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手冢,你剛剛是在哭吧?就是在哭吧?肯定是在哭吧?”茗微笑,“原來我這麼重要啊~”
手冢不語,不斷地散發着自己的冷氣。可惡,可惡,可惡——
“手冢,你真是太可愛了。”茗笑得那叫一個沒良心,也不想想手冢是爲了誰那麼傷心來着。
仍舊是不語,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太大意了,太大意了——!!
“吶——吶——吶——手冢——”茗叫着手冢,不要不理人啊。
不語,不語,不語。手冢現在的心情真是壞到一定地步了,可惡,繪木要看到怎樣的自己才甘心。
“不要再氣了,手冢。”茗把頭靠在手冢的肩頭,“我不是沒有一個人逃走嗎?”
“你也知道。”悶悶地總算是開口了。
“我只是覺得很麻煩嘛。”茗閉眼,“結婚什麼的,好麻煩的。而且搞不好,那些人會跑過來鬧,一個我都受不了了,來一堆的話我會累死的。”
“看來忍足說的還真是對,你真的惹了一堆人回來。”手冢動了動稍微有點僵直的背。
“所以,我們現在要私奔啊,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是自己累了?還是靠着手冢就容易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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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木?”手冢輕搖身邊的茗,已經到了,怎麼還不醒?
“唔•••嗯•••”完全是沒醒嘛。
“我們到了,繪木。”手冢繼續輕搖,“要下飛機了。”
眼睛總算是睜開了點,啊,是手冢。
“手冢,早安。”打着哈欠。
“早什麼安吶,現在是晚上。”手冢輕笑,“下飛機了。”
“喔。”迷迷糊糊地應着,迷迷糊糊地站起來。
“行李,不要了?”手冢看着茗犯着糊塗,只有這種時候看起來最正常,平常的時候都太逞強了。
“哦。”乖乖回來,接過手冢遞過的行李,又轉身向外走去。
這樣的繪木真是可愛吶,手冢心裡小小吐槽,跟了上去。
“手冢,先找個Hotel好好睡一覺吧~”茗眼鏡眨啊眨,“我好睏。”
飛機上一直在睡好不好?手冢沒有說出口。只是開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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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茗從浴室出來,剛巧碰見手冢。
“早上好。”手冢看看掛在牆上的鐘,某種程度上來說,繪木起得很早。
“昨晚睡得好嗎?”茗坐在餐桌旁,看着侍者送來的早點,伸手,拿起筷子。
“還好。”手冢亦坐下,拿過屬於自己的早餐。
“我都沒睡好。”茗揉揉眼,“一整晚都睡不熟。”
那是因爲在飛機上睡得太多,所以纔會睡不着。手冢吃着中式早餐,味道還不錯。
“今天要做什麼?”手冢開口,“夜禁戀有要幫忙的事麼?”
“你怎麼會知道?”茗看着手冢,自己怕是沒向他提過這件事吧。
“他告訴我的。”手冢開口,“有事嗎?”
“沒有。”茗後仰,“我把所有的事都推了,今天想好好去外面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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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我們一起去個地方吧。想要你見一個人。”茗聲音低了低,果然還是想讓手冢知道。
“啊。”人麼?這麼在意的話,難道是繪木在中國的朋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