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首先建造一個智能化的大型流水線作業,就像母艦一般……“哈哈哈哈……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想象着鋪天蓋地的戰艦在大海上掠過撲向空間通道,金甲漢子的心情無比愉悅,雙臂赫然一振,平地颳起一陣狂風,仰天狂笑起來。金甲漢子落露地雙臂大部分都露出了骨頭,腹部一個洞已經看得出一個對穿,顯得無比的恐怖,就像美國殭屍大片一般……突然!金甲漢子的笑聲戛然而止。
“有人!”就在金甲大漢的話音未落,赫然,於姬的身體幻化成一道虛無的光華,朝一棟白色的房子猛撲了過去,她感覺到了有人散發出氣機對抗着陛下地氣勢……大河!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喝水都被水嗆死就算倒黴,無疑,大河是一個極端倒黴地人,甚至於比喝水被嗆死的人更倒黴,躺在家裡睡在牀上都會災禍上門。現在地大河,沒有了日本天皇支持後,就如同一隻喪家犬,惶惶不可終日,在步行街一戰,被佐佐木的神風敢死隊伏擊,身上中了十一顆子彈。
幸好大河這個人心思縝密,狡兔三窟,在平時的時候就建立了很多窩點。而這裡,就是他的窩點之一,這個地方非常方便隱藏形跡,也方便逃逸,距離海岸線不到一公里。雖然傷勢已經修養了十多天,但是,情況還沒有完全好轉,強者除了武功比普通人好,抗打擊能力比普通人好外,中槍形成的傷勢並不會比普通人好多少,充其量也就是略微恢復得快一點。
顯然,十一顆特種狙擊步槍子彈造成的傷口不是十幾天能夠養好的。習慣了被人侍候的大河現在心裡全部是火氣,他腦袋裡面已經不止一次幻想把天皇狠狠的踩在腳下……大河艱難的下牀挪動到椅子上,爲自己衝了一杯清明茶,茶香立刻溢滿了這個小小的臥室,大河愜意的閉合着眼睛,用每一個細胞來感受着傷口的疼痛,他需要疼痛來提醒一個強者,一個國師受到的屈辱,他要用鮮血和殺戮來報復自己受到了侮辱。
“!”紫砂杯破裂,茶水四濺,滾燙的茶水濺落在大河的大腿上,但是,大河彷彿沒有感覺一般,他的臉上,露出了一股無法遏制的恐懼。哪怕是面對將軍,哪怕是面對數百神風敢死隊組建的狙擊槍陣,哪怕是被狙擊槍射擊了十一顆子彈,大河都沒有恐懼過,而今天,他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是誰?是誰?是誰可以產生如此強大的氣勢?大河相信,將軍絕對無法產生這種壓倒一切的氣勢。
而他知道的一羣強者更不可能……大河感覺傷口就像有着巨大的壓力壓迫着,潔白的紗布已經滲出了一絲絲鮮豔奪目的血液,大河額頭上留下了滾滾的汗水,拼命的運功反抗的抵禦着那狂笑聲引起的壓力,但是,那鋪天蓋地的壓力就像無孔不入的水銀一般狂瀉而進,窗簾無風自動……殺機四溢!鋪天蓋地的殺機飛速的撲了過來,大河沒有逃走,他慢慢的站了起來,非常緩慢的拉起椅子上的一支五連發獵槍,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悲涼。
作爲一個強者,都會下意識的看不起用武器的人。無論是將軍還是大河,或者是其他的強者,他們從來不會親自使用火器。而今天,大河不得不把獵槍拿在手上。實際上,大河非常清楚,獵槍沒用,這只是自己安慰自己,在獵槍身上找一點點的安全感……“蓬!”木門破碎了,槍也響了,時間彷彿突然停頓一般,大河親眼看到,無數的彈珠在空中飛速的滾動,形成一堵幕牆,慢慢的,慢慢的,彈珠打在四分五裂的木門上面,突然,靜止了,詭異的靜止了。
大河的瞳孔緊縮,彷彿針尖一般,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這是一種詭異而充滿奇蹟的靜止,彷彿,整個空間和時間突然停頓,破碎的木屑,密密麻麻的彈珠,還有那瀰漫在空中的硝煙,都突然不動了,就連那本是揚起的窗簾也不動了……大河有點懷疑,自己的心臟是不是也停止了跳動?終於,動了,莫名其妙的,大河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那種詭異的靜止讓他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慢慢的動了,首先,是那硝煙慢慢的散開,然後,那些懸停靜止在空中的彈珠散開,非常緩慢的散開,最後,是那些木屑散開……當子彈和木屑潮水一般散開,一個妖豔的女人緩緩的走了進來。長長的金色頭髮,捲曲齊肩,修長的腿,一雙黑色的眸子,彷彿天上的寒星一般,女人穿着一套詭異的衣服,很像金屬,不光是衣服像金屬,就是鞋子,褲子……,都像是金屬,如果不是那美豔照人的肌膚,大河甚至懷疑這是一具金屬機器人,不過,這美豔的“機器人”渾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燒一般,很多地方有着焦黑之色。
大河慢慢的把獵槍靠到了茶几上,他沒有開第二槍,他知道,哪怕是開一百槍也沒有用。大河的身體彷彿會爆裂,傷口上的紗布已經被血液染得通紅。“蓬!”“蓬!”幾聲輕微的響聲,大河身上的包紮傷口的紗布全部爆裂,空氣之中,一股巨大的壓力讓他的血管膨脹,大河看着那雙妖異的黑色眸子,心頭的恐懼越來越甚……大河很聰明。他自然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開始長嘯的聲音,那發出長嘯聲音的人比這個女人要強大無數倍,但是,這個女人,卻要比他強大無數倍!果然!就在大河思索之間,那妖豔的女人緩緩的退了一下,站到了門邊,讓出了一條通道,而就在女人一退之間,狼藉一遍的房屋裡面就像被一股看不不見的氣體推動一般,出現了一條幹淨的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