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依舊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你可以聽到笙冰的歡呼聲,也可以聽到孟朝西的哀嘆聲,容他說一句:我能不在這丟人了嘛!
最後,笙冰毫不質疑地勝出,不過她只拿了遊戲機,在領獎的時候心潮澎湃萬千語言說不盡。
“小夥子,別灰心,我們這還有安慰獎,來,這個奶茶就是你的咯!”粉紅大叔揉了揉孟童鞋的肩膀,用奶茶告訴他:別灰心,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
整場比賽下來,孟朝西只有一個感覺:好丟人!
拿到遊戲機的笙冰就像是要到糖果的孩子,一臉的歡喜說不盡。
“其實你不會可以告訴我嘛,就不會這麼丟人啦,誰叫你要死撐着。”其實笙冰早就看出來孟朝西不會玩這個遊戲了,本來一開始就是想玩玩他,誰叫他平時那麼囂張?
孟朝西不說話,走到樓下衝奶茶。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臉色沉重。
“好,我馬上過來。”匆匆掛了電話,孟朝西說他有點事要先離開,晚上笙冰自己坐公交回去。玩遊戲的笙冰一點都不在乎身邊是否有人陪着,樂意地點頭目送孟朝西離開。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呢,走得這麼急。她想。
*
玩了一天,笙冰也有些疲憊,她剛走到客廳,正想跟財叔打招呼,就看見韓毒女坐在客廳裡,指揮旁邊的傭人做事,活像女主人。
“喲,這誰啊!”看到笙冰進來,韓毒女翹起二郎腿,從上到下將笙冰打量了一遍。
“財叔。”笙冰完全當韓毒女不存在,上午跟她說了那樣的話,晚上又來這裡找茬,她上輩子是不是欠她的!
“嗯。”財叔正想叫笙冰快去換衣服工作,韓毒女就發話了。“財叔,能幫我去酒窖拿點酒嗎?”
“是,小姐。”
“你還楞着幹嘛,不用去工作?”韓丹妮上次看到笙冰的工作服之後就有所懷疑了,今天她來這裡,在財叔那裡瞭解到井笙冰在這裡打工,但並不知道是欠債的關係。
笙冰走進自己的房間,很快換好了衣服。韓毒女來這裡幹嘛,難道又有什麼陰謀?
“喂,跟我上來。”韓毒女站在樓梯上,手上優雅地端着高腳杯,一臉清高。“財叔有事,剛剛出去了,叫我把工作跟你講講。”
笙冰沒有說話,警惕地跟着上樓。
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要不是這裡是孟宅,她怎麼可能跟韓丹妮站在一起,還這麼和諧!
“財叔說,叫你收拾一下朝西的房間,一個小時後檢查,進去吧。”說完,韓毒女就下樓了。
笙冰看着她消失在樓梯間的背影,眼角疑惑。她自然看不到韓丹妮那一抹陰險的笑。
兩個月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他的房間。
那是一間充滿暗色色彩的強烈個人主義,一進去就感覺,冷!而且,好亂!
廢話少說,趕快打掃完就可以休息了,於是,笙冰開始行動起來。
從拖地,到擦窗,整理物件……
他白色的牀單也應該換換了呀。
笙冰一把拉起被子,套上新的鋪蓋,摺疊。
然後掃地,再拖地,將灰塵倒進垃圾桶。
忽然,垃圾桶裡的一樣東西吸引了笙冰的視線,她將上面剛倒的灰塵拭去,發現是一張黑白照片。
一個小女孩穿着芭蕾服揹着鏡頭,站在原地優雅旋轉,她的腳尖輕輕地點在地板上,雙手向上,做出一個芭蕾舞者常有的姿勢。可惜的是玻璃相框碎了,在女孩手邊劃過幾絲長長的碎痕。
笙冰的第一反應就是:照片上的人是誰?爲什麼要照片丟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