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繪木回到家,把自己摔在牀上。
“叮咚、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煩死了,誰啊?
“木。”忍足的聲音傳來。
“有什麼事?鬱士。”好想睡覺,但還是讓他進來家裡。
“來看你啊。”
“是嗎?可是我好想睡覺,啊~”
“我自己呆着,你好好休息一下。睡醒了再談談。”
“好,自己找東西吃。”走去臥室,真的有必要好好睡一覺,最近真是越來越愛睡了。
······
“鬱士~”睡醒,看着忍足在客廳喝着紅茶,又從忍足家叫東西來吃了。
“木,醒了。”
“嗯,睡得好飽。”
“要不要來點紅茶。”舉杯,滿滿一杯紅茶。
“不要。太甜了。”
“還是一樣的不喜歡甜食啊,木。”
習慣怎麼可能說改就改。”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
“那木你,對手冢的習慣,改掉了嗎?”戳了口紅茶,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啊~那個啊。我可沒有這種習慣” 誰有空去習慣一個人的存在,自找麻煩。
“是嗎?就是說手冢得不到原諒嗎。”真是諷刺,手冢,你不被承認啊。
“原諒什麼?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過去的事,戀戀不忘怎麼能走到最後?
“是嗎?手冢,你聽到了嗎?”忍足弄弄耳朵上的耳機,原來是手機的無線接通器。
“······”
“你還是死心吧,手冢君。”忍足輕笑。
“鬱士,你······(真是多事)
“木,上次說的事,真的不考慮嗎?”
“鬱士,你很煩呢。”繪木揉揉凌亂的頭髮,“我就要離開了,不要再說這種話好不好?”
“是嗎?那你要到那去?”至少知道去向吧。
“還沒想好~”繪木坐下,“不清楚哪裡比較好。”
“要我幫忙嗎?”不幫倒忙就很好了。
“不要。”明確拒絕,“要你來安排,我家又會變成遊樂園。”
“······”黑線,不是吧,自己那麼不被信任啊?
“不論怎樣,一直以來都謝謝你的照顧,鬱士。”
“好想生離死別,木。”
“我難得說點煽情的話,你不會配合嗎?”繪木開起小玩笑。
“我怕自己會活不過明天,跡部會活剝了我的。”
“!@#¥%……”
“……%¥#@!”
······
此後幾天,繪木家總是有各色各樣的客人,其實就是網球部的人一個接一個的來找自己。很有預謀的樣子。
大家談話的重點都圍繞着‘手冢’,真是默契啊。
難道,都是手冢那個傢伙的主意?不會吧?他看起來不像那種人。可是,除此之外還真是想不出其他的理由。