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我去喊那羣黑人保鏢了,開房睡覺,沒意思……”“等下,彪哥,有熱鬧看了。”阿澤突然道。“有情況……啊,真的有情況……”劉彪放眼一望,立刻就發現前面不遠處圍攏着一大堆的人,至少有四十多人圍攏成一,憑藉藉着彪哥多年混灰色團體的豐富經驗,那地方肯定是在打架鬥毆,而且,有一方已經打得躺在了地上。“哈哈,有熱鬧看了!”中國人愛看熱鬧,而劉彪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自然也是喜歡看熱鬧的,何況,他今天是立起了良心來惹是生非的,那知道就是灌了一肚子的酒,什麼也沒有幹,現在又熱鬧看,哪裡還不跑得比兔子還快。
“借光借光,彪大爺來看熱鬧了,來看熱鬧了啊,借光……”劉彪就像一輛人肉坦克殺進了人羣,而張揚阿澤和小李子落得清閒,跟隨後面直接衝進了核心。“兄弟們,有什麼情況?”劉彪衝進去後,看到一羣人蹲在地上抱着腦袋,立刻大聲問,這是他的習慣,如果遇到敲詐勒索的事情,他也好分一杯羹,彪大爺對這種事情輕車熟路的。“他們刮壞了車補賠錢,還打人……”一羣人見劉彪衝進來,先是愣了一下,還是有人回答了劉彪的問題。
“我靠,這麼囂張啊,刮壞了車不賠錢還打人,你當你是我彪大爺啊!賠錢,不賠錢就打死你……”劉彪想也不想,一腳就朝一個抱着腦袋蹲在地上的傢伙踢去。“啊……彪哥,彪哥,是我……是我啊……”被踢的人一聲慘叫,疼得大喊。“你認識我?”劉彪看着一臉被打得像豬頭的傢伙,感覺似曾相識,不光是他,就是張揚他們都走了過來,這傢伙的聲音有點熟悉。
“我是你的司機,你的司機……嗚嗚……我是小李啊……”“李……李師傅……”劉彪一雙豹眼就像銅鈴一般圓睜着,驚訝的看着地上衣衫襤褸,鼻青臉腫,一臉像豬頭的傢伙。“彪哥,是我,是我……”李師傅正是毛雲華的司機,開的那輛白色寶馬車。“是誰幹的?”看着地上一溜蹲着的人,正好是十個司機,一個不少,劉彪渾身就像燃燒起來的一團火焰,一雙豹子眼睛射出一縷兇狠的光芒。
劉彪那魔神一般的殺氣讓場面瞬間陷入一陣了沉默,幾十個人幾乎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都不準離開。”張揚說話了,淡淡的語氣不容置疑。“你說不準離開就不準離……啊……”話還沒有落音,張揚一個跨步,左手捉住了那手持鐵棍混混的手臂,右手重重擊下,一聲讓人心悸的“咔嚓”聲音,這混混的整條手臂已經骨折斷爲兩截,鐵棍也“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淒厲的慘叫聲讓人一陣心驚肉跳。一雙雙驚悸的眼神看着張揚,就連劉彪他們都驚訝的看着張揚,在他們心裡,張揚一直是一個悻格比較溫和的人,在沒有逼得無路可退的時候,他很少會下狠手,而現在,只是幾個普通的混混就讓他下如此狠手,這出乎了他們的意料。“我是強者。如果隨隨便便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那我們豈不是辱沒了強者這個名頭!”張揚感覺到劉彪阿澤他們地驚訝,回頭淡淡道。
“兄弟們。上,他們人少!”一個混混舉起一根鐵棍猛的衝向張揚,立刻,混混們就像炸了馬蜂窩一般,對於混混們來說,他們靠的就是一股氣勢,而不是靠組織和紀律,不過。往往就是靠這種氣勢,混混們地殺傷力也不能小覷.數十個混混蜂擁而上。“!”“!”張揚的身體就像一架精密的戰鬥機器,每一個舉手投足都聽到“咔嚓”的骨裂聲音,只是電光火石之間,數十個混混都倒在了地上,慘叫聲不絕入耳。
只是十多秒,二十多個混混已經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十多個也如同雕塑一般凝固在空中。我看書齋劉彪他們不禁都是目瞪口呆。他們本是準備加入戰爭的,但是,他們只是一個愣神。張揚已經的解決了戰鬥。“走!”張揚看着一地的人,淡淡道。這個時候,早有司機叫來了一羣黑人保鏢,一羣傷員拖着受傷地身體開着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到車上的時候,從李師傅嘴裡衆人這才明白事情的經過。
一個老掉牙的敲詐橋段,李師傅和其他的司機唱了一會歌,怕張揚他們要車,就提前出來等候在車上,一輛車在倒車的時候和李師傅的車刮掉了一點漆皮,然後。事情就開始了,先是一羣人威脅敲詐,那知道,十個司機裡面有幾個都是跟隨刀哥混的。哪裡吃得了這種虧,儀仗着人多就動手了,那種知道,對方有二十多人,加有一羣圍觀的人打落水狗,十個司機立刻被打得頭破血流。
顯然,是外地牌照惹地禍。一輛外地牌照的車停靠在娛樂場所是很容易被人欺負的,當然。如果聲音是本地人的聲音也不礙事。關鍵是,寶馬司機是zhu市人。一口廣東話,這已經奠定了他被敲詐勒索的伏筆。一陣暴打,甚至於,十個司機都來不及給張揚他們打電話就被打得趴下了。蟻多咬死象的例子再次上演。“,我們殺回去,,敢敲詐我們!”劉彪頓時大怒。
“急什麼?”張揚冷冷一笑道。“揚哥有妙計?”小李子坐在副駕駛,興奮的把腦袋伸到後面問道。“像這種把目標定位在高檔小車的碰瓷團伙,都會有背景,那些小混混沒意思,要搞就搞大的,我們等着他們地老大出面。”實際上,當張揚發現被打的是自己的司機後,張揚發現了和寶馬輕微接觸的一輛帕斯斯特小車,立刻就判定了這是一場碰瓷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