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注意到若千兒的異樣,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之中,他的手已經順着腰間慢慢的滑了上去。
若千兒身上的衣服被一點一點的挑開,她的肌膚受寒,猛的打了個冷顫,若千兒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塊冰了。
鬼王以爲她是在害怕,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安慰着,“不要怕,我會很輕的。”
“放開我。”若千兒瞪着雙眼,恨恨的衝他叫道。
看着她的樣子,鬼王蹙了蹙眉,根本不回答她,直接覆上她的脣,將她的話語封了起來。
兩人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幽寒如冰,相觸在一起,鬼王根本發覺不了她的冰冷。
而若千兒,也不想借他的體溫來取暖,她只想遠遠的離開他,可是卻根本做不到。
看着已經將自己剝光的鬼王,感覺到他下身的灼熱,若千兒心一涼,眼中劃過一抹決絕,她趁着鬼王離開她的脣瓣之際,猛的張開嘴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猛烈的痛意讓若千兒眼前一陣暈眩,她臉上出着冷汗,呼吸也變得着重。
這會,鬼王發現她的異樣,大驚,他蹙緊眉頭,急聲叫道:“千兒,你怎麼了?”
若千兒沒法回答他的話,她覺得自己刺痛的舌上流出鹹鹹的液體,這些液體,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血。
瞧着她嘴邊逸出鮮血,鬼王急忙的伸手按住她的下頜,想要打開她的嘴。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正極速的向這邊趕了過來,鬼王斂眉,將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他抱着若千兒就欲離開。
可他的動作沒有來人快,一道厲風閃過,鬼王的身子猛的被打了出去,被他砸到的冰層寸寸破裂,留下一個深深的印子。
而他手中的若千兒,早已經被人奪了過去。
“千兒,你怎麼了?”將若千兒抱在懷裡,靳羽寒立即查覺到了她的異樣,他害怕的蹙緊眉頭,焦急的喊着她。
早在自己落入熟悉的懷抱時,若千兒就已經有感覺,聽到這聲音,她緩緩的睜開眼,眼淚頓時往下直冒。
“嗚…嗚…”她想開口喊他,可舌頭早已被自己咬壞,她只能發出嗚咽的哭泣聲。
靳羽寒也看到她嘴邊的鮮血,他輕柔的打開她的嘴,看到裡面的情況。
立即擰起俊眉,不悅的衝她喝道:“你咬舌自盡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方法會讓她將自己的舌頭這樣咬破,而且看起來還咬得很重,若不是下定決心,誰會捨得在自己舌上那麼重咬啊。
還有,她的衣服有被人拉扯的痕跡,幾乎快沒有遮到身體了,她的脣,很明顯被人吻過,肯定是鬼王想強迫她,她又無法反抗,所以……
靳羽寒有些恨自己,每次都不能完全保護好她,他甚至在想,若有一次他沒有及時找到她,她豈不是會與他永別!
想到這點,靳羽寒對鬼王的殺意加深,他冷冷的盯着狼狽的躺在冰層上的鬼王,手中幻出一個光球,狠狠的朝他打了過去。
就在光球離鬼王不足半米之時,一個白影突然衝了過去,爲鬼王擋了這一擊。
“噗……”重重的吐血聲傳來,迪雅身子一軟,就那樣倒在了鬼王身上。
“迪雅。”鬼王訝然的大叫一身,扶着她的身子,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
迪雅輕喘着氣息,費力的擡着腦袋看了鬼王一眼,輕笑起來,喃喃的開口說道:“我沒事。”
話剛說完,迪雅就暈了過去,鬼王一個心驚,拿着她的手查看起來,好一會,他才蹙緊眉頭,幽幽的看着她緊閉的雙眼。
見自己的攻擊被阻,靳羽寒不悅的眯了眯眼,再次幻出一個白色光球欲打過去,不過,被若千兒抓住了手臂。
靳羽寒扭頭,用眼神詢問她,“爲什麼阻止我?”
若千兒咬脣,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突然,喉間像是突然被嗆到一樣,她捂着嘴猛烈的咳了起來。
“咳咳……”
嘴裡的鮮血隨着咳嗽聲從嘴裡吐了出來,擡起頭,就見手間捧了一堆紅色的液體。
靳羽寒一陣心慌,他收起光球,抱緊若千兒,低頭吻住她被血染紅的脣瓣,在裡面肆意了好一會,他才幽幽的擡起頭,看着她,低魅的聲音問道:“現在好了沒?”
“啊?”若千兒張嘴,有些不解,她被他吻得傻了,吻得有些迷離了,完全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靳羽寒低笑一聲,俯身在她的脣上咬了咬,低語道:“舌頭還痛嗎?”
“呃?好像不痛了。”聽到問話,若千兒蹙眉,卷着自己的舌頭動了一圈纔回道。
“嗯,”靳羽寒點點頭,將視線從她身上移到鬼王身上,冷聲道:“爲什麼要保他?”
若千兒嘟着脣,看了鬼王和迪雅一眼,低聲道:“迪雅既然救了鬼王,你就放過他吧。”
他不明白這兩者有什麼聯繫,靳羽寒蹙眉,幽幽的想道。
“迪雅爲什麼要救鬼王?”若千兒挑眉,意味悠長的衝他問道,若沒有別的因素,她怎麼可能救鬼王?
“你說她喜歡上鬼王了?”靳羽寒詫異的張嘴問道,這是他下意識的理解的。
若千兒給了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給他,好一會兒,她才咧着嘴,低低的說道:“我們走吧。”他們沒必要再呆在這裡了。
“我有說過要放過鬼王嗎?”聽着她的話,靳羽寒斂眉,眼中閃過一絲狡猾,他沉着的開口道。
“你……”若千兒氣惱的瞪着他,有些無語。
“除非你回去補償我。”靳羽寒眨着眼,向她提着條件。
若千兒撇撇嘴,搖頭,不悅的說道:“差點被強、暴的是我,爲什麼我要補償你?”
聞言,靳羽寒眉間閃了閃,一絲怒意立即滑上心頭,他凌厲的眼神看向鬼王。
查覺到他的變化,若千兒努着嘴,主動的勾住他的脖頸,嗔聲開口道:“好吧,我回去補償你,我們走吧。”
雖然鬼王做得很過份,可是他畢竟是受害人之人,若非她中毒那段時間向他示好過,他怎麼會對她有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