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內所有的服務員和顧客都齊齊的把目光看向兩人。
何銘慧眨眨羽翼般的睫毛,一派天真地說道:“姐夫啊。”
齊天雲看了看店內所有人的奇怪目光,一把推開她,喝道:“何銘慧,你瞎說什麼?誰是你姐夫啊?”
何銘慧後退兩步,故意摔倒在地,癟癟嘴,委屈地哭起來,“姐夫,我害怕,我對不起姐姐,我們還是分手吧,你好好的對姐姐好……”
“你給我站起來!”齊天雲走過去一把將何銘慧提起來,“臭女人!你有姐姐嗎?我是你的老公,什麼時候成你姐夫了?你又想陷害我,敗壞我的名聲?”
何銘慧繼續哭,豆大的眼淚一直淌個不停,“沒有、沒有,我不敢。可是,我只是你的小三,沒有資格叫你老公啊,我真的好害怕姐姐,我們還是分手吧。”
“你給我閉嘴!眼淚擦掉!”齊天雲羞惱的命令道。他恨不得把她吃掉,這個臭女人又故意讓他難堪!
何銘慧小女孩氣的擡起手擦擦眼淚,癟癟嘴,委屈地說:“我害怕再見到姐姐,她打人真的好疼啦,你看我臉上被她打的呀,我不要回家了,要不,你帶我遠走高飛吧?姐夫,咱們私奔吧?”
齊天雲差點噴出血來,眼裡迸射出吃人的目光,他一把扣住何銘慧的下巴,狠狠地說道:“你再敢給我胡說八道?!你臉上是誰打的?不是我媽咪打的嗎?我媽什麼時候成你姐姐啦?你今天是發神經了?我看有必要送你去精神病醫院檢查一下!”話一說完,他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
“我看是他自己有神經病吧?”
“是啊,把妻子說成自己的老媽,以爲這樣就能瞞天過海嗎?”
“唉,真是畜生不如,可惜了這麼好看的臉蛋兒。”
“噓~小聲點,別說了。”
可是卻有人不怕他聽到,故意提高嗓門,嘲笑地說道:“喲!今天我可真是開眼了,居然碰上個種馬,還是沒有絲毫感情的種馬,玩雙飛,也不能在親姐妹中玩啊,這不明擺着離間人家姐妹的感情嗎?”
齊天雲鬆開何銘慧,目光搜索着店內的人,希望找出那個出言冷諷的女人。一位全身名牌的白富美映入他的眼簾。那白富美也正眼看着面前的齊天雲,只見她輕輕的牽動嘴角,又輕蔑地說道:“哼,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長得還人模人樣。”
齊天雲走到他的面前,冷峻着臉,壓着滿肚子的怒火,說道:“你說誰呢?你瞭解真相嗎,就胡說八道?”
“真相?哼,我倒是有興趣聽聽。”白富美環抱着雙臂,一副情趣極大的樣子。
“我……”齊天雲咬着牙,解釋?他最恨的就是向人家解釋,聰明的人,是不用聽解釋就能洞察一切的,可是現在,他不解釋行嗎?這滿屋子的人都在盯着他看,看來,都把他當成畜生不如的混蛋了,考慮了一下,他還是決定: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和她是夫妻,但是,只是契約夫妻,六個月過後,我們就會解除夫妻關係……”
“哦!”白富美自作聰明地插言道,“我知道,契約夫妻嘛,用金錢獵豔,是麼?”
“你!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他知道和這個高傲的女人是講不通了,只好看着何銘慧,厲聲說道:“何銘慧,你來告訴她是怎麼回事。”
“哦。”何銘慧裝作十分弱小害怕的樣子,走到白富美面前,癟癟嘴,又哭道:“姐姐,我有苦衷的,其實我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可是他有強大的家庭背景,我真是被逼無奈的,要不然我一家人就……”
“夠了,何銘慧!”齊天雲一把將她拉過來,氣惱的漲紅了臉,“你就這樣羞辱我嗎?你不羞辱我心裡難受是嗎?我真是鬼迷心竅,居然還不想和你離婚,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走!”他硬拉着她往門外拽,“我們離婚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姐夫,我們離了婚你要好好的對待姐姐,這樣我就心安了。”何銘慧便跟着走,便用袖子擦着眼淚,真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唉!真是混蛋!”
“遇上這樣的男人真是可悲!”
“……”
背後還傳來冷嘲熱諷,氣的齊天雲心裡窩着熊熊烈火,終於到了一個無人的街口,他將何銘慧推在一面牆上,用手砸着她耳邊的牆壁,嚇得何銘慧緊緊地閉上眼睛。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生氣,他生氣的樣子也挺酷的嘛,嘖嘖~
忽然她感到脣上一熱,被他噙住了雙脣。
“嗯~”她本能地一把推開他,叫道:“你幹什麼呀?”
