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向各大門派求救。快……快請北斗無虛道長!”陽虛道長被陳瀟一劍刺中了肩膀。重要的不是這一劍所帶來的刺骨之痛,關鍵是陳瀟還順勢給了一道內力,直接在陽虛道長的肩膀內爆開,肩膀當場就血肉模糊,一片悽慘,看起讓人十分的恐懼。若是沒有無虛道長這樣的高人來,怕是他這一條胳膊就要廢掉了。
武當弟子二話沒說,急忙放了信號彈。武當大山連綿百里,高聳入雲,在這羣山之中隱藏着一些不爲外人所知道的神秘,甚至連武當都不曾對這一片淨土進行過任何探尋。因爲,從古至今就流傳下來一個規矩,除了武當掌門之外,任何人禁止在這一片羣山之中探索。有人說,在這一片大山之中隱藏着很多的修士,這些人都是修煉了幾百年的高手,他們不問世事,只爲修煉,只爲長生不老。
信號彈放出,陽虛道長可算是鬆了一口氣,不到迫不得已,他確實不想請無虛道長出來。無虛道長當初被陳瀟拼死從三品實力打落到了二品實力。而如今,陳瀟已經是二品高手了,無虛道長真的可以降服陳瀟嗎?這一點,陽虛道長沒有任何把握。陳瀟手持利劍,再次斬殺數名武當弟子,他的眼睛已經殺紅了,就連他眉毛上都沾染了紅色的鮮血。
殺戮無法停止,那就讓殺戮繼續吧。
陳瀟內心的仇恨值並沒有因爲殺戮而停止,反而因爲殺戮而爆發到了一個無法自拔的高度。手中的利劍已經被陳瀟砍折了,他依然握着那一把殘缺的劍瘋狂的猛刺。以至於武當弟子人人敬畏,沒有人敢靠近陳瀟了。一個個不僅不敢靠近陳瀟,反而看到陳瀟靠近自己就跑。
陳瀟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呢?不僅僅不會放過,陳瀟專門挑那些實力高的傢伙下手。要想毀掉武當,那就只有對武當的根基下手。那些實力高強的傢伙就是武當的根基,毀掉了他們,就基本上毀掉了武當的根基。陳瀟一連斬殺了兩個一品高手。陽虛道長看得心驚肉跳,陳瀟已經超越了惡魔的範疇,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無虛道長怎麼還沒來?”掌門苦苦的等待着,哪怕是一秒鐘都是一種煎熬。
陳瀟手持一截殘劍,渾身鮮血淋漓,他眼神裡露出一抹兇殘,緩緩的朝着眼前那個被自己刺傷了大腿的傢伙走過去。那傢伙知道今天難逃其咎了,他哀求道:“陳瀟,別……別殺我,別殺我,我和你無冤無仇啊!”
“哼,要怪就怪你是武當的人!”陳瀟走了過去,手中的半截殘劍高高舉起。
“住手!”天空中,傳來一聲浩瀚的聲音。陳瀟微微一愣,手中的半截殘劍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對方的咽喉。帶着一絲內力,瞬間爆開,那一枚腦袋當場就砸開了鍋,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濺了一地。
“該死的!”陽虛道長原本以爲弟子有救,卻不想,陳瀟竟然一點兒也不給面子。沒一會的功夫,一個白髮老者出現了,他怒視着陳瀟,道:“陳瀟,沒想到你已經成魔了。看來,今天非要除了你不可!”
“哼,又是你這個老不死的?”陳瀟擡頭看着來人,笑道:“當初在魔門我憑藉三階實力活生生把你三品實力打回了二品。而如今我已經是二品實力了,你能奈我何?”
“混賬。”無虛道長手中的佛塵一揚,怒道:“你以爲你實力強悍就可以爲所欲爲嗎?看清楚了,這一次我聚集了四大門派的高手。你確定要與我們爲敵嗎?”
“爲何不敢?”陳瀟冷笑道,他手持半截殘劍,擡頭挺胸,道:“我陳瀟已經對上天發了血誓,這輩子若不除了武當,我陳瀟誓不爲人!”
