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人道,這龍紋玉佩自己是看到過的,世上確實有這玉佩,只是不知這玉佩現如今在何方。又說最好是找到這玉佩才知道真像,這要找到這玉佩嘛,就看各人了,誰能喚醒那玉佩,誰就是那玉佩的主人。
一時半會的,所有人都回家觀想那玉佩去了,都覺得自己是那玉佩的主人。葉晨曦則毫不負責仁的甩下了這一切,走人了。
“小姐,額,少爺,這個真有效果嗎?”芸姨問道。
“不知道,你說咱們要不要停下了看結果呢?”葉晨曦問道。
“這,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趕路的好。”於是兩人就扔下這一切甩手走了。
那背後跟着的兩個人看葉晨曦這麼隨手甩了什麼藏寶圖,然後就沒事人的走了,他們就讓那些探子看看是什麼情況。邱水溶則繼續跟着,越是跟着就覺得那女人有趣。不過他們很快就被葉晨曦給逮着了,葉晨曦看是邱水溶,倒是很開心,又對着邱水溶上下其手,邱水溶也任她去胡作非爲。
好一會後,葉晨曦最後做了總結,你小子徹底好了。恭喜恭喜,恭喜長命百歲。邱水溶笑嘻嘻的,自從他那病根去了後,他那個潔癖也沒了,至少在葉晨曦面前是這樣。無論葉晨曦怎麼碰他,他的一個感覺就是舒服。葉晨曦一看無論自己怎麼折騰,這傢伙也沒像那次在得意樓那樣的情形出現,就覺得沒玩頭了。自動放棄吃豆腐行爲。又看兩人不離不棄的跟着,乾脆就和邱水溶說話去了。於是兩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卻說京城,皇宮和王府都是毫無頭緒,因爲誰也沒找到葉晨曦。這日那長春子忽然聽人說起寒慕川退婚記,於是就問寒慕川,這當日訂婚的玉佩在哪裡。
寒慕川一聽就來了精神,趕忙拿了那玉佩,長春子得了玉佩,屁顛屁顛的去做法,最後得出結論,人在西南方。因爲西南方有一股很強的念力。於是長春子和寒慕川星夜趕路,經過N天后,總算感應到了人哪裡。皇宮聽說這情形,也是十分着急。寒慕禹再也坐不住了,找來幾個心腹大臣,交代了國事,又讓國師幫着處理,自己也跟着去找人。
長春子按着那玉佩的訊息,找到了人,那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問題是,人家是怡紅院的花魁。還是剛一炮打響的花魁。寒慕川和長春子一時都傻了眼,怎麼會是這樣的情形?
“你可識得此佩?”寒慕川拿着玉佩問着美人。
“這是我的玉佩,如何到了公子手裡?”美人驚訝問道。
“怎麼,難道你忘了怎麼到本王手裡了?”寒慕川冷冷道。
眼前的女子有些和雨蝶相似,而且長春子的法術也指向這女人,應當沒錯。
“這個,小女子也不記得了,小女子忘了自己從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這得意樓,只記得當時媽媽說小女子是這得意樓的花魁。”花魁道。
寒慕川派人仔細瞭解了花魁的來歷,果然如她所說,當下更是確定這女子就是雨蝶。巧的是,這女子花名小蝶,據說是從她身上的一隻玉蝴蝶得名的。這寒慕川心裡喜歡的啊,看來是沒找錯人。
當然人找到了,接下來的是做法了。於是那長春子就圍着小蝶美人開始唸唸有詞的做法。
在小蝶的窗外有一顆古樹,此刻那古樹上趴着好幾個人。二流子皇帝和他的暗衛是最後到的。寒慕禹一路緊跟這三弟來的。他看老三進了怡紅院,是以就跟了進來。寒慕川去了房裡,他則被自己的感覺帶到了這古樹上。此時這樹上早就趴了好幾個看熱鬧的人。
寒慕禹把裡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寒慕禹卻疑惑了,因爲這美人美則美矣,可絕不是自己的那個小狐狸,一來長相不是,二來感覺不是,這一點他很清楚。他對那小狐狸可是有着特別的感覺的,這非關那個連接。寒慕禹憑的是心裡感覺。覺得那個叫小蝶的美人不是自己要找的小狐狸。
“喂,你也是來看熱鬧的?”旁邊的人問道,這下寒慕禹的感覺可就不一樣了,這分明就是自己的那個小狐狸嘛。
“你那邊點,大家擠一擠。”他推着小狐狸道,身體已是毫不猶豫的貼着她,就見小狐狸沒怎麼理會他,挪了下,眼球依然直勾勾的盯着窗戶裡面。
“芸姨,你說那混蛋山羊鬍子在幹嘛呢?那就是作法嘛?我看那根本就是鬼畫符啊,他那樣子有什麼用啊。”葉晨曦毫不客氣的看着裡面指手畫腳的道士道。
“小姐,人家那可是法術,法術。”芸姨嚴肅的糾正着。
“芸姨,你又忘了,我現在是少爺,少爺。你自己敲一下你的腦袋吧。”葉晨曦賊笑道。
“是你一直叫我芸姨的,你有看見男人叫芸姨的嗎?”芸姨反駁:“應該你自己先敲一下。”
“哦,對哦。”葉晨曦果然敲了自己一下。“該你了。”一時樹上的人都看呆了。
“喂,芸姨,你說那傢伙轉來轉去的,是不是在鬼推磨啊?”葉晨曦又忍不住評論着:“我看他還不如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好。”葉晨曦道。
