可以命中對手。即便去格擋也沒有用,迄今爲止,可以格擋住刀疤男這一腳的人,並沒有幾個。
張小凡慢悠悠的擡起自己的右手,眉頭微微皺起,隨後一聲爆喝。只聽‘砰’的一聲,張小凡竟然擋住了,而且竟然還是用一隻手,便很輕鬆的格擋住了刀疤男的進攻。
場內不少人驚訝的已經合不攏嘴,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刀疤男全力的一擊,竟然被這個瘦弱的小子一隻手輕鬆格擋下來?
“張小花,好樣的,我就知道你是最強的。”花悠悠直接高興的跳了起來,兩手握拳,高興的呼喊着。
“張小花?這名字真夠土的。”幾個二世祖不屑的搖搖頭,現在也沒有誰會說張小凡實力不濟了。能擋下刀疤男的攻擊,看來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可不要以爲這樣就贏了。
刀疤男雙手背後,再次伸出來的時候,手上卻戴上了指虎。銀亮色的指虎在燈光下閃爍着森森寒光,這可是真兵器,要是被打中了,恐怕下場決定不會很輕鬆。
花悠悠的臉色一變,她好像忘記告訴張小凡了。這場格鬥賽是可以用武器的,看張小凡空手的樣子,明顯是根本不明白這一點。
“裁判,他犯規,不是格鬥賽嗎?怎麼可以帶武器?”張小凡一臉無辜的盯着裁判,似乎對自己的遭遇感到忿忿不平。
“這場格鬥賽是可以帶武器的,對手沒有犯規。”裁判淡淡的說道。
“什麼?爲什麼沒有人告訴我,我靠,這怎麼打啊,這不公平!”張小凡嚷嚷着,可刀疤男哪裡會給他這麼多的機會,趁着張小凡囉嗦的機會,便直接衝了上來:“臭小子,你已經可以值得驕傲了,本來我以爲今天沒有什麼人值得我用武器,不過現在看來你的本事還不錯。”
‘嗖嗖’指虎飛快的略過張小凡的兩鬢,幾根短髮當即被削下來。
“靠,你偷襲?”張小凡雙手閃電般的抓住刀疤男的雙手,隨後一個過肩摔,在刀疤男還沒有落地的剎那間便是一記臨門抽射。巨大的力道將刀疤男如同皮球一樣給踢飛了出去。赫然是要直接將這個傢伙踢下臺去。
刀疤男能走到這個位置,也有些許本事,雖然自己這個時候狀態不好。可還是一手拖着地,讓自己硬生生的砸在地上。險險的在擂臺的邊緣停了下來。牙齒已經碎掉一顆,剛纔張小凡可沒有吝嗇自己的力量,差點將刀疤男給踢散架了。
“臭小子,看不出來,你還真有本事。”擡手抹去自己嘴角的血液:“不過也到此爲止。”
只見他慢慢的伏在地上,如同蓄勢待發的猛虎一樣,隨後一聲怒吼:“猛虎下山。”
“形意拳?”張小凡微微一驚,能將拳法練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不錯了。此時刀疤男給張小凡的感覺,就如同下山的猛虎,這是將拳法練到形意境界的體現,讓對手感覺自己面對的就是一隻猛虎一樣,以此來讓對手驚慌失措,然後抓住機會一擊斃命。
想法雖好,只不過面對張小凡卻一點用處都沒有。張小凡準確的將刀疤男的拳頭從自己的要害攻開,隨後如同電動小馬達一樣,飛快的在刀疤男的肚子上捶打了不下二十多下。刀疤男被張小凡打的頭暈目眩,雙拳下意識般的揮動着。
‘吼’虎虎生威的咆哮聲響起,刀疤男的體表已經有了淡淡的光輝。拳頭隔着空就可以傷人。
張小凡微微一愣,然後大聲笑了出來:“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比賽中,還能遇到內功高手,不錯,內力外放,有點水平,不過你今天遇到我,註定只有失敗。”
張小凡的拳頭也泛起了光芒,只不過卻是淡淡的藍色光輝。兩個人的拳頭隔着空氣就會發出‘字字’的聲音,就好像燒紅的鐵塊放進水盆中一樣。周圍叫好聲接連欺起伏,而馬超則是愣在了座位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刀疤男全力以赴的樣子。
想不到花悠悠的手下還真的有點能耐,竟然逼的刀疤男不得已將自己的全部實力給拿了出來。只不過看這個傢伙遊刃有餘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擔憂的樣子。
“你就這麼點能耐?”張小凡退後幾步,不屑的說道,右手隔空一抓。
刀疤男臉色鉅變,隔空抓物,眼前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只感覺自己像是處在漩渦眼的邊緣一樣,一股巨大的牽扯力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朝着張小凡衝過去。原本刀疤男都已經做好了跟張小凡動手的準備,可就在自己即將靠近的瞬間,一股排斥的力量又將刀疤男給甩了出去。
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道作用在刀疤男的身上,讓他的體內立即起了衝突,一口滾燙的熱血當即噴了出來。
‘啪啪’兩個清脆響亮的掌摑打在刀疤男的身上:“助紂爲虐,像你這樣的人如果不懲罰一下,豈不壞了武林的規矩?”
‘轟’又是悶聲的一拳,奇怪的是刀疤男明明被命中,可身體卻沒有飛出去。
別人都在疑惑,只有刀疤男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是被那股吸引力給硬生生的牽扯到了原地。絲毫不能動彈。但是力道已經侵入體內,開始破壞他體內的經脈,如果完全破壞了,恐怕他這一輩子就是一個廢人了。
武功這種東西,拿起不容易,放下更加不容易。
生死關頭,刀疤男的潛力全都迸發了出來,牙齦都擠出了殷紅的血液:“吼。”一股金色的內力席捲場內,地上頓時龜裂橫生。整個擂臺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被狂風席捲一樣。而場內的熱情也被再一次調動起來。
這些可都是在平時看不到的,兩個人動手,完全如同特技效果一樣。
張小凡輕盈的退後幾步,虛空彈了幾下。便看到刀疤男的腿上出現了兩個血口子,鮮血飈射了出來。這是借鑑於六脈神劍的內力使用方式,但是隻有修真才能使用出來,習武之人,除非到了返璞歸真,否則根本用不出來。
刀疤男眼神惶恐,恨不得現在就跪下來求饒,不過卻沒有機會了。張小凡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武林中有一項很嚴厲的規定,但凡武者,不能干涉普通人的生活。而刀疤男,正是觸犯了這一條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