“好……好……好惡毒的小子!”無虛道長臉色蒼白。此時,少林的和尚急忙湊到無虛道長耳旁說了一遍,無虛道長一聽,頓時勃然大怒,他走到陽虛道長面前,怒道:“你讓人綁架了陳瀟的女人?”
“我……”陽虛道長臉色一沉。
啪……
無虛道長隔空一巴掌甩了過去,怒道:“枉你是武當掌門,竟然會做出如此卑賤下流的事情。我武當浩瀚百年,從未乾過任何偷雞摸狗的事情,沒想到,武當一世英名,竟然毀在你這個混蛋的手中!”
“師尊,對付不同人,要用不同的辦法!”陽虛道長咬着牙齒,道:“陳瀟本就是妖孽,對付他何必講什麼仁慈、道義?”
“混賬。”無虛道長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然後罵道:“可是,你對付的是誰?你對付的是一個普通女子。你竟然還讓人把她給殺了?!”
“我……”面對鐵證如山,陽虛道長只能垂頭認錯。
“陳瀟,今日是我武當對不起你。”無虛道長知道如果繼續打下去,對於武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更何況,現在修士界內不穩定,如果武當派元氣大傷,必然會引起其他門派的窺視,後果十分嚴重。所以,無虛道長決定放過陳瀟,他笑道:“你今日殺我武當弟子幾十人,而武當有錯在先,我們就此一筆勾銷,如何?”
“哈哈……”陳瀟突然仰頭大笑。
衆人傻眼了,不明白陳瀟這是什麼意思。峨眉,崑崙,茅山族等幾個門派的掌門就在現場,他們理解無虛道長的退讓,在門派死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還能夠與陳瀟和解,本是一種寬容,然而,陳瀟看起來似乎並不領情啊。無虛道長皺着眉頭,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啐!”陳瀟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怒道:“休想!今日不殺光武當人,就休想讓我停下來!”
“好,好,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與四大門派掌門一起滅了你小子!”無虛道長冷笑道。
“來吧!”陳瀟舉着半截殘劍,眼神裡幾乎要冒出火焰了,那種與天爭鬥的精神讓現場每個人都畏懼三分。無虛道長帶着幾個門派的掌門人齊齊站了出來,同時圍着陳瀟。除了無虛道長二品巔峰實力,其餘的幾個人有二品實力,也有一品巔峰實力。這樣的組合,估計誰見了都害怕啊。其中一個人陳瀟認識,就是峨嵋派的老不死吳天。
無虛道長手中的佛塵一揮,一道光芒閃過,陳瀟揚起半截殘劍,活生生的把對方的攻擊砍了回去。無虛道長眉頭輕輕一皺,叮囑道:“幾位道友,這小子實力很強,你們要注意了!”
“哈哈,今天剛好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峨嵋派的掌門咧嘴笑了起來。
“今日我陳瀟立下誓言!”陳瀟突然冰冷的說道:“誰若是敢參與進來,只要我陳瀟活着,下一個必然就是你了。”
陳瀟的聲音很冷,讓四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茅山族的掌門吞了一口唾沫,他扭頭看了一旁崑崙派的掌門,崑崙派的掌門是一箇中年女子,穿着紅色的裙衫,臉上包着一塊紅色的紗幔,看不清楚她的臉到底是什麼樣子。她稍稍一陣猶豫,便咯咯笑道:“陳瀟,你誤會了,我不過是路過這裡罷了,可沒想過要參與你和武當的糾紛。另外,我要告訴你,我徒兒柳菲菲可是一直很牽掛你啊。”
“得了,我也要退出!”茅山族的掌門咧嘴笑道:“剛剛準備下山,卻被無虛道長叫了回來,以爲有什麼好事呢,誰知道竟然是拉着我們一起對付陳瀟。我茅山族和陳瀟無冤無仇,幹嘛要對付他?”
崑崙派和茅山族都退出了,剩下的少林也遠離了無虛道長,唯獨峨嵋派的吳天依然站在無虛道長的隊列之中。畢竟,峨嵋派和武當派之間的關係很好。而且,吳天一直都想要斬妖除魔。他自認爲陳瀟就是妖魔,就當誅殺。吳天冷笑道:“無虛,他們都走了,但是老子陪着你。哈哈……”
“好!”無虛道長哈哈笑道:“吳天,我們已經有幾十年沒一起合作過了,今天就一起幹了這小子!”