“爲什麼?”樹的另一個年輕男人,正是被葉晨曦調戲的狂奔的傢伙。
“很簡單啊,那樣更好看啊,哪像現在那種鬼推磨的姿勢這麼難看啊。”葉晨曦理所當然。
接下來的情況讓樹上所有的人差點掉下樹,因爲那個正在鬼推磨的道士忽然真的如葉晨曦所說,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那山羊鬍子是不是腦子抽筋了?腦子抽筋的話要甩幾下頭啊。”葉晨曦又是驚訝,又覺好笑,因爲她腦子裡忽然冒出那道士腦抽筋的樣子,所以就胡扯道。
這話沒完一會,那老道就開始甩頭。
“噢,這,這是什麼法術的?”葉晨曦傻眼的問道。
“小姐,你好像破了長春子的法術了。”芸姨忽然道。
“額?破了?這怎麼可能呢?真要這麼容易破了,那這道士的破法術豈不太蹩腳了。”葉晨曦呆滯的道。
“要不你再說些別的看看呢。”邱水溶道,他也好奇,怎麼這法術就被破了。
“別的,我看小蝶雖然身份不是很好,不過配那個寒慕川倒是很不錯的。我希望那個寒慕川能真心對待小蝶。最好此刻寒慕川和小蝶能深情的互相對望啊。”葉晨曦心裡想着那美好的畫面。沒一會那寒慕川果真對着小蝶深情凝望着,小蝶一臉的羞人嗒嗒的樣子。
“至於那山羊鬍子要是作法害人的話,最後害的是他自己。就比如他要別人愛上寒慕川,那麼最後是他愛上寒慕川。如果他要別人死,那麼最後是他自己去死。就這麼簡單。對了,你說那個山羊鬍子現在撲上那個寒慕川,把寒慕川撲到,然後狂吻寒慕川是什麼效果啊?還有啊,他要是現在滿大街的跳脫衣舞,然後光溜溜的狂奔那是什麼畫面呢?”葉晨曦腦子裡想着那些非正常畫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呆滯了,那長春子果然一下子撲向那寒慕川,把一邊和小蝶深情對望的寒慕川撲倒直接非禮。
樹上的幾個人憋着狂笑,一個個直接掉下樹去。葉晨曦再也忍不住於是飛快的跑出去,到了大街上開始狂笑起來。寒慕禹和邱水溶也好不服輸的拼着笑聲。於是一干人都這麼站在大街上狂笑着。大街上的人就被這幾個突然冒出來狂笑的人嚇了一跳。
還沒笑完,從得意樓中跑出一個道士,開始表演脫衣舞,衆人先是一驚,接着就開始砸那山羊鬍子,道士覺得那樣還不痛快,乾脆當街狂奔,一時譁然。
最後葉晨曦實在笑得沒力了,乾脆很沒形象的坐在地上。邊笑邊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的戲劇效果啊?芸姨,你說,你說這是爲什麼啊?”
“剛纔你想了什麼?”寒慕禹陪着葉晨曦做到了地上笑着問道。
“哦,沒什麼,我只是把我說的想了一邊,就這樣啊。這有什麼問題嗎?”葉晨曦問道。
“有,一般作法需要無半點干擾。”芸姨道。
“可是咱們說話的時候,那個道士應該聽不到的哇。那道士是在房子裡,按理是不受到干擾的。我從前看過道士施法,就算在道士身後站着人,那還不是不受影響的?”邱水溶也靠着葉晨曦坐下道。
“那是不是剛纔葉兄弟腦子裡想的畫面干擾了那道士呢?”卜神醫道。幾個衣着光鮮的人就這麼坐在大街上討論着。又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爲何會這樣認爲?”寒慕禹不解。
“依老朽看,葉兄弟的道行比那老道高,是以她可以左右那老道。”卜神醫道。
“哦,那你所謂的法術,其實就是我從前做的觀想。就比如我讓小蝶想那玉佩是她的,她的思想簡單,所以她的力量也就最強。於是玉佩找到了她。至於剛纔那道士的作法,噢,因該是我的想象力比他強,所以我就干擾了他,還帶動了他,這就是破了他的法術,是不是這樣子呢?”葉晨曦問道。
“這,應該是這樣。”芸姨道。她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變化。
“那芸姨,你是不是不用擔心那些破法術了?”葉晨曦忽然有開心起來。
寒慕禹看着那個笑得燦爛之極,也囂張至極的小傢伙,忽然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寶貝,那感覺要多窩心就有多窩心。
“小狐狸,咱們又見面了啊。”二流子皇帝上前一把摟住那個笑起來十分狡猾的小狐狸道。
“額,二流子皇帝?”葉晨曦一愣,這才發現剛纔在自己身邊的傢伙居然是那個二流子皇帝。心道糟糕。
“呵呵呵,你叫我什麼啊?”二流子皇帝笑眯眯的道,神情中卻是威脅。
“那個,這個,我說今天很高興啊,呵呵呵哈哈哈。”葉晨曦打着哈哈。
“怎麼,在外面玩了這麼久了,還不想回家?”寒慕禹笑眯眯的威脅着。
“這個,這位兄臺,你和這個小兄弟是什麼關係?”旁邊的邱水溶很不喜歡寒慕禹那樣看着葉晨曦。尤其這個妖嬈的男人,若是換上女裝必然比女人更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