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洛塵仔細掃視了下,客廳裡的擺設很普通也很規矩。
柳國任示意三人坐下,然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滿心困‘惑’,不過我是受人所託,讓我多多照顧下你,至於是誰你就別問了。”
聽到這話,洛塵驚的無與倫比,他心說受人所託,會是誰呢?不過對方都說了叫他別問,所以他也沒有問。
旁邊的詹佑森也是處於震驚中,他心說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居然能讓老爺如此重視,還讓自己親自去火車站接人。
“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呢?”他在心中愣愣地想道。省教育廳廳長啊,市廳級幹部,在整個江‘春’省也不可小覷,整個省有幾個人能讓省教育廳廳長如此重視呢。
“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柳國任說道,“我叫柳國任,這幾日在洪章碰到了什麼問題,你儘管來找我。”說着還把自己電話號碼告訴了洛塵。
“柳國任?”洛塵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下一刻,他瞪大着雙眼看着柳國任,眼神中無不是詫異。
“省教育廳廳長,怎麼可能?”他在心中說道。雖然他是一校之長,但也只是和宜陽市教育局有‘交’道,和省教育廳沒絲毫來往。
這下他心中更是困‘惑’,他心想哪個人有如此大的能量,不僅知道自己來洪章的行程,而且還能讓省教育廳廳長賣面子,想來想去,他實在想不出自己認識的人,有哪個人符合這兩個條件。
天漸漸暗下來了,柳國任留二人吃晚飯,說盡盡地主之宜,面對如此的盛情邀請,洛塵也不好拒絕。
吃完晚飯,三人從柳國任家裡出來,爲何詹佑森會跟着出來呢,因爲二人初次來洪章,柳國任讓其當嚮導。
洛塵讓詹佑森幫忙訂了個酒店,然後讓其先回去,畢竟現在都晚上了,最多就是逛逛夜市,不需要嚮導。
二人來到洪章最繁華的街道,不得不說,不愧是一省之首,其繁華程度根本不是宜陽能比擬的。
閒逛着,路過一家KTV時,凌雨夕突然問道:“洛校長,我們去唱歌麼?”
“唱歌?”洛塵側着頭反問道,他沒想到雨夕有唱歌的**,不過他心想唱歌能調緩心情,於是帶着雨夕去唱歌了。
凌雨夕率先點了首歌,是屈子騫剛出道時的作品,安靜。
不得不說,她的聲音很甜美很清脆,把這首安靜演繹出另一種風格。
唱了幾首歌後,她又點了一首歌,這是首經典對唱情歌,相思風雨中。
她拿起一支話筒遞給洛塵,說道:“洛校長,一起唱。”
“我麼?”洛塵愣愣地問道,不是他不會唱歌,而是這特麼是粵語歌,他不會粵語啊!
不過既然雨夕都邀請了,不應下來的話,臉面上過不去,於是他硬着頭皮接過話筒。
前奏在包房中響起,屏幕上出現了歌詞,“難解百般愁,相知愛意濃”
望着屏幕上的這十個字,洛塵不由地苦惱,這十個字他倒是認識,不過粵語發音不會啊。
第一段是男聲唱的,眼看前奏就要完了,他心說在雨夕面前丟臉這可怎麼辦,身爲校長自然得注重在學生面前的臉面。
正在他惆悵不已時,砰,包房的‘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酒氣沖天的傢伙撞了進來。
雖然這人酒氣沖天,打扮的卻人模人樣,他用醉熏熏的雙眼打量了包房幾眼,然後打了個酒嗝道:“不、不……不好意思,走錯了房間。”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接着扶住‘門’,正要離開的時候,這時又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對不起啊,他喝醉酒了。”這人扶住醉酒男人,同時朝洛塵二人道歉道。
說着,他扶住醉酒男人,然後攙扶着出去了。
“老八,那個妞好正點啊!”
“正點是正點,不過寶成你可別‘亂’來,這可是軍哥的場子,你敢惹事的話,軍哥會‘弄’死你!”
這樣折騰了幾分鐘,洛塵發現屏幕上已經切到下一首歌了,他心想居然這樣讓自己躲過一劫了。
接着二人又唱起歌來了,然後洛塵一展歌喉,不是他自誇,他在音樂上的造詣不亞於子騫,若不是他對樂壇沒什麼興趣,那華語樂壇哪還有子騫什麼事。
唱着唱着,哐的一聲,‘門’被人大力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正是之前那個醉酒走錯房間的男人,他關上房‘門’,然後認真打量着凌雨夕,眼神中流‘露’出貪婪。
吳寶成之前走錯了包房,不過看到凌雨夕後,他的心就像被貓撓了樣的,癢癢的不行。不過想起這個場子是軍哥罩的,便不敢輕舉妄動。
但他實在忍不住,男人向來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想着這麼晚還來KTV玩的人,不會是什麼正經人,他心說自己‘花’錢總可以,這樣既能如願又不會觸犯軍哥。
於是他醒了醒酒便一個人再次來到包房,他朝凌雨夕揮手道:“多少錢,你開個價!”
話語很‘露’骨很直白,似乎把凌雨夕當作那種外圍‘女’。
凌雨夕蹙眉道:“對不起,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請你離開。”她的語氣很溫和,但隱隱中還是散發出絲絲怒氣。
“哼!”吳寶成冷笑一聲,“還跟我裝純,這麼晚還到KTV來玩,居然跟我裝純!”
“這些錢夠不夠!”說完,他掏出錢包‘抽’出一沓錢,看錢的厚度少說也有四五千。
“你!”凌雨夕風目圓睜,她心想對方把自己當什麼人,居然拿錢侮辱她。不過她的‘性’子向來比較軟弱,碰到這種事,心中雖然憤慨不已,但也只是默默承受。
洛塵可不幹了,這傢伙把雨夕當什麼了,居然還掏出一沓錢,這是赤果果的侮辱!
本來他是不打算惹事,畢竟現在是在洪章不是宜陽,他人生地不熟,能忍事便忍。當然,他不是個懦夫,若是有人跳到他臉上張狂,他也不可能忍氣吞聲。
現在雨夕被這個傢伙拿錢侮辱,而雨夕是他的學生,身爲校長的他,豈能坐視不理!
他說過他從不怕事,他不主動惹事,但別人也別想騎到他頭上拉屎撒‘尿’,別說是在洪章,就算在京都,有人想惹他得先掂量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