齊天雲俯下頭,貼着她的臉蛋兒,控制着心裡的怒火說道:“你敢當衆羞辱我,我也羞辱你,叫你常常被人羞辱的滋味兒。”
“你……你想怎麼樣?”何銘慧顫抖着聲音問道,有點明知故問。
“你難道不知道嗎?”他說着,拉着她朝熱鬧的大街上走去。
“去哪兒呀?”何銘慧奇怪又驚慌地問道。
齊天雲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她想掙扎,可是,他手上的力氣好大,她能感到他全身勃發的怒氣,看起來他是真的生氣了,她擔心的想着:難道我真的玩大了?傷害到他的自尊心了?……要不要給他道歉?看起來他好像要把我吃掉啊,怎麼辦?
到了一個小酒店,齊天雲拉着她進去了。
不好!何銘慧心裡一驚,對他的行爲有點未卜先知了,接下來他肯定要一間房間。
果然,齊天雲走到前臺,問前臺服務員:“還有房間嗎?我要訂一間房。”
“有。”服務小姐答道。
齊天雲把身份證拿出來,朝桌子上一拍,“快點開!”
應驗了!何銘慧心裡暗暗叫着苦,再接下來他肯定把她拽到房間裡,對她……想到那些,她不禁打了冷戰,問道:“齊天雲,你到底想怎麼樣?”
齊天雲冷冷地白了她一眼,“你不是明知顧問嗎?”
“你休想!我告訴你,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一定打得你半年也爬不起來!你應該知道我的厲害。”何銘慧握着一隻拳頭,向他示威。
齊天雲毫無所懼地又白了她一眼,鼻子裡冷哼一聲,又看着前臺小姐。
服務小姐拿着齊天雲的身份證登記完,又揚起頭問:“這位小姐的身份證呢?我們也要登記一下。”
齊天雲猛然一拍桌子喝道:“登記個屁呀!鑰匙拿過來!”
前臺小姐爲難地說:“我們是正規的酒店,都要按照……”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這個酒店消失?”齊天雲指着小姐的鼻子問道。
前臺小姐誠惶誠恐地把鑰匙遞到齊天雲的手裡,指着樓梯說:“到三樓,向左拐,第六個房間。”
“哼!”齊天雲又哼了一聲,一把奪過鑰匙和身份證,拉着何銘慧就上樓去了,一邊上樓還一邊嘀咕着抱怨,“就這還叫正規酒店,連個領路的管家都沒有,還跟我這裝正規!”
“我不上去!”何銘慧掙扎着抱住樓梯欄杆。
“哼,你以爲抱着欄杆就行了?給我鬆手!”齊天雲冷着臉命令道。
“我不鬆,別以爲我是好欺負的,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是有仇必報的主,你不要對我怎麼樣、怎麼樣的,那樣你會後悔的!我保證你會後悔的哭爹叫娘,哭天喊地,痛不欲生!”何銘慧仰着臉,看着氣場強大的齊天雲,此時他站在高處,猶如一座山一樣壓着她,真的好有壓迫感!
“哦?”齊天雲不以爲然地說道,“叫我痛不欲生?好啊,我倒想試試。”他說着伸出手在何銘慧的腋下撓起了癢癢。
“啊~~~啊~~~”何銘慧哭笑不得地叫着,笑着,不由得鬆開了手。
齊天雲一見她鬆開了手,打橫一抱,將何銘慧抱起來,“噔噔噔”地跑上三樓去了。到了第六間房間裡,他把何銘慧放到地上,順手打開了門,拉着何銘慧,將她甩進去。
何銘慧差點被他甩倒,扶着牆壁站好,面對着他,眼裡露出防範奸人的警惕。
“瞪着我幹嘛?洗澡去!”齊天雲指着裡面那間衛生間命令道。
什麼?洗澡?何銘慧害怕地捂着胸前的衣服向後一退,貼到牆壁上,戰戰兢兢地問:“爲什麼要洗澡?我不想洗。”
看着她那副貞烈不屈的模樣,齊天雲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很快收起那張好看的笑臉,他不能忘記剛剛被她羞辱的痛苦,現在,他必須要羞辱她一番,還過來!叫她也常常被人羞辱的滋味兒,有什麼好怕的呢?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從法律上來講,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夫妻難道還不能行夫妻之禮嗎?想到這些,他便心安理得了,說:“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洗?好啊,那我陪你。”說着,脫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