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入夜。左海洋就帶着人開始了行動,分成兩路,自己跟孫大勇各自帶着一路,兩路人分別進攻兩個城市,按照常理來說,他們想挨個的打下每個城市的場子,恐怕一天都很難完成,所以左海洋讓孫大勇對喬四的大本營猛烈的衝擊,現在他要的是速度,一旦喬四在這兩座城市的大本營被衝擊垮掉的話,那麼他們的那些人也就不足畏懼了,在己方的大本營丟掉之後,他們的信心更會一落千丈,無心再戰,這樣也就算是拿下了一個城市,至於這些小散兵,左海洋以後自然是會處理的,這個晚上的主要任務就是把喬四趕回哈爾濱,一路上基本都還算是順利,雖然喬四的人玩命的抵抗,可是終究還是沒能抵擋的住左海洋跟孫大勇的鐵蹄,他們就像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魔鬼一樣,所到之處,盡是一片腥風血雨,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天亮的時候,左海洋讓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前面的哈爾濱可是他想象中那麼好打的,所以讓兄弟們回來處理一下剛纔打下來這些城裡裡面的散兵,天亮的時候,左海洋打下來的這些城市,一片安寧,看不出昨天戰鬥過的痕跡,當然,左海洋坐了這麼大的動作,自然是引起了警方的不滿,而且在喬四的鼓動下,警方終於插手了這件事,幾輛警車停在了左海洋的住處,車子上面下來的是一隊真槍實彈的武警,手裡的槍對着左海洋門口的人。
“我們是警察,來抓左海洋的,這件事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希望你們不要摻和進來。”警隊的領頭人喊道:“如果你們不把路讓開的話,就是妨礙公務,統統抓走。”
“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還想抓我們的洋哥,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了。”門口的都是追風堂的人,專門協同天夢負責左海洋的安全,畢竟現在已經是深入了黑龍江省,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左海洋也不得不防備着一點。“時相的就馬上給我滾,不然兄弟們可就要不客氣了。”
“嘩啦啦。”警方的人都拉開了保險,生怕眼前的這麼不要命的主現在就**,槍口死死地對着這些人,一旦他們有什麼不軌的行爲,馬上就就地正法。“你叫左海洋出來,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我也不濫殺無辜。今天你們要是敢跟我發生衝突的話,你們的兄弟盟可就真的要慘了,沒有了左海洋可能你們還會生存下去,但是一旦你們今天暴力抗法的話,你們的兄弟盟就徹底的完蛋了。”
“你他媽的才完蛋了呢。”那個人眼珠子瞪得溜圓,就是不讓路,雙手叉着腰:“有本事你他媽的就過來啊,我還怕你不成,老子在槍眼刀尖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他媽的跟我裝什麼。”
“兄弟,對待警察要客氣一點。”雙方正爭吵的時候,孫大勇邁着悠閒的步子走了出來,盯着眼前的那個帶隊的警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我記住你這張臉了,如果洋哥有個什麼閃失的話,我會讓你的全家給他陪葬。”
話音剛落左海洋就走了出來,聽見了外面的爭吵聲之後,左海洋就明白了個十之**,急忙給東方修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自己這纔出來,他知道自己不能跟警察幹,否則那可就是國家的罪人,是千古罪人,而且還會連累到自己辛辛苦苦創立的兄弟盟,這些都不是左海洋想看到的,所以他不能跟警方對着幹。
“帶走。”那個人完全不理會孫大勇說的話。一副高傲的表情,好像在他的眼裡,兄弟盟走到今天氣數已盡了一樣。
左海洋被他們直接就帶到了省公安廳,可見喬四對這件事是下了大籌碼的。簡單的錄了口供之後,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任何東西,但是他們手裡的證據足以讓左海洋死上一百回了,他說不說都不重要,準備第二天就把左海洋送上法庭,然後就把他弄死,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東方修就在找個時候以中央特派專員的身份來了,來的很突然,隨後就要求見左海洋,遭到了省裡的拒絕,他們說左海洋是罪大惡極,必須致死,無奈之下,東方修給中央的熟人打電話,再由中央下達命令,這才見到了左海洋,看着一幅若無其事的左海洋,東方修暗暗的點點頭,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人,在這種時候還能變現的這麼大義凜然的也就只有左海洋一個人了,坐在左海洋的身邊,東方修笑了:“看樣子你在這裡還呆的蠻舒服的嗎。”
“不錯,這裡還有空調呢。”左海洋也笑笑:“這個喬四啊,真的是恨我入骨啊,居然想明天就把我送上法庭,真的是太着急了。”
“你是他的心腹大患,就跟他是你的心腹大患一樣,一山難容二虎,你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離開這個舞臺。”東方修說道:“你之後準備怎麼做?”