“犯得着這麼興師動衆嗎?”吳天勾着一抹冷笑,然後說道:“不就是一個陳瀟嗎?在玄門島上如果不是常天出現,老夫早就把他給殺了!”
“現在不同了,這小子已經是二品高手,你要提防着點!”無虛道長叮囑道。
“不用廢話,殺過去!”吳天怒吼一聲,隨後,無虛道長緊隨而上。兩個二品巔峰的高手對陣陳瀟這個剛剛踏入二品境界的新人,陳瀟頓時倍感壓力。不過,他勉強能夠應對。想要斬殺這兩個高手,這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陳瀟手握長鞭,一手捏着一張黃符,冷笑道:“兩個老不死的,枉你們自稱正義,而如今卻要聯手對付一個後輩,我真替你們而感到羞恥!”
“無恥小兒,對付你這樣的妖孽豈能用普通辦法?”無虛道長冷笑道。他手中的佛塵一甩,接着,從後背取出了一柄渾身泛着一抹晶亮的寶劍,劍鋒閃爍着一點晶瑩透亮。光看這劍身就知道這劍價值不菲。無虛道長握着長劍,雙腳一蹬,飛快的朝着陳瀟刺了過去。此時,吳天也握着一把利劍配合無虛道長刺殺陳瀟。
兩個二品高手的聯合攻擊,陳瀟自然不敢小視,他一手握着神鞭,一首捏着一張黃符。他默唸了一聲,手中的黃符突然丟了出去。剎那間,黃符在半空之中爆開,接着,一團巨大的火焰蔓延開來,一下子就把兩人給吞噬了。但是,兩個老東西卻並沒有絲毫的害怕。二品實力的防禦能力很強,水火不侵,普通的刀槍不入。
火符的攻擊顯然對兩人並沒有效果。陳瀟緊握着神鞭,他振臂一揮,鞭子宛若一條游龍一般朝着兩人捲了過去。吳天手持利劍一蕩,把卷過來的鞭子盪開了。陳瀟急忙回縮,身形飛快的撤退,一眨眼的功夫就退了回去。高手對戰,往往只是一念之間就有了勝負。然而,陳瀟的實力比兩人任何一個人都要低。但是,處於同一個高度的他們實力相差並不大,只是,二打一的局面註定陳瀟要處於被動之中。
瀟這個剛剛踏入二品境界的新人,陳瀟頓時倍感壓力。不過,他勉強能夠應對。想要斬殺這兩個高手,這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陳瀟手握長鞭,一手捏着一張黃符,冷笑道:“兩個老不死的,枉你們自稱正義,而如今卻要聯手對付一個後輩,我真替你們而感到羞恥!”
“無恥小兒,對付你這樣的妖孽豈能用普通辦法?”無虛道長冷笑道。他手中的佛塵一甩,接着,從後背取出了一柄渾身泛着一抹晶亮的寶劍,劍鋒閃爍着一點晶瑩透亮。光看這劍身就知道這劍價值不菲。無虛道長握着長劍,雙腳一蹬,飛快的朝着陳瀟刺了過去。此時,吳天也握着一把利劍配合無虛道長刺殺陳瀟。
兩個二品高手的聯合攻擊,陳瀟自然不敢小視,他一手握着神鞭,一首捏着一張黃符。他默唸了一聲,手中的黃符突然丟了出去。剎那間,黃符在半空之中爆開,接着,一團巨大的火焰蔓延開來,一下子就把兩人給吞噬了。但是,兩個老東西卻並沒有絲毫的害怕。二品實力的防禦能力很強,水火不侵,普通的刀槍不入。
火符的攻擊顯然對兩人並沒有效果。陳瀟緊握着神鞭,他振臂一揮,鞭子宛若一條游龍一般朝着兩人捲了過去。吳天手持利劍一蕩,把卷過來的鞭子盪開了。陳瀟急忙回縮,身形飛快的撤退,一眨眼的功夫就退了回去。高手對戰,往往只是一念之間就有了勝負。然而,陳瀟的實力比兩人任何一個人都要低。但是,處於同一個高度的他們實力相差並不大,只是,二打一的局面註定陳瀟要處於被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