“什麼叫怎麼做,你也說了,一山難容二虎,我纔是那隻真正的虎,喬四,我一定要把徹底的打敗,”左海洋握着拳頭說道:“沒有人能阻止我前進的腳步,他喬四也做不到。”
“關鍵是現在省裡的人不想放你。”東方修爲難的說道:“他們的態度很堅決,一口咬定你就是黑社會。說什麼也要讓你伏法。”
“哦,這麼說你沒有辦法了?”左海洋看着東方修說道:“我相信你的能力,省裡的這點人應該不算問題,更主要的是喬四也是黑社會啊。”
“你的意思是?威脅到喬四?”東方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點點頭:“這個辦法行,我去試試,如果他們真的不放人的話,我就只能請示中央了,我想到那個時候省裡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東方修知道這個時候省委裡面的人不會出來見自己,那就只能跟公安廳的人先碰頭了,他這個中央下來的人,也夠憋屈的了。公安廳長姓王,叫王元寶,名字起的好,人家這一輩子的命就好,從一個目不識丁的力工一路混到了省廳的廳長,可見這個人有多麼的聰明,不光是聰明伶俐,而且他的拍馬屁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從一個小力工,一路拍到了公安廳長。
“東方先生,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廳長,說白了呢,也就是一個棋子,放不放人我是沒有權利說了算的。”王元寶在聽了東方修的來意之後,無奈的攤開了自己的雙手:“我也很被動啊,希望東方先生能不要介意。”
“我能不介意嗎?怎麼?我一箇中央特派員的身份都不能讓你放了一個人嗎?”東方修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王元寶,我看你這個廳長的位置是坐夠了。”
“您別生氣嗎,你聽我說,省委的事情那是我這個小人物能管得了的嗎?”王元寶拉着東方修的手坐了下來,笑着說道:“你應該清楚,要是沒有上面的特別關照,我敢抓左海洋嗎,他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更何況,上面的人讓這件事保密,我現在都跟你說了,也就夠意思了,我希望東方老哥不要在爲難我了,這個人不是我敢放的。”
東方修仔細一想可也是,他不過是一個小廳長,這件事他還做不了主,於是話鋒一轉,說道:“你回去告訴你的上面,不放了左海洋,有兩件事是我要做的,第一,殺了喬四,喬四在黑龍江的種種罪行,我們手上的證據也足以堆積成山,第二,他們這是在跟中央對着幹,不要以爲山高皇帝遠他們就可以胡作非爲,如果我上面的人一個不高興,省委的人可能要全部都換掉,他們再怎麼厲害,頂着的是省委的帽子,而我,頂着的是中央的帽子,如果真的是想跟我拼的話,我倒是無所謂。”
一番話說的王元寶渾身都冒冷汗,其實東方修說的不是不無道理,畢竟他在中央有個位高權重的靠山,而且喬四的犯罪證據確實是太多了,想他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你就按照我剛纔跟你說的,跟你的上面的人說,不要少說一個人。”東方修說完就揹着手離開了。他並沒有離開這裡,而是去了關押左海洋的地方,兩個人在屋子裡面有說有笑的,好像左海洋等待的不是死亡。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之後,上面終於派下來了一個人,當場就把左海洋給放了。
兩個人直接就回到了大本營,原本都住院的兄弟們一聽說左海洋被抓走了,都急忙趕了回來,顧不上身上的傷,他們必須商量一下對策,想把左海洋就出來,就在大家都左右爲難的時候,左海洋就這麼回來,難免一陣高興,兄弟們又可以在一起打江山了。
最爲高興的就要數張振華了,他聽說了這件事之後渾身都冒冷汗,如果左海洋真的出了事的話,他就完了,官做不成,命怕是都保不住了,一想抓他的人是省裡派下來的人,就更加的心驚膽戰起來,當得知左海洋出來之後,張振華美的跟什麼的,終於自己沒有跟錯認,看來這個左海洋的本事還真能通天,居然能從省裡出來,肯定是中央有人了,這就更奠定了他跟隨左海